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傑可不習慣著被人綁起來,對於他這種小兒多動症的人來說,禁錮乃是最痛苦打事情。
“得了得了,別給我掙扎了,今天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是沒有人會來救你的,你就舒舒服服做你的大少爺吧!”
“哎呀你個臭不要臉的,你這是綁架,這是禁錮人身自由,放開我,黑土,黑土救命啊!”
張玉傑說什麼都不會屈服,至少不會對凌紫凨屈服。
凌紫凨得意地笑道:“可不是我不提醒你,你要是遇到了練靈你最好就給她裝傻,不然你肯定得捱打!”
“裝什麼傻,瘋子你是不是瘋了,我雖然不是十分之靚仔,但是你可別惹我,不然我真的屎給你看了!”
“是嗎?我這輩子還真是沒有見過你屎褲子,你今天不給我屎一個我還真找不到樂趣,瘋癲了一段時間你也該醒醒了,好好做個沙雕不是挺好的嗎?”
“你說什麼呢,誰瘋癲了?黑土呢?你把黑土怎樣了!”
“她?她已經被我給吃掉了!”凌紫凨演戲還不忘把自己演得邪惡。
“什麼?”張玉傑大跌眼鏡,沒想到凌紫凨也會開這種玩笑。
“怎麼了?你不信?”
“我信你個鬼,有本事你把我也吃了給我看看!”張玉傑又不傻了,這話誰能信!
凌紫凨笑了笑說道,“那你就好好待著吧,別給我亂動,不然待會把你給扔掉了!”
“你倒是放開我啊,你綁著我幹啥!”
“你就想的美,就你這瘋起來狗都怕,昨晚打傷我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張玉傑擺明就是覺得凌紫凨在坑他,他還打她?這怎麼可能。
張玉傑對瘋掉之後的事一點也想不起來,聽著凌紫凨說的是就感覺她在瞎逼逼。
“什麼東西?我昨晚打你了?你少來訛我,我……我……”
“怎麼?想不起來昨晚都做過什麼事了是嗎?”
張玉傑腦子裡的空白時間可長的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納悶地皺了皺眉,“我……我怎麼……我怎麼想不起來我……”
“得了吧,你就甭想了,你要是想起來怕是你這輩子的噩夢,好好躺著他不香嗎?”
張玉傑頭疼,想不起過去的事,顯得有些煩躁,不再得得勁掙扎,倒是安安靜靜去回想。
不過記憶這回事可沒那麼容易說想起來就想起來,想當初他想要忘記的時候都根本上就是瞎扯淡,現在好了,想找回記憶都難。
“不是啊,瘋子,我這段時間都幹嘛去了?我……我好像記得一些……那都不是夢嗎?”
“你可睡懵你了,我可告訴你,練靈回來準保找你算賬。”
張玉傑納悶地撇撇嘴:“不是吧?我可是他打的耶,她也太狠心了吧,我……他也真不怕把我給砸死!”
“那誰讓你不管個屁用,你要是能弄開那個結界練靈至於把你打成這樣嗎?活該!”
“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反正你還沒死就對了,發生什麼又怎麼樣?跟你也沒有那麼大的關係。”
凌紫凨才懶得管他。
“那我們這是要去哪裡?你總不會是綁著我去埋了吧?”
“埋可就便宜你了,你就靜靜期待這地獄般的恐懼吧,興許本姐姐高興了還會拉你一把,你要是不聽話,誰要宰你就隨便吧!”
張玉傑雖然與她背對背,但是還是沒忍住投來了鄙視的目光,“你個狠毒的女人,要不要這麼狠,我惹你了?”
“你沒惹我,你就慶幸那天我沒把你給打死,醜話說在前頭,姐姐我這幾天心情不怎麼樣,你要是不想死就給我安靜點,等你去到了小蘭家裡,我可就跟你說拜拜了!”
“你要去哪裡?”
“你又不是我的誰,你管我去哪裡!”
“你這話說的,好歹我也是你主人吧?”
“得了吧,我可沒有你這麼撈的主人,要不是看在這緣分上,我早就把你扔青雲城了,好了,你要是想自己走就給我滾下來吧,去,找個水潭給我洗乾淨你自己再說!”
凌紫凨背了幾天也是累了,把木架子一卸就是把他從架子上踹下來,轉身祭起靈劍就是當頭劈下。
張玉傑猶如破繭成蝶,可輕鬆多了,連忙運動運動鬆鬆骨頭。
“哎喲,這可舒服多了,這麼久沒動,骨頭都要生鏽了!”張玉傑拿開身上藤條,褲襠傳來一股惡臭,差點沒把他自己給燻暈過去了。
張玉傑一臉嫌棄,緊鎖眉頭捏著鼻子,“哇,這也太……嘔~”
凌紫凨可沒有靠近他,鄙視地說道:“趕緊去,不然可別怪我扔下你不管!”
張玉傑站起來,嫌棄得不行,納悶地說道,“瘋子,你這是綁了我多少天?該不會沒讓我撒過尿吧?”
“切,就你那治好都流口水的就算了吧,把你放開你都非要尿褲子才舒服,鬼才懶得理你!”
“好吧,那你在這裡等我,我這就去清洗一下。”
凌紫凨抬頭看著天色,也分辨不出此時此刻是什麼時候。
“我就在這裡等你,我想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吧,也不知道離天黑還有多久,這個天可真是煩躁!”
天色灰濛濛,暗雷閃爍,烏雲翻滾,可是就是沒有下雨。
地上哪裡都是溼漉漉的,站著都不舒服,凌紫凨便是祭起鬼術召喚鬼火將身體四周地面強行烘乾,柴火估計是溼漉漉的,乾脆她就原地畫圓以靈為源,把鬼火引到地面也算是火堆了!
而另一方面,獨孤少羽御劍前來,已經是到了妖山魔林的繞水邊。
不過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直奔荊棘而去。
雖然只是御劍,可是水中的怪物異常靈敏,竟是從水底伸上來數百個黑乎乎粘稠稠的觸手。
獨孤少羽並不心虛,揮手祭起靈劍陣繞體飛行,縱使觸手再怎麼多那也不過只是虛有其表,在獨孤少羽的劍陣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被砍斷的觸手紛紛掉落,卻是入水瞬間便是化作水藤盤旋而起,以水之形硬造刀刃之勢,連連朝劍陣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