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很是小心的問道:“道長,這可是太史慈的兵器?”

于吉撫了撫鬍鬚說道:“好眼力。”

“那道長這是?”

于吉一副我很吊、你自己猜的樣子。當即笮融就是猛吸了一口冷氣,這可是要出大事了啊。

只見他施了一禮說道:“道長,此事事關重大,我自然會向刺史大人說明的。”

于吉那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想著,如此一來我也算是幫了孫策的大忙了,我就在此等著孫策的到來吧。

第二天一大早,心知情況緊急的笮融,很是焦急的來到了劉繇處。

當即就是說道:“大人,出事了!”

當時劉繇就是無奈的摸起了額頭,最近都沒什麼好訊息,不是出這事,就是出那事。

只見劉繇說道:“到底是怎麼了,連你都慌慌張張的。”

笮融先是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昨天,那個瘋道人于吉突然是闖入我的家中,將這個丟在我家之後,就又是消失了。”

說完還很是小心的看著劉繇,這個于吉可是劉繇要殺的人啊。

隨後又是把短槍呈給了劉繇。

劉繇看到了短槍之後,就是大驚失色,因為這短槍不是別人的,乃是他派出去的大將太史慈的啊。

“莫非是那于吉刺殺了太史慈?壞了,要出大事了!”

只見劉繇很是不忿的拿出了利劍,對著桌角就是一下,鋒利的寶劍把桌子都給劈壞了。

“真是氣死我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啊,我劉繇的基業居然要毀在一個道人的手上。”

看到劉繇沒有把火發到自己的身上,笮融甚是欣慰的出了一口氣。

要知道如今這做謀士的,也是不容易啊,說不定那天就為自己惹來了殺身之禍啊。

但是本著謀士的職業素養,笮融說道:

“主公,如果神亭有失,孫策的軍隊必然會頃刻而至,如今卻並沒有傳來兵敗的訊息,莫非是哪道人剛剛殺了太史慈,還沒有被雙方發現?”

劉繇當即就是說道:“一定是這樣,而且太史慈手握乃是我的重兵啊,不容有失,笮融你隨我一同出征。”

笮融一聽當即就是明白,劉繇準備星夜馳援神亭,務必要保下太史慈手下的有生力量啊。

果然當天晚上,曲阿城那是雞犬不寧啊,劉繇急忙帶走了城中的大部分軍隊,直奔神亭而去。

而這時得到訊息的荀漪就是大喜過望,看來那道人果然是真有本事啊,不愧是號稱是神仙的于吉啊。

而這時的于吉也已經來到了荀漪居住的地方。

對著荀漪就是說道:“我于吉一向是說一不二,如今這劉繇已經出兵前往了神亭。”

荀漪看著眼前神神叨叨的老道士,決定再物盡其用一把,這老道士既然可以道術通神,那就讓他去幫幫孫策也好。

於是他就對著于吉說道:“道長真乃是活神仙也。只是如今這劉繇出城的訊息,我還沒有辦法的快速告知孫策將軍,不知道道長可有辦法?”

其實荀漪早就與孫策約定了時間,孫策已經偷偷的命令了一個小股部隊作為奇兵,偷偷的埋伏在了曲阿的城外。

荀漪想著卻是要透過這些話,把于吉騙到孫策的身邊,保護著孫策。

要知道現在可是古代啊,孫策雖然是一等一的武將,可是要防患於未然,既然這老道士這麼厲害,自然能夠保護孫策啊。

于吉自然是求之不得,他說道:“既然如此,我便使用我的道術,估計最多半天就可以到達神亭。”

荀漪又是施了一禮,說道:“多謝道長了!”

在於吉走後,荀漪看了看眼前的親兵,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兵符,對著親兵說道:

“如今這曲阿城中防守空虛,你要想盡辦法,聯絡到城外的軍隊,我們要在劉繇行軍的途中拿下曲阿!”

親兵當即就是稱是,騎著一批快馬就像城外狂奔。

有道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此番曲阿的謀算,已經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荀漪舒了一口氣,如果把曲阿拿下了之後,其實這江東六郡已經是近在咫尺了,估計接下來打下嚴白虎駐守的吳郡也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只是這北方,怕是又要起干戈了。

……

此時的袁術軍營之中,閻象那是被氣的吹鬍子瞪眼啊。

自從袁術割據了淮南之後,那是地廣糧食多,尤其是這玉璽也是送了過來。

這不袁術一改往日的陰鷙,那是非常的開心,說的不好聽一點,最近是非常的膨脹啊!這不有兵有糧食就開始要想好事了。

“諸位臣工啊,當年漢高祖也不過是一個泗水亭長,後來就能擁有天下啊,如今我袁家四世三公,百姓人心歸附。我準備順應天命,正位九五,不知道大家認為如何啊。”

閻象第一個就是站出來反對啊:“主公,如今天下人心依然心向漢室,此事絕不可行!”

袁術卻是不願意了,我知道你閻象有才,可是你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吧。

要知道我袁氏如今乃是天下第一的門閥,我覺得此時正是時候。

可是在閻象的出口反對聲中,其他人更是不說話了。看到此處,袁術就是一句冷哼:“吾意已決,不必多言。”

閻象也沒有在勸阻,因為他知道勸也沒有用。而且當一個身處高位志得意滿的時候,聽不進去意見的時候,大難就要來了。

當天晚上他與紀靈再一次的會面說道:“將軍啊,主公此番如此的一意孤行,我們他日可都要成為別人的階下之囚了。”

紀靈急忙回應道:“大人,為何如此的悲觀啊,如今我淮南可是兵多將廣。”

誰知道閻象搖了搖頭說道:“淮南對比洛陽如何啊?想當初董卓割據長安、洛陽的時候,那是多麼的不可一世啊,可是如今呢,還不是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這不是兵力的問題。”

隨後又是飲了一大口酒:

“天下諸侯為何沒有一人敢稱帝的,怕的就是刺激了群雄那敏感的神經啊,如今主公率先稱帝必然是引來多方的針對,大禍不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