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川如此不依不饒,正合墨卿之意,畢竟帝都都是實力為尊。

墨卿打量著葉南天跟眾人,冷哼心道:“看來葉老頭兒,這是想給我下馬威呀,可惜我滿足不你。”

他強制執行“易經乾坤體”護體,心裡盤算著,然後默想:“秦川是吧,雖然你不夠格,但是立威足夠了。”

就在這時,秦川不斷捏響拳頭,然後走到墨卿前面,

“聽聞墨仙師得道高人,氣宇不凡,不知秦某可奉榮幸討教一二。”

墨卿看著秦川有些得寸進尺,心裡竊喜然後回應:“我一病怏之人,萬一打傷了秦將軍,有些勝之不武。”

秦川聽到墨卿話帶諷刺,怒道:“打傷我?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眾人跟著秦川大笑。

墨卿微笑著搖搖頭,然後輕笑回應秦川:“既然秦如此自信,本仙師不奉陪有些說不過。”

“這樣吧,既然切磋那就得添點兒彩頭,將軍你看如何?”

此刻秦川看著弱小病怏的墨卿,心裡竊喜默想:“這小子真欠揍,爺就滿足你。”

他想完,繼續笑道:“那你依你所言,你是客,你說什麼彩頭?”

看著秦川如此上道,墨卿自然不會放過,他看了看手掌,

“我要你府上所有家眷,為奴為婢,供我差遣。”

“本仙師輸了,我的命給你。”

“無恥之徒。”秦川怒吼。

看著秦川怒目的樣子,墨卿冷笑道:“既然無此膽識,便莫擺出大人之態。”

群臣見墨卿狂妄不羈,對葉南天口中的墨仙師起了反感,眾多之聲開始傾向於秦川。

“秦將軍,讓此狂妄少年見識你的厲害!”

“正是,此等人,不堪我等親迎。”

此時識趣的雷雲,來到墨卿身旁,低聲細語:“墨仙師,秦將軍乃帝國五虎將之一,已登大宗師之境。

“何不稍作罷手,老夫願做和事佬,如何?”

雖雷雲好心,但墨卿知帝都之威不可不立,寧願一拳開路,免得萬拳來伐。

“多謝雷將軍。”他輕拍雷雲肩,然後故意向眾人高聲宣佈:“本仙師初至此地,感謝諸位,感謝葉王爺親迎,榮幸非常。”

“今日,秦將軍與我賭約,還請見證。”

“本仙師若遇不測技不如人,雖死猶榮。”

“白紙黑字,還請葉王爺主持一二?”

葉南天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墨卿如此桀驁不馴,更沒有算到自己也在墨卿算計之中。

他目光從秦川掃至眾人,心中為難,低聲喃喃:“墨卿,你對王府有恩,卻讓我處境艱難。”

不久,葉南天挺身而出,走至秦川與墨卿之前,轉身面向眾人嚴詞道,

“今日老夫便作個裁判,賭約自此生效。”

“秦川若敗,府上所有家眷,歸墨仙師所屬。”

“比試切磋,點到為止,不可傷及性命。”

話音未落,秦川已是興奮非凡,惡狠狠地瞪著墨卿:“病怏之徒,今日你將為你的狂言付出代價。”

葉南天走到秦川跟前,吩咐:“秦將軍,還請點到為止,他畢竟是寒衣師父。”

“放心吧王爺,我只想打斷他兩條腿。”秦川虎狼之詞回應。

很快墨卿跟秦川走至空曠地帶,城牆上還有城牆之下人潮湧動。

二人還未交手,切磋之事片刻間開始都城蔓延。

墨卿站定,長長的白髮隨風飄動,一隻手放在後背,仙風道骨,氣場十足。

秦川作為長者,他知道雖然墨卿有些欠揍,但是還得裝一下,

“小子,現在求饒還來的急,別說沒有給你機會。”

見墨卿沒有回應,秦川心裡默想:“這小子看不出修為,使勁裝,待會兒讓你生不如死。”

此刻墨卿閉目凝神,周圍人的聲音一清二楚,秦川看著自己如此被不尊重。

“嗷*嗷”將士列隊,旗幟飄揚,鼓號震天,為其秦川助威。

“小子,敗在在大宗師之手,是你的榮幸。”

“廢話真多。”墨卿猛地睜眼,他調動“乾坤秘術”瞬移至秦川身旁。

秦川驚恐:“這不可能?!”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墨卿調動雷電之力,直接來了一招天雷灌頂。

“啊………!”降維打擊,讓秦川痛苦哀嚎。

“沒人能殺的我,小子你也不行。”秦川說完,雙手張開青筋暴起,似乎他想魚死網破。

此刻墨卿見勢,一躍而起,“這就是你的底牌,太弱了。”

秦川順勢把周圍士兵長矛吸到自己前方,然後真氣纏繞,“小子,別怪我,只怪你不識趣。”

言罷,長矛如龍奔襲墨卿,游龍之勢勢不可擋,氣勁如浪翻騰。

就在這時葉南天見事不妙,“秦川這是下死手,有點過了。”

可惜一戰激發,發現太晚了,葉寒衣、丁玲以及眾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墨卿冷哼一聲,“就這?讓你見識見識啥叫降維打擊。”

只見他擎天一指,元氣凝實,幻化巨劍沖天而降,劍指蒼穹,勢不可擋。

“轟”巨劍硬剛長矛陣,並且擊碎秦川真氣護盾,讓他重傷跪地。

“無知,只會讓你們更加可憐。”說完墨卿懸空開大,白髮飄起,威壓讓眾人喘不過氣。

他再次把威壓提升,祭出重力,很多大臣頂不住被壓倒在地。

葉南天站立硬接威壓重力,讓他倍感壓力,無奈地求助獨女葉寒衣,

“寒衣,快讓你師父停…停下。”

葉寒衣趕緊扶住葉南天,無奈瑤瑤頭,“父王,信裡都跟說了,別惹我師父,你們就是不聽。”

“一把年紀了,他們不懂,父王你也不懂嗎?”

“事情都發生了,快讓你師父住手。”葉南天頂著威壓再次求助。

屆時葉寒衣對著墨卿,故意大喊,“師父,可以了,我父王知道錯了。”

葉南天聽到她的喊聲:“能不能給你父王一點面子,喊到這麼大聲。”

話音落,墨卿收起威壓,眾人爬起來氣喘吁吁地擦著額頭汗水。

很快他來到跪地遍身傷痕秦川面前,墨卿嚴肅不含糊地呵斥:“仙師,不可辱。”

“看你一軍之將,對王爺比較忠誠,饒你一命。”

“對了,你的家眷就免了,本仙師沒那個興趣。”

就在這時,葉南天來到他二人面前,然後為之前的失禮慚悔,

“墨仙師,大人大量,本王管教無方。”

“仙師……不可辱,老夫記下了。”

“咳咳咳!”墨卿忽發咳嗽,葉寒衣急忙攙扶,“師父,寒衣扶你。”

瞧著葉寒衣攙扶自己,墨卿隨即回應葉南天,“王爺無需多禮,我旨在送寒衣歸來,亦是交差。”

突然葉寒衣淚眼婆娑:“師父,難道你不要寒衣了嗎?”

此刻,身為父的葉南天竟言不得,欲安慰而心中五味雜陳。

看著葉寒衣哭得梨花帶雨,他無奈地抓著頭,“師父非不要你,哎呀,說錯了。”

“師父是要你,不對,不對。”

“師父在帝都定居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葉寒衣哭臉頓時變得嬌俏可人。

葉南天喜出望外,連忙確認,“墨仙師果真願在帝都定居?”

“是的王爺,有問題嗎?”

“沒問題,本王這就安排。”

葉寒衣知墨卿欲拒,她嬌媚地看著墨卿。墨卿微笑著露出無奈:“那便麻煩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