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季饒自然不會料到“五十年”會有這樣的精彩遭遇,(杜自騰:神特喵的精彩,要不老登你也來精彩一個試試?)他現在正在向“一百年”介紹五個師兄,

“這是你大師兄,從明誠。”說完內心急忙搖人【筒子哥,你看這個符合開革條件不?】

系統【 ̄△ ̄,不符合。】

【哦,那好吧,好可惜!(。_。)】

“這是你二師兄,項文林。”

【那這個呢?】

【<(-︿-)>也不符合。】

【好吧!】

“這是你三師兄,宋蠡。”

【o(^▽^)o那這個總該……】

【(* ̄︿ ̄)你閉嘴,不符合!】

“哦,那好可惜!”

範弘毅:“啊?師父,什麼可惜?”

王季饒這才發現自己一時口快竟然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哦,沒什麼,可惜你四師兄聽說附近有騎熊野人出沒,連夜出書院以“理”服人去了。”

(杜自騰:你才是野人,你全家都是野人,我為啥成這樣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這是你五師兄,勾弘深。”

【(っ´Ι`)っ系統,最後一個了,給個面子啊!】

【O(≧口≦)O你是有不待見你的弟子啊,都不符合,有符合的人選,我自然會通知你的。】

【哎,這不是成聖就差臨門一腳了,情難自禁,情難自禁哈!o( ̄┰ ̄*)ゞ】

在一旁熱情的招呼小師弟的四位師兄還不知道自己剛剛已經被師父輪流賣了一遍,關鍵還一個沒賣出去,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見五人在那裡聊的熱火朝天,王季饒決定讓他們體會一番師父的“關愛”,

“今天小六入門,為師呢就給大家上一課,我們今天來溫習《論語》。”

五人欣喜不已,畢竟雖然王季饒是他們師父,可作為掌院,平時事務繁忙,一月都難得給他們上幾節課。

“小六,你先來說一下“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的含義。”

範弘毅知道這是師父在考教他基礎,雖然《論語》他早已爛熟於心,但仍是仔細思索片刻才回道:“學習舊的知識,從中可以有新的收穫,這樣就有成為老師的資格了。”

從明誠四人紛紛點頭:外界盛傳六師弟不學無術,天資奇差,如今看來有失偏頗啊。小師弟天資,嗯,不提也罷,不過小師弟的基礎還是蠻紮實的嘛,相信在師父的教導下,再加上我們幾位師兄在旁幫襯,將來修煉固然無望,可憑藉學識在孔丘做個文化教習還是綽綽有餘的。

王季饒看著眾弟子的反應,心想:不錯,不錯,都是死讀書的好苗子,那我就可以放心裝逼了。想到此處王季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範弘毅,

“這就是你的理解?簡直不可理喻。外界盛傳你不學無術,今天看來果然如此,真是氣煞老夫。”

“嘎”

五人那叫一個懵逼他媽給懵逼開門,懵逼到家了。幾個意思?這句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雖然在細微之處還可以做些微調,可大意是不差的,怎麼就不可理喻了,難道我們這麼些年讀的都是盜版《論語》不成?

見五人一臉懵逼狀,王季饒心裡得意,卻作出一幅痛心疾首模樣,

“你以為我為什麼點名你做我的弟子,是因為你文膽夠黑?還是因為你是老範的曾孫?我告訴你,都不是,是因為你那天作出的詩句,別人看到的是你的不學無術,我卻看到了你的創新,看到了你在文學一道另闢蹊徑。可你今天卻作出這般墨守成規的答案,我對你很失望啊!”

範弘毅見狀心中一陣愧疚,原來師父對我是如此看重,而我卻沒有理會到師父的良苦用心,我,我,哎……

可這句話要如何另闢蹊徑啊,古往今來的先賢都是這麼解釋的啊,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啊,怎麼辦,線上求助,挺急的。

見範弘毅滿臉羞愧的呆立在那裡,王季饒知道時機已到,

“哎,終究是我對你期望太高了,不過你剛入門就讓你挑戰先賢的確是為難你了,你也不要有太多壓力。”

說完又滿含期望的看向另外四名弟子,

“你們四人也是一樣,今天為師給你們上的這一課目的就是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學貴有疑”什麼叫做創新。如果連質疑先賢都做不到,如果不敢創新,那在當今這個聖路已開的大爭之世,你們又如何能夠超越先賢,踏入聖路。”

五人聽的心頭火熱眼中含淚:原來師父對我等期望如此之高,我等實在是愧對師父的教誨啊!

“好了,接下來,我就來為你們解釋一下這句: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這句話,我認為是夫子當年說:既要看老黃曆,也要知道時事新聞,這樣才可以在課堂上提出刁鑽問題為難老師啊!”

Σ(っ °Д °;)っ五人聽完齊齊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別問我為什麼跪著聽師父講課,因為我已經獻上了我的膝蓋。

天上青色華蓋飄然而至,祥音嫋嫋,香風襲襲,道道功德瑞氣湧入王季饒體內,算是為他的解釋做了官方認證。

如果說剛才五人還對王季饒的話語有所懷疑,那麼這下是徹底服了,都天降功德了,還用問誰贊成,誰反對嗎?

書院眾人見忽然功德青氣襲來,紛紛震驚之極,再一看,是掌院方向,哦,那沒事了,掌院三千里功德青氣都弄出來了,這點功德,那還不是罈子裡摸烏龜——手到擒來。

感受著體內又精純了一分的文膽,王季饒滿意的點點頭,

“這下你們看到創新的魅力了吧。”

“嗯嗯嗯嗯。(p≧w≦q)”

五人雙眼冒光,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好,那麼小六,你來重新解釋一下這句話。”

範弘毅望著雙眼飽含鼓勵的師父和滿眼期盼的四位師兄,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平穩自己激盪的心情,眼神堅定的點頭,

“是,師父。我認為“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這句話也可以這般解釋:人打架的時候不光要熟練運用老的招式,更要嘗試新的招式,只要不斷創新,遲早有一天,一個人就可以抵得上一個師的戰鬥力。”

從明誠四人滿臉呆滯:我單以為師父收留小六是可憐他,現在看來,小六竟有如此絕世之資。合著師父收留我們才是可憐我們啊!

好麼,垂死病中驚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