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用刑
算盤一響,百萬大軍喊她將軍夫人 慕容銳兒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向暖一聽蕭奕辰的問話,心裡咯噔一下。
雖然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真的確定了心裡的猜測,還是心涼了半截。
“大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向暖一臉不解。“我一個弱女子,哪裡知道軍營裡的事情?”
“你不知道?你可是經常出入軍營的人。”
“我一個女人經常出入軍營,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兒女情長了。”向暖說道,“我傾慕宋將軍,軍營之地又不許女子踏入,我只有女扮男裝與他幽會。至於他軍中的事情,怎麼可能告訴我?”
蕭奕辰捏著向暖的下巴,眼裡滿是嘲弄:“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宋將軍的相好?”
“男未婚,女未嫁,我們就算好上了,應該也不犯法吧?”向暖說道。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本官不想用刑的,可惜啊,你這張嘴太硬了,那就讓你嚐嚐刑具的滋味。來人,好好招呼她。”
向暖推開蕭奕辰,往後面縮了縮。
“你這是濫用私刑。”
“在這裡,本官想讓你死,你活不過明天。”
“大人……”向暖看著越來越近的獄吏長,大聲說道,“有話好好說。本來我還能想起什麼,你這樣對我用刑,指不定就想不起來了。”
“好,那你說說,現在想起了什麼?”
向暖抓著旁邊的鐵欄。
“我要是告訴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你要是聽話,本官不僅放了你和你的家人,還讓你得到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大人就不怕得罪宋將軍嗎?”
“本官與宋敬之之間的賬多著呢,多這一件也不多。就算本將軍殺了你,宋敬之又能耐我何?”
從外面跑進來一名士兵,士兵對蕭奕辰說道:“大人,我們的人查到了公主殿下的行蹤。公主殿下被賊寇擒獲,情況危險。”
蕭奕辰冷道:“本官查了這麼久,一直沒有公主的行蹤,不過抓了一個村姑,公主的訊息就來了,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想用金蟬脫殼之計救人?”
雖然心裡有懷疑,蕭奕辰還是不敢耽擱。他再討厭那個草包公主,那也得保證她的安危。如若不然,他的那些死對頭有的是辦法參他,讓皇帝治他一個護主不力的罪名。
蕭奕辰留下一句話:“你好好想清楚,本官回來的時候,希望你能給本官一個滿意的答覆。如若不然,本官讓你嚐嚐刑部的手段。”
向暖煩躁地走來走去。
她想要借宋將軍的勢,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他的死對頭當成了靶子,這還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不管怎麼樣,她肯定不能背叛宋將軍。那倒不是她多麼硬氣,而是不管怎麼看那個姓蕭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宋將軍如此剛烈端正的一個人,肩膀上扛著整個靖陽城甚至整個天下的安定,要是被那妖孽般的男人暗算了,那天下就要大亂了。再者,她本來就是宋敬之的人,要是中途背叛她,先不說自己這良心過不過得去,就憑這種做法就會成為天下人的恥辱。那不是把宋敬之一起得罪了嗎?
“宋將軍啊宋將軍,你不是說我是你的福星嗎?現在你的福星大禍臨頭了,你快回來救我啊!”
那些所謂的刑部手段,她就算沒有經歷過,那也是見識過的。畢竟哪家的主角不坐牢,運氣差點的再動點刑,她隔著螢幕就覺得疼。
駕!駕駕!駕!駕駕!
一群人騎馬衝進城門。
守城士兵攔住他們的路。
為首的男人拿出令牌,身下的馬兒卻沒有停下來。
“是將軍。”
守城士兵連忙讓開。
宋敬之帶著人直接衝進縣衙。
林縣令聽說宋敬之趕到了,連忙迎了出來。
“將軍駕到,下官有失遠迎……”
“廢話少說。”宋致遠打斷林縣令的話。“一口香的人呢?”
“他們涉及到命案。”林縣令一聽,怎麼又是一口香。這小小的一口香居然讓兩位大人物這麼緊張。
“有證據嗎?”
“將軍有所不知,那姓錢的老婦已經死了,仵作驗屍的確與一口香的麵條有關。他們還在一口香搜到了砒霜,此案證據確鑿啊!”
“在本將軍的管轄之下,居然有這樣惡劣的命案發生。本將軍也要親自監審此案。”
“此案並沒有涉及軍務,將軍此舉怕是不妥。另外,蕭大人是刑部侍郎,此案由他主審。”
“一口香乃本將軍名下產業,如今說一口香毒死了人,那不是說本將軍與此案有關?本將軍堂堂一名將軍,斷不會受如此屈辱。此案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四周的百姓聽了宋敬之的話,一個個驚訝不已。
“一口香竟是將軍的產業嗎?”
“如果向家兄妹是將軍的手下,一口香也是將軍的產業,那他們不可能殺人。”
“那老婦我見過,死皮賴臉的,整天想著佔便宜。她那個兒子也是整天遊手好閒,不幹正事,只想從天上掉餡餅。”
林縣令聽著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言,知道騎虎難下,只有先答應下來。
至於蕭侍郎會不會怪罪,那就不是他這個芝麻官應該操心的了。
他們閻王打架,憑什麼為難他這個小鬼?就算要打,他最多提供一個地方,怎麼打得你死我活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宋敬之看向宋致遠。
“將軍放心,不會讓向姑娘和一口香的人受委屈的。”
這個案子的真相如何,不用查也知道了。
與其說他們要查的是案子,還不如說怎麼應付蕭奕辰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蕭奕辰的身邊有幾個死士,個個都是絕頂高手。你有沒有通知向夏生帶人撤離那裡?”
“將軍放心,在我們的人放出訊息之前,已經讓夏生兄弟撤了。之前我就提醒過他,一旦撤離就得清除所有的痕跡。”
“蕭奕辰很聰明,他當然知道是我們做的。不過,知道是一回事,讓他抓住證據又是另一回事。原本我沒把他放在眼裡,現在看來,還是應該讓他快些回京城。”宋敬之說道,“他在這裡一日,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放開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