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是從上滬而來,準確來說是被間諜們忽悠過來的。

在彭善的指示下,用民族大義、愛國情懷不斷麻痺他們,又以強大的工業體系“引誘”。當然,他們對間諜們說的無論多麼的天花亂墜,也無動於衷。

但在間諜們拿出一張張彩色照片的時候,他們猶豫了。

最終在二十多天前,這三位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私下商量一番後,決定親自前往gx省實地觀摩之後再做決定。

一來到馬鞍村,就被這裡的環境給震驚了,在他們的印象裡,gx是一個貧瘠之地,可這裡的一副欣欣向榮的模樣,根本不是途中路過的那些村子可以相提並論。

首先這裡沒有髒亂差,衛生搞的很好,每一個區域有專門存放垃圾的地點,這裡的的人們眼中充滿活力與自信,他們沒有因為飢餓導致的臉色蠟黃和皮包骨的身材,反而一個個滿面紅光,健碩的身體表明這裡的人過的很好,比全國各地的老百姓過的都好。

其次就是打聽這裡的領導者所作所為以及各種政策之後,心裡越發激動起來,這個叫彭善的人很有遠見,不像其他勢力的軍閥頭子那般,只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民眾的死活。這個彭善在民生和教育方面非常重視,大量金錢砸下去後,起了很大的效果。

......

兩百多輛的卡車已經駛出馬鞍村,隨即速度快了起來,作秀完畢自然要幹正事了。

什麼?三個營哪裡來的這麼多卡車,當然是輜重營裡抽調出來的。

什麼?其他部隊不要用了嗎?彭善表示,兩天後阿爾·斯道夫抵達基地,況且礦廠每日一千多金幣的收益也能生產七八輛車,完全不用擔心。

三個營的伏擊地點是長樂縣往東方向五六十公里處的山脈中,這裡被當地人稱為野豬嶺。

由於目前已經入冬,路面還算好走,如果進入春季,路面將變得泥濘無比,不過gx基本不下雪,也就不用擔心大雪帶來的一定行軍困難了。

這條路可以說是距離長樂縣最近的一條路了,其他的遠的遠,需要繞路的繞路。

車隊抵達指定位置後,派了一個班的偵查兵立即往前探索,三個營長帶著一些人手親自實地勘察,發現這條路其中有一段地勢險惡的一線天,立即派了兩個連計程車兵分別佔了兩座山頭。

這兩個連的任務不是狙擊,而是等待敵人全部透過一線天后切斷他們的退路,從而做到全殲的目的。

炮兵們在炮兵連長們的帶領下尋找合適的陣地架設火炮。

三個炮兵連有九二式步兵炮72門,60毫米口徑的迫擊炮150門,數量是足夠了,但彭善考慮到口徑問題,又從團部下轄的重炮營中,抽調一個重炮連支援他們,有十門150毫米的重炮,和口徑105毫米的榴彈炮十五門。

彭善有嚴重的火力不足恐懼症,要不是配備口徑更大的火炮會導致機動不足,280毫米口徑榴彈炮甚至305毫米口徑的彭善都可以咬咬牙造出來,要知道gx山地多,那些大口徑的火炮動不動就有好幾噸重,攜帶實在是困難。

王二狗此時正在指揮著重炮連一排三班炮兵們對火炮的最後檢查以及調整事宜,沒錯,這小子經過剿匪一戰後,深深迷上了這些大寶貝,此後申請留在炮兵部隊,幾個月來,他努力又認真的學習著文化知識,同時也積極的請教各個炮兵班長關於大炮的各種原理與構造,進步可謂是神速,連彭善得知後也嘖嘖驚奇。

鑑於他的努力和優秀的成績,決定將他提升至炮兵班長,編入重炮營,期間也向動員兵們學習關於指揮作戰方面的東西。

“班長,你說就憑那兩個團的兵力頂得住咱們這火力嗎,我感覺我現在的心怦怦跳的很快,頭皮發麻。”一名三班的戰士戴著白手套,右手搭在炮管上,對著王二狗問出心裡的疑惑。

“是啊班長,我感覺我現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很上頭的感覺。”

......

話題起來了,一時間嘰嘰喳喳個不停,王二狗見狀壓了壓手,然後將手揹負身後,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才緩緩道:

“他們頂不頂得住我不管,一旦命令下達,03A10區域的敵人是我們班的,屆時你們的裝彈速度給我往死裡整。至於你們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嗯.....”

這些所謂***區域是炮兵們必須要學習的,通俗點來說,03代表著一個手掌,A1相當於拇指部分,這可以將炮火同時將整個規劃出來的區域覆蓋式打擊,避免出現一些遺漏空缺。

王二狗說完轉過身去,手摸了摸下巴尖想了想,腦海中突然冒出動21那熟悉而又冷酷的臉龐來。

‘你們第一次上戰場緊張、興奮是很正常的,這是你們身體裡的腎上激素在作祟,放輕鬆就好.....’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不免有些傷感,微微晃了晃腦袋,轉過身又故作高深的姿態說道:“這是由於你們......

王二狗將動21的原話完完整整的對三班的戰士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什麼是腺上激素,反正他只需要清楚沒啥影響就可以了。

而一些後勤、工兵人員開始搭建指揮所和軍用帳篷,按預算敵軍還有一天多的時間才會抵達野豬嶺附近。

下午五點,各個炊事班的戰士已經在開始準備午餐,由於是在外執行任務,期間每到進餐時間都會留著一個連高度警戒。

.......

獨立102師的那兩個先鋒部隊,分別是145和146團,說是急行軍還不如說是逛街,正悠哉悠哉的行進著。

他們的隊伍人人頭戴託尼鋼盔,腳上穿草鞋,揹著中正式步槍,正走在荒涼的道路上,在隊伍的最前方,兩名軍官坐在馬上正在交談著。

“東陵兄,師座如此緊急調動我們的部隊,其中寓意何為啊,在下現在還是稀裡糊塗。”雙肩佩戴中校軍銜的是146團團長林白,他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對著同樣騎著馬的上校團長道。

“可能是那個保安團有反抗之心。”

“那總不能讓咱稀裡糊塗的去打仗吧,就憑那一個地方保安團,槍都不知道有幾條,居然有膽子挑事,嘖嘖嘖。”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林老弟前途不可限,切記莫要自誤。”那名被稱為東陵的上校團長用一種意味不明的語氣對林白說道。

而就在三個營的將士們抵達野豬嶺之際,防城市市區也遭到了一營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