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臺下黑壓壓一片的鴉雀無聲,龍笑天露出了童叟無欺的笑容。

“姓龍的,會長現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你就不怕他老人家突然現身,敲碎你的反骨嗎?”正在此時,只見馬天藍突然站了一起,一拍前面鬼眼聖手的腦袋,發出了啪啪啪拍案而起的氣勢。

鬼眼聖手:“.…..”

龍笑天臉色一變,摸了摸自己的反骨,然後呆萌的看向了龍辰老祖。

“馬天藍啊馬天藍,你當什麼出頭鳥呢?”只見大公主馬如花冷笑一聲,說道:“以張裂裂的性格,要是他真活著的話,三天前就跳出來五五六六了,不過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裂裂航母加工坊已經被紅木崖團團包圍,你要是還有一點點自知之明,就把裂裂銀行的股份讓出來百分之九十九給我,說不定我一高興,給你留個看門的差事,嘎嘎。”

沒想到馬家老祖眉頭一皺,輕咳了一下,說道:“要留就留百分之百,剩下百分之一干什麼,真是的。”

馬天藍頓時臉色鐵青,他冷哼一聲說道:“想得美,我們會長大人向來喜怒無常,不對,向來玩的花,說不定和喬琴琴老闆去荒山野嶺玩角色扮演,遲遲未歸而已。”

“呵呵。”這時候,只見喬家老祖冷笑一聲,說道:“馬天藍,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流淚,雖然我們沒有看到張裂裂的屍體,但是我們自然有十足的把握知道他已經嘎了,不然我們怎麼會這麼囂張跋扈?”

馬天藍說道:“那好,你們拿出證據來。”

喬家老祖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這麼執迷不悟,那我就給你開開眼界。”

說罷,他伸手往懷裡一掏,只見一個黑紅色四方木盤滴溜溜一轉,出現在了掌心。

“啊!金元令盤!”

眾人是一陣驚呼!

就連馬天藍也是心中一怔。

畢竟他知道金元令盤是張裂裂心頭肉,金雲令盤都丟了,如果他活著,此時早已經在微信群裡面跳起腳罵街了。

如此一看,果然情況不容樂觀。

“張裂裂嘎了以後,我們就找到了這個金元令盤,正所謂金元令盤號令法師,你們現在還不明白的話,只能說是太蠢了吧。”喬家老祖得意的說道。

“呵呵!”正在此時,又有一個聲音響起。

大家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英俊小夥站了起來,正是被護士攙扶起來的薛小海。

“有金元令盤又能如何?有金元令盤也未必見得可以做金元令主,別人不知道,你薛小海不可能不知道這個訣竅吧?”

薛小海環視了一下大眾,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態。

“這次是去兩界山,不是比賽吃大便,要那麼好的牙口做什麼?老夫已經去過兩界山無數次了,經驗豐富,而且為人剛正不阿……所以,我建議本次大會選舉我為新會長,帶領大家走向人生理想,如何?”

“哈哈!”喬家老祖笑道:“薛小海,你想屁吃呢,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渾水摸魚?你既不是金元令主,也不是金元令盤的掌握者,憑什麼讓你做新會長?”

“哼!”薛小海有點生氣,他招一招手,身邊的護士給他餵了一顆腦殘片。

“除了金元令盤,沒有誰會有第二種方式進入兩界山!”

薛小海冷笑道。

“是嗎?那就請你開開眼界!”喬家老祖一揮手,突然原地站了起來,恭敬的喊道:“恭迎狗聖大人!”

與此同時,只見他身後的側門咯吱一聲開啟,一隻土黃色烏嘴小狗昂首挺胸的走了出來。

而四個老祖竟然同時恭敬的站了起來。

黃色小狗身後,還跟著一個全身遮住的斗笠男子。

全場一陣訝然。

“這不可能!”薛小海渾身一顫,尖叫道:“這不可能,這個只小狗竟然擁有金融規則?!!”

“厲害!”喬家老祖拍手叫道:“不愧是薛小海,一眼就能發現小狗的身份,沒錯,狗聖大人確實已經擁有了金融規則,而同時他也可以使用金元令盤,也就是說,他已經是新的金元令主了!”

全場更是一陣譁然。

“媽的,我就知道張裂裂這貨靠不住!”薛小海一拍大腿罵道:“他丫一短命鬼!”

馬天藍吃了一驚,問道:“死老頭你咒會長大人做什麼?”

薛小海翻了翻白眼,說道:“我沒咒,張裂裂已經嘎了!”

馬天藍見薛小海語氣凝重,問道:“有什麼證據?”

“這不明擺著嗎?張裂裂要是不嘎,金融規則怎麼可能落在這隻狗身上?!”

馬天藍見狀,頓時呆住了。

“看來,需要有人出來做個模範代表了。”這時候,喬家老祖笑呵呵的給狗聖大人讓座,然後環視了一圈,看向了三個貓在人後的人。

“封無花,碧璉先生、鐵漢,你們三位是正兒八經的正派法師會首腦,本次大會,你們就率先表個態吧,不要最後大家落得悲慘的下場,本老祖實在不忍心啊。”

碧璉先生、封無花、鐵漢見自己被點名, 於是乎站了起來,他們看了看身後正派法師會的數百弟子,心中也便有了一點點底氣。

“此事重大,既然喬老祖讓我們正派法師會表個態,那我們正派法師會自然會表態,首先,我先向張裂裂會長的不翼而飛表示遺憾,同時,我也祝賀本次大會能夠成功召開,至於選舉何人做會長,我覺得,這是個嚴肅的問題,在這裡,我鄭重的承諾,我代表正派法師會,先給大家上才藝,緩和一下會場氣氛!”

說罷,他雙手一舉,叫道:“全體起立!”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預備起!”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正派法師會成員全體起立,歌聲震天,全場頓時亂作一團。

而主席臺上的幾位老祖,就算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聽得到。

六分鐘之後,歌聲戛然而止。

臺上四個老祖臉色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