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羞愧的低下了腦袋,倒也不是他們兩人真的太弱了,只是因為兩人身份特殊,又不能胡亂殺人,這才力竭被捕。

看到兩人這般樣子,陳小軍的一些重話也不好說了。

“你們來這裡的任務完成了嗎?”陳小軍隨口問道。

張揚和王鵬對視了一眼,紛紛搖了搖頭。

“任務很難嗎?”陳小軍再次開口問道。

“也不是說很難吧,只是這個任務後面涉及到了莫哈德監獄的監獄長,我們正準備跟上面彙報呢,誰知道就被發現了,然後以莫名其妙的罪名給送進了監獄。”張揚回答道。

陳小軍並沒有詢問他們的任務內容,只是詢問道:“需要我做什麼?”

張楊聽到陳小軍的話,瞬間激動起來了,“教官,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陳小軍瞪了他一眼,淡淡道:“既然都已經來了,自然要替你們把尾巴收拾乾淨,別磨磨唧唧了,快說吧,小心我反悔。”

“嘿嘿。”張楊和王鵬兩人興奮的搓了搓手,開口道,“教官,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希望您能潛入莫哈德監獄,把監獄長跟國內販賣人體組織的交易記錄筆記本給偷出來。”

“筆記本?是膝上型電腦還是紙質的筆記本?”陳小軍問道。

“據我們得到的訊息是一本紙質的筆記本,上面記錄了近幾年來全世界所有的器官交易的資訊。”張楊回憶了一下後,說道。

“行,那你們兩個先在這別墅待著,我去去就回。”陳小軍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後,陳小軍再次施展了隱身術,接著御劍騰空而起。

不過幾分鐘,再次來到了莫哈德監獄。

或許是因為現在是晚上,張楊和王鵬兩人的離開,並沒有引起注意。

這也方便了陳小軍。

越過一道道防線,陳小軍閒庭信步的來到了監獄長的辦公室。

這辦公室的門並沒有安裝什麼警報系統,陳小軍稍微使了一點靈力便破壞了鎖芯,推門走了進去。

來到辦公室裡,陳小軍便開始用神識掃描。

很快,就在書架的一個夾縫裡面,找到了一本隱藏著的筆記本。

開啟一看,裡面密密麻麻的寫著緬國字,陳小軍一竅不通。

不過既然隱藏得那麼好,那大機率就是那本記錄著器官交易的筆記本無疑了。

東西到手了,陳小軍本著賊不走空,因為在剛才用神識掃描的時候,他還發現了一個辦公室抽屜的底層,擺放著十幾根半斤重的金條,按照現在900左右的金價,光這些金條就價值三四百萬了。

把金條收進空間後,陳小軍離開了辦公室,隨後揹著手,散步一般離開了莫哈德監獄。

回到別墅的時候,張楊和王鵬一直在焦急的等待著陳小軍的回來。

陳小軍第一時間把筆記本丟給兩人,“你們看看,是不是這本,如果不是,我再去一趟那個監獄長的家。”

張楊接過筆記本,便和王鵬迫不及待的檢視起來。

少頃,張揚合上了筆記本,朝著陳小軍感謝道:“教官,謝謝你,就是這本筆記本,有了這本筆記本,我們就能直接抓捕那些犯罪分子了。”

陳小軍擺了擺手,“那那個緬國的監獄長呢?不用我們管?”

張楊笑了笑,說道:“那個人渣就交給緬國他們自己處理了,咱們自己國家的人都管不過來呢。”

陳小軍一想也是,倒也沒有再說什麼。

拿到了筆記本,張楊和王鵬一合計,準備儘快回國。

尤其是監獄長髮現筆記本不見了,肯定會第一時間搜尋他們兩人的下落,緬國並不大,被找到只是個時間問題。

陳小軍想反對,可看到兩人眼神裡面的堅定不移的信念,直接打消了想法。

“你們準備怎麼回國?”陳小軍詢問道。

張楊回答道:“我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收買了一個船老大,明天晚上就有一趟從緬國回華夏的貨船,只要價錢到位,他便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送我們回華夏。只是……”

“只是什麼?”陳小軍問道。

張楊有些不好意思道:“只是現在我們兩個身無分文,不知道從哪裡去弄錢。”

陳小軍以為是什麼事情,當即手一揮,兩條半斤重的金條丟到了張楊的懷裡。

“這些夠嗎?”

張楊看著陳小軍給他的兩根金條,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下意識的點頭道:“夠了。”

“夠了就行,明天準備一下,回國。”陳小軍說完,去了隔壁房間,準備洗澡睡覺。

一夜過去,莫哈德監獄裡的事發了,街上到處都是搜查的緬國警察。

陳小軍帶著張楊兩人,避過一群群緬國警察,來到了緬國的德爾碼頭。

張楊指了指不遠處指揮著一群苦力卸貨的一箇中年緬國男子,對著陳小軍道:“教官,他就是我說的那個船老大,等會沒人的時候,我悄悄溜過去,讓他幫忙安排我們三人上船。”

“行,等會你自己小心點。”這事陳小軍不想管,全部讓張楊他們自己搞定,他只是負責兩人的安全。

張楊點了點頭,等沒人的時候,悄悄一個人溜了過去。

不多時,張楊便罵罵咧咧的回來了,嘴裡時不時的吐出一句“貪心鬼”,“撐死你”的話語。

“怎麼了?沒辦成?”陳小軍皺了皺眉頭道。

張楊搖了搖頭,“沒有,辦成了,只是這傢伙太貪得無厭了,居然要了兩根金條。”

原本張楊打算一根金條就搞定的,可那船老大精得跟猴一樣,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張楊,直接來了一個超級加倍。

“兩根就兩根吧,現在回國最重要。”陳小軍以為是什麼事情,不就多出點錢嘛,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那就不是事。

更何況那錢也不是他的,是他順手牽羊薅羊毛薅來的。

“也只能這樣了。”張楊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陳小軍見狀,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做安慰了。

白天,三人時刻警惕著搜查的緬國警察,四處躲藏,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

當三人來到碼頭的時候,船老大早已經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