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祭司一反常態,哈哈大笑起來,在諸葛炎的認知中,還從未在祭司身上發生過類似的神態,那瘋狂的狀態宛如瘋癲,激動的神情,加上雙眼泛著異樣的光芒。並且諸葛炎明顯注意到祭司嘴角溢位的口水,只聽祭司聲音顫抖的說道:“好啊,好啊,果真是它,果真是它啊!那老東西還真捨得。”

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說道:“可是這樣一來,你的難度也同樣增加了。那老東西有沒有交代你什麼,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以他的脾氣,不可能不交代點事給你。”

“別說,還真有,簡直就是什麼事都瞞不過祭司你老人家。”諸葛炎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說道。

祭司一臉從容,再次恢復那副風輕雲淡的表情,與之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語氣中透露出與生俱來的自信,說道:“對嘛,這樣才說的通。他所求之事,無非就只有一個,未知之路。”

只是,祭司眼中的諸葛炎先是一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覆,只能是又搖頭又點頭。

祭司皺眉,顯然對於諸葛炎這樣的回答,並不是他所聽見和看到的,不解的問道:“難道不是?難道說這麼多年過去他已經遺忘了。可是不應該啊!他怎麼可能忘記,要不就是他另有打算。”

說到最後,諸葛炎都沒聽清祭司最後說的什麼?於是問道:“祭司怎麼了,什麼遺忘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酋長讓你幫忙算算,他沒給我說到底算什麼,他說你知道。祭司,你和酋長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還有到底酋長讓你算什麼?”

祭司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懂,即便說了,目前的你也幫上什麼忙,還不如抓緊時間去掌握蠻紋。有它在,相信未來的你不會太差。”指了指諸葛炎背上的蠻紋。

諸葛炎雖然有了蠻紋,但是他對它是一點都不瞭解,於是問道:“祭司,這蠻紋又有何不同嗎?我感覺也就還行吧!雖然當時確實有點難,要不是酋長出手,恐怕最終也不會成功。到現在我也沒覺得它有多厲害,反而讓我覺得它是不是徒有其表。”

祭司聽到他說這話,臉色瞬間就變了,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懂什麼,什麼都不懂就不要亂說。它如果不厲害,那怎樣才算厲害。還有,記住了這話千萬不要當著那老東西說,不然怎麼來的,就會怎麼消失。那你倒是給我說說,到底怎樣的蠻紋才算厲害?”

“我才沒那麼傻,會當著酋長的面說這話,嫌自己命長嗎?再說,要不是酋長的幫助,恐怕我……。”說歸說,要不是酋長,他現在恐怕還停留在蠻力十二層。所以對他而言,酋長無論給他刻畫怎樣的蠻紋,他都不會有任何怨言,有的話,也只是感激和尊敬。

緊接著,諸葛炎坐直了身子,開始說道:“什麼樣的蠻紋才算厲害,這個我確實不懂。但是,即便我不懂,可我也曾聽過這方面的事。比如,在所有蠻紋中,以植物蠻紋最弱,其次是兵器蠻紋,最強的蠻紋當然是野獸蠻紋,或者說是具有生命特徵的,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祭司點了點頭,表示他說的沒錯。可是,緊接著他便是嘆息了一聲,說道:“你所說的,都是那些人讓你知道的。然而,還有一些,那麼,這些人就不會讓人知道,只能是他們自己知道。你之所以有這樣的認為,都是受了關於蠻紋強弱的影響。”

祭司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講解道:“其實,蠻紋固然也有強弱之分,不過那是對一些人而言。就好比你現在雖然也成功刻畫出了蠻紋,要是現在遇到一個最弱的植物蠻紋,你覺得憑你能打的過嗎?”

諸葛炎想也沒想就回答道:“那得看他刻畫出蠻紋多長時間了,要是比我早,那還用得著打嗎?要是跟我同一天,勝負就難說了。”

可是,諸葛炎沒想到,祭司只是簡單的看了他一眼。就這一眼,他感覺自己剛才說的話,祭司好像有些失望,於是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祭司則搖了搖頭,說道:“對也不對,不管那人是否跟你同一天刻畫蠻紋,你都打不過。原因很簡單,因為越複雜,越難的蠻紋,前期都非常弱,只有當你徹底掌握和控制了蠻紋,那時你才能以蠻紋的強弱來區分。不過,還是那句話,這得分人。所以沒有強的蠻紋,只有強的人。這也是為什麼好多人明知道可以選擇更強大的蠻紋,為何偏偏卻選擇了最弱的,因為越弱的蠻紋,就越容易掌握和控制,這在前期,可以說非常重要。也並非非要刻畫什麼最強蠻紋,只有適合自己的蠻紋,那才是最強大的蠻紋。”

“那它是不是最適合我的?”諸葛炎反問道。

“這個得問你自己,你覺得它適合,那它就最適合,我又沒刻畫蠻紋,我怎麼知道。不過,既然那老傢伙把它當成你的蠻紋,刻畫在你背上,說明它就是最適合你的,千萬不要辜負了那老傢伙對你的期待,和你背上的它。”祭司指著諸葛炎的背對他說道。

“光聽你在說,那它到底是什麼?難道酋長和祭司你們曾經見過,或者說你們本來就認識它,不然你是怎麼知道它的。”諸葛炎追問道。

祭司有些驚愕的看著諸葛炎,問道:“你不知道它,難道那老傢伙沒有告訴你?”

諸葛炎搖了搖頭說道:“酋長壓根就沒打算告訴我,那它到底是什麼?強不強?”

到現在他依然關心的是它強不強,俗不知他說這話,祭司打人的心都有,語氣略微重了點,咆哮般的吼道:“它不強,它一點都不強,它哪裡強,簡直弱的可憐。不知,那天的景象你有沒有看到?”

“看到了,太震撼和太嚇人了,別說到現在心裡都還有陰影,那得多強大才能辦到,人可以達到嗎?”諸葛炎心有餘悸的回答道。

祭司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知道嚇人啊!我還以為你不怕呢?要是我說出它的來歷,我怕你承受不住。”

諸葛炎急切的問道:“我的祭司爺爺,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快告訴我吧!”

這時,祭司臉上分明帶著淺淺的笑意,說道:“那老傢伙為你刻畫的它,就是那天黑暗中的它,同樣也是把你嚇住的它,現在知道了吧,那它到底強不強呢?”

諸葛炎嘴巴張得大大的,臉上變換著各種神態,手腳無處安放,表現的很是慌張,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祭司,你確定它就是那天黑暗中的它,而不是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