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般社恐趣事的月全食,是一點都不帶慌的。穩如紅毛老怪好吧!

這有什麼好怕的呢?她不過是以一個 贏家的身份,來給予食塵敗者一些使她嬌羞發癢的小賞賜罷了。

反正月全食這卑鄙的紅毛老怪是這麼腦補的。

她那修長且骨節分明性張欲爆棚的白皙大手,因剛劇烈運動完而顯得熱氣騰騰,白裡透紅還有些粉嫩嫩的。

月全食的雙手毫不避諱地搭在了,東海帝王因過於羞恥而亂想擺動的食品級白嫩大腿外側。

而這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東海帝王那還原本羞澀四射的亂動身體直接被月全食給按出了沉默加禁錮效果。

她那本來還有些狼狽的可愛小臉迅速升溫且被豔美紅霞所映襯,羞愧欲絕也好,害羞惶顫也罷。總之終於肯乖乖聽話不亂抖了。

月全食調弄的用右手捏了捏東海帝王韌彈軟嫩的大腿美肉。一邊走向現在才剛剛到達終點的美浦波旁和黃金巨匠,還不忘對東海帝王壞笑道:

“比賽第一,友誼第二。這可是帝王你自己講的。

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出道賽被我幹碎你就哭了,那等你以後要是遭遇了跟魯道夫象徵一樣的受傷情況,豈不是要背地裡偷偷落著小馬珍珠的死去活來。

你不差,只不過是我更強罷了。

好了好了,幹嘛這麼嚴肅~來笑一個。”

人與人之間的悲歡並不相同,何況是勝者與敗者之間話不投機的是大多數。但畢竟這個世界是浪漫的,東海帝王這位有些自傲但絕不是壞蛋的孩子也沒有那些惡臭心理。

她將還有些因汗水而變得溼黏黏的小手,輕放在月全食那寬厚且溫暖的肩膀上。

摒緊粉唇後在鬆開,且說話的語氣即使是情商低到令人髮指的鬼才,都可感受到其中蘊含的落寞。

“敗者除了對勝者的安慰選擇苦笑接受以外,又能做出什麼呢?

謝謝你的好意,月全食。

說的很好,請你下次的時候別說了。

我正式賽尚未獲得一次成功,就迎來了被你拉開大差徹底的失敗。

我也以為我不是一個無法接受敗北而驚慌失措怨天尤人的逃避者,而是即使身赴無盡挫折後仍以無上意志殺出重圍的不屈者。

咳…呵呵!

高估我自己了,這其實是我想當然了吧……

就算是被擊垮,帝王也必定會用強歡顏笑來維持自己僅存的一絲可悲尊嚴,苦露出無用餘裕的自勉……

沒有資格了!霸道再無意義了。

我——。”

月全食默默的聽著,突然眉頭一皺。

雙手暴起,令其還沉浸在黑月籠罩下的東海帝王一陣悚訝又羞恥的驚呼!

月全食究竟幹了什麼呢?為何要強制將東海帝王的壓抑發洩給打斷了呢?

好不容易才終於跟那個賽博機械跑完全程越過終點的黃金巨匠,就像沒了牽掛線的風箏直接脫離飛撲在了草地上。

有些疼還有些涼,不過無傷大雅。她現在只想好好的使用呼吸回血法,讓自己沒那麼難受。

照道理來說,黃金巨匠這種情況哪怕就算是黃金船請她吃炒麵,她估計都不想站起來。

黃金巨匠的內心想法大概是{我在這個寒潮重馬場上跑了這麼久的步,她的心早就跟自己冰冰邦邦硬的腳一樣的麻木,已經沒有了那種對八卦世俗的慾望了。}

除非……

“喂……不是?哎!哎!!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呀?快住手!這不是通往幼兒園的通道哇!

她喵的…早知道我就不參加這個出道賽了!

真無語了!被你們這兩個給虐了不說。

而且還要看到這一辣眼睛的大震撼啊!!

月全食,你竟然還公主抱東海帝王啊!(´◑д◐`)”

本來就快油盡燈枯的黃金巨匠,看到這八卦的太逆天的一幕。直接感覺有一股冷血往自己的腦門上湧泉跳動。

她哆嗦著嘴唇,顫顫巍巍地抬起勉強還能動的左手,並伸出食指對向眼前的經典名場面《噩月騎士王憐愛橫抱東海小公主》。

黃金巨匠的瓊鼻頓時一熱,好懸沒有噴射出鮮血。

一本正經的月全食和還在她懷中已經低下頭腦門上開始冒熱氣的東海帝王,已經來到了黃金巨匠的身邊。

月全食揚了揚頭,提醒了一下現在還在跟歡欲做精神判定而有些呆頭呆腦的黃金巨匠。

“巨匠需要我幫你一把嗎?

看你現在這個身體狀況,恐怕不能一個人走回休息室了。”

剛回過神來的黃金巨匠,還沒有想得出理由來拒絕就……

“啊……呃……哎哎!

我還沒同意呢!月全食你幹毛線呀!

嗚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真想買塊豆腐,敲死一個多月前的自己啊”。

生無可戀的黃金巨匠就這麼被月全食給扛在了肩頭上,就她那比東海帝王略大一些的小身板,就算來了100個月全食都能扛得住。{當然了,某個目白年糕除外,她彷彿有一種怪異的詛咒,連性張欲爆棚的月全食抱一個都受不了。}

而美浦波旁就更不用說了,她在跑完之後就進入待機模式的五肢無法動彈的狀態。

被月全食用強而有力的馬尾輕鬆一提就起來了。

然後這四位……準確的來說是由一位操縱著三位的組合武裝,在由月全食的主導下進入了參賽選手的退場通道內。{準備進行下一階段的任務}

留下了一大眾吃飽了某品牌貓糧的愛馬仕們,和笑得嘴角都快裂開的數百名記者。

他們那聰明伶俐的邪惡腦袋中,無數道重量級的想法,在自己的腦中蔓延開來。

就好比如——

《震驚,出道賽上一路大逃拉開大差的朱顏暴君將最後的溫柔給了三位……》

《某位赤發高大馬娘帥姐與她的那三位可愛()不得不說的……》

《沒有時間為至高無上的帝王敗北而哀悼,因為接下來要登場的是勇往於寒潮中無畏大逃的紅色暴君!》

《難蚌!麻了!紅色暴君的壓迫感不僅限於賽場上,場下對馬兒跳也是無可匹敵噠!》

《月全食逃,東海帝王追,她們都插翅難飛!她中了她的脅迫魅惑,又招來了另外兩名撈月者…全都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當然,這些記者也都是有職業操守的。也就只敢在腦子裡這樣歪歪一下,畢竟要是真敢動筆的話。守護這個世界的三女神們就得降臨到他們的噩夢中了。

…………

觀眾席的最前沿。

“嘎嘣……咔嚓!”鐵條被不可抗力所扭曲而哀嚎著一遲一動的清脆尖銳聲,

而造成這一切的,只不過是一隻柔若無骨的白嫩小手而已,五根看似纖細白皙的青蔥玉指特別反差的,死死握著一根被怪力扭曲的不成樣子的鐵欄杆。

”小北……你還好嗎?沒事吧?

手沒受傷吧?要不我給你看看?”

天知道本來是[世家]大小姐的小淑女裡見光鑽,在看到自己的好姬友因為偶像出道失利,被那位紅髮大姐姐拉出了大差距後,一怒之下,不愛惜自己的身休用手狠狠的將鐵欄杆扭成了凹凸有致的場景是作何感想?

"哈呼……哈呼!“

因某種過於極端的心悸情緒所誘導影響,此刻的北部玄駒正急促地呼吸著,可愛小臉略顯猙獰,不甘心的咬緊牙關,另外一隻手忍不住拽握住絞痛心口。

此刻她的悸動沉默跟其他歡呼雀躍的愛馬仕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半晌,在裡見光鑽提心吊膽的害怕好姬友因過於難過而巴拉巴拉的,[擔憂小鑽]的目光下。

[玉玉寡歡]的北部玄駒對著裡見光鑽露出了還算陽光開朗的微笑,並且開口道:

“讓你擔憂了,小鑽。

我沒事啦~只是有些想不開而已。

我有點無法接受帝王小姐在出道賽上被成功背刺的殘酷。

畏手畏腳的停滯不前,就會落得一事無成的悽慘下場。

而想要獲得勝利,成功的辦法很簡單那就鼓起勇氣,向前看!

這是我的父親告訴我的……現在的我深有體會。

未來我也將進入這美妙的夢奇蹟與血淋淋的現實的賽馬娘競技之中。

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會是怎樣,但就算如此!帝王小姐依舊是我心中的啟明星。”

而就當裡見光鑽震驚小北,能記出這段這麼富有哲理的話吋。

說著說著就立刻破功,把自己給說哭了的北部選舉憤憤不平的發電道:

“而且這也不能確定,完全是帝王小姐身體上的原因啊!

我明白了!

定是那紅髮的卑鄙壞女人她將帝王小姐給脅迫得強迫在終盤減速,狡詐的想要迫使帝王小姐敗下陣來回去當脫皮香蕉啊!”

裡見光鑽滿頭黑線的面對著此刻化身為悸動戰士的北部玄駒。

她相當頭疼又困擾的抬手扶額,要不是此刻的天氣正寒冷,她都快汗流浹背了。

裡見光鑽向前一步,抬手摸著正處於悸動狀態下的北部玄駒小腦袋。

帶有著非常明顯的說教語氣。

“認清現實吧,小北!你的想象力那麼好乾什麼?

真相的快刀雖不如謊言那般程度的[忠良],但恰到好處的適可而止,對彼此雙方之間都有好處。

小北,別再這樣了,再過不久我們就要去看勝聖舞臺了。”

裡見光鑽就這樣將自己胸腔內的,比賽觀後感說給了北部玄駒聽。

她知道這位自己最好的老……姐妹,有時會一根筋的走死衚衕。每次都是她站出來勸解。

亡羊補牢唉,日後,小北若是沒有了我陪在其身邊,她該怎樣生活?

既然如此,只希望我倆之間能長長久久吧}。

世家大小姐的裡見光鑽心裡是怎麼想的。

不過呢,完美主義者有時候並不會被世界所完美的妥善對待,

只有唯獨強大,永不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