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曹安民就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與一個曼妙的女子發生了一段不可描述之事。

第二天一早,他看著床上的一片潮溼,心中自然是一陣的羞愧。

於是當天他又主動向著典韋問道:“典將軍,不知道昨天我問的事情如何了?”

典韋看著眼前一臉真誠眼神的曹安民,很是疑惑的撓了撓頭。他昨天晚上那是喝大了,什麼事情他也不記得了哈。

只能是打著哈哈道:“問了問了。不過那人的特徵你還要好好的和我說說。”

曹安民也是疑惑了,我昨天說的還不夠具體嗎?

於是就再次的重複道:“就是,昨晚在張繡府中內院那個女子,住在從前往後數第二個房間的。”

典韋那是一拍腦袋,說道:“好的好的,我下午就給你回覆。”

於是典韋就是藉故離開了,只留下了曹安民還在獨自傷神呢。

當天的下午,典韋果然是來了。

他衝著曹安民說道:“安民啊,那人可是張繡的嬸孃啊。”

曹安民一聽,怎麼會?

要知道張繡的嬸孃豈不是張濟的正房嗎?他可沒有那個膽子敢染指張繡的嬸孃啊,那張繡還不和他拼命啊。

當天曹安民那就是鬱悶非常,說到底曹安民還是個少年人。他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曹安民的不凡舉動那是引起了曹操的注意。

“典韋,安民最近怎麼老找你,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典韋當即就是哈哈一笑:“主公,你是不知道,安民那個小傢伙最近那是思春了!”

哦。曹操當即就是大驚失色,要知道這個小子那是一貫的對於美色不感冒的,他嬸孃都是給他說了幾個媳婦了,他愣是不同意啊,怎麼今天突然。

於是曹操就是問道:“看上了哪家的娘子?”

典韋悄聲的說道:“主公,看上了張繡的嬸孃。”

曹操本來是正在喝酒的,一聽是張繡的嬸孃,當即就是很不理解。

要知道張繡已經比曹安民還大,那他的嬸孃都能當曹安民的媽了,好嗎?

典韋聞絃歌而知雅意,於是小聲的說道:“主公,這你就是有所不知道了。這張繡的嬸孃年齡還真不是很大。要說張濟這些年那是征戰在外,原配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這個正房那是後來娶的,長得那就是一個字俏啊。”

曹操一聽說還是一個俏寡婦,當即就是動了心思。

他曹操不好蘿莉,好御姐啊,尤其是人妻,那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當天曹操那是有一次的到張繡的府中,參與宴會。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此時的曹操對於張繡也是是沒什麼戒備的心思,要知道這個張繡那是一貫的軟弱啊。對於曹操那就是跪舔。

曹操這一次也是趁著酒醉出去上茅房的功夫,特意調開了張繡府中的侍衛,扒著後院的假山,那就是仔細的觀瞧。

他可是想要看看這個豔名在外的美人長得什麼樣子。

當然了,這種偷香竊玉的事情,那是一個人幹才有意思啊。

這一看可是不打緊,曹操他沉迷了。

只見窗戶中印出了一段窈窕玲瓏的身姿,那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沒想到啊,這個張濟,雖然人品不怎麼樣,還能有這樣的豔福。

說來,這個鄒氏那也是一個苦命的人。

年紀輕輕的就成了一個寡婦,而且如今更是作為張繡的長輩,那是必須表現的十分的端莊。反正在宛城的一畝三分地是沒人敢娶她了。

但是吧,獨守空房這麼久,是個人她也扛不住啊,要知道她又不是雛,已經是嘗過肉味的人,是很難守身如玉的。

“誰!哪個登徒子敢在窗外觀望,難道就不怕被張繡殺了嗎?”

曹操當即就是哈哈大笑:“張繡這個小兒安敢來殺我!夫人,可知道我乃是何人?”

鄒氏一聽就是愣了,來人那是好大的口氣啊,要知道在宛城這個地方,張繡那就是皇帝,沒有人敢於忤逆他,這個人卻是口出狂言。

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就問了一句:“汝乃是何人?”

曹操得意的說道:“吾乃曹操曹孟德。”

鄒氏一聽之後那就是大驚失色啊,曹操的威名她還是聽說過得,如今更是貴為丞相,可以說是大權在握,可是比張繡厲害多了。

看著鄒氏處於震撼之中,久久沒有說話。曹操就是繼續說道:“夫人,我就是因為夫人的緣故,才接受張繡的投降,不然整個張氏都被我滅族了。”

這個話,聽上去就像是假的。不過只是哄騙鄒氏的話而已。

不過鄒氏卻是從中聽出了曹操的豪氣,於是繼續說道:“久聞丞相的威名,今日得見,不勝榮幸。實在感謝丞相不殺之恩。”

說著就是開啟了窗戶。

只見此女子,那是雙頰緋紅,一看就是人妻中的極品啊,而且久未曾經歷風雨,別是一番的嬌羞,那是看的曹操的眼睛都直了。

直呼是好美人啊!

曹操當時就是想提槍上馬了,但是他曹操也是要臉的人,一直都不喜歡用強,於是就是說道:“今日得見夫人,真乃是上天垂範。今宵共宿,隨我共享榮華富貴如何?”

常言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同樣的,美人也是難過英雄關啊。首先英雄的名氣很大,大大的滿足了美女的虛榮心,其次像曹操這樣的人。

既是有著數不盡的財富,這是處於權利的巔峰。那就是鄒氏眼中的白月光啊。

鄒氏哪裡不肯啊。

當即就是含情脈脈的說道:“還請丞相憐惜,曹操那是哈哈大笑啊。”

曹操這時那就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心思哪還有什麼別的心思,一心都是想著床笫之事。不過呢,他也不傻,吹牛逼歸吹牛逼,這在張繡家裡睡了。

雖然很刺激,但是也很危險啊。要是張繡臉上掛不住,直接是殺過來了怎麼辦。

於是曹操急忙回到了宴席之中,安排了典韋,秘密的將鄒氏送到了曹操城外的軍營大帳之中。

這天的曹操那是走的特別的猴急,惹得張繡很是疑惑,以前不都是很晚才走的嗎?

今天怎麼走的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