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冷情皇帝和知府庶女28
快穿之皇后娘娘四胎十寶 小紅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她看到的正是成親王府的世子宇文清。
宇文清吃了一頓鞭子,此時看到走進來的兩個人,他強迫自已清醒些,看向皇帝道:“陛下!臣絕沒有謀反之意。”
皇帝不能生育,他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可以輕鬆當上皇帝,怎麼會做出私藏龍袍那種給自已留下隱患的事。
戴官帽的人搬來一張椅子,皇帝扶著蘭相宜坐下,自已走到宇文清面前,低聲冷笑道:“你做沒做重要嗎?”
宇文清腦袋一轟,這是什麼意思?
他心裡有些不安的道:“陛下,即使發現王府裡私藏龍袍,按照祖制,您不能……”
“囉嗦!”蘭相宜從椅子猛得跳起來,打斷他的話。
“祖宗定規矩的時候哪能想到後人竟出現你這種吃裡扒外,目無尊長,狼心狗肺之人!”
“陛下每日晚睡早起,勵精圖治,操勞國家大事,這些日子南方水患北方旱災,陛下吃不好睡不好整日與大臣們商討對策,百姓危難關頭,你不為君擔憂,竟敢私藏龍袍有禍心!”
“既然有了禍心,日後必會付諸行動,等到你有了篡位的行動,必有人因你而亡……”
蘭相宜挺著大肚子激動的走來走去,動情演說,左手揪著小暖爐毛絨絨的套須,力氣大得彷彿那是宇文清的腦袋。
拔一撮扔一下到地,用精緻的繡花鞋踩來踩去,白色的毛須被地面與鞋底摩擦成了灰黑色。
皇帝本來想扶著她的,但看到與牢房環境格格不入的小女人抱著小暖爐,於一襲紅色披風和火光的映襯下,將她一張精緻略圓的小臉襯得粉如桃花。
她的小嘴一張一合動個不停,如一隻生命力旺盛的喜鵲兒。
他突然捨不得打斷這一幕,待她似乎說得累了,突然滿眼期待的看著他:“陛下,便是為了天下百姓,您也不能心慈手軟呀?”
“好。”
他喉結向下滾動,說了這句她最為期待的答案。
蘭相宜似乎不相信自已的耳朵,她還想再確認一次,宇文清憤怒的聲音咆哮在耳邊。
“妖女!”
“陛下,您怎能讓一個不守婦道的妖女做一國皇后。”
“您十幾年未有子嗣,宮中的妃子也未曾有過身孕,這妖女剛進宮就有了身孕,您不覺得奇怪麼陛下!”
這話讓蘭相宜瞪大眼睛,這壞人竟然還倒打一耙,她這肚子即使有丹藥沒有陛下她也懷不上啊!
“一派胡言!”
“你這人死不悔改!我肚子就是陛下的孩子!”
宇文清嗤笑:“你激動什麼?莫非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蘭相宜氣得跳起來,將手裡的小暖爐摔到他臉上:“你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你身為宗族人,不把百姓的命當回事!你還以為你是那個尊貴的世子?陛下就要砍你的腦袋了!”
聽了她這話,宇文清仰頭哈哈大笑,看向蘭相宜的肚子嘲諷她:“砍了我的腦袋又如何,皇帝的位置終究還是我成親王府的坐,難不成要立你肚子裡的野種?”
“陛下,臣也不瞞您,您在胎中就被我父王下了藥,這藥對身體無害,但有一點,您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子嗣,所以,您好好想想您的皇后肚子裡是誰的種?”
“綠帽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牢房裡充滿宇文清放肆的笑聲,皇帝直接拿起火盆中的鐵烙,按在了他胳膊上。
無視宇文清的慘叫聲,冷水潑到他臉上,湊到他耳邊說:“怎麼不是朕的孩子?朕說他是,他就是。”
宇文清額頭滴落冷汗,他顫抖著聲音道:“你,你瘋了……”
皇帝把鐵烙扔回火盆,攬過一旁有些害怕的蘭相宜,盯著宇文清向旁邊的人一字一句說:“挖掉他的雙眼,廢去四肢,不准他死。”
他安撫的摸著手下的嬌軀,低頭問:“要看嗎?”
蘭相宜張了張嘴,卻是沒吐出半個字來。
手下的嬌軀微微顫抖,他打橫將人抱起。躺在他懷裡的蘭相宜聽到身後傳來淒厲的慘叫聲,感覺心裡有一股鬱氣正緩慢飄散出去。
她揪著皇帝胸前的衣襟,小聲說:“被挖眼很疼的。”
“朕知道,這就是謀反的下場。”
蘭相宜沉默了,接著皇帝帶她又逛了一圈,裡面有她認識不認識的,出了這偌大的牢籠,回到馬車上,她手裡又被塞了一個新的小暖爐。
馬車搖搖晃晃進了宮,圓月已經在頭頂上方,照亮了整個穹空。
這夜蘭相宜睡了個好覺,夢裡似乎有一個長得與她一模一樣的人站在前方,化作一抹流光消失後,地上留下一株很大朵特別好看幽蘭。
她也化作本體,把自個兒扎進土裡,與那株幽蘭緊緊挨在一起,美美的曬著太陽。
突然,耳邊響起彩蝶的呼喊聲。
“娘娘,娘娘,快起床了,陛下在御書房等著您過去呢。”
蘭相宜慌忙地想變成人,卻發現根莖不能動分毫,旁邊的那株幽蘭也不見了蹤影。
她大喊一聲睜開眼睛,看向旁邊已經捧著衣物的彩蝶叫道:“彩蝶你幹嘛把我吵醒!”
她正曬太陽呢好不好。
彩蝶聽到她的話,連忙上前小聲說:“娘娘,您該自稱本宮,以後可莫忘了。”
“行行行,本宮知道了,你吵醒本宮幹嘛?本宮還懷著三個孩子呀,不知道要補覺麼。”
彩蝶給她穿著衣服,納悶道:“太醫不是說雙胎嗎?怎麼就多了一個?”
蘭相宜摸著光滑圓溜的肚皮,咧嘴笑了:“多了一個不好麼?本宮做夢有三個寶寶呢。”
彩蝶搖頭嘆道:“多了自然好,但娘娘會更辛苦,奴婢會心疼的。”
進了御書房,皇帝一把將她拉到平日裡批閱奏摺的椅上坐下。
開始蘭相宜覺得還很好玩,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她扔掉手裡的奏摺,抬眼看著坐在一旁對她講國家大事,為君之道的皇帝。
一臉無語。
她又不做皇帝,聽這些幹嘛?
“陛下,妾身有些犯困,先回去睡了哈。”
跳下椅子就要走,卻一雙大手按在肩膀上,被迫坐回椅子,她聽到身後男人沉穩的聲音:
“再聽半個時辰,就準你歇一回。”
胳膊拗不過大腿,蘭相宜只好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因為只要她坐歪了,又得挨一頓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