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司青瑤教會了虎獸部落獲取火種之後,司青瑤在虎獸部落的威望水漲船高。

她和金斯與虎獸部落的獸人們一起吃了頓“狂歡餐”,在這一天裡,她倒是還認識了虎獸部落裡的其他獸人。

這些獸人都比較熱情,這樣輕鬆快樂的氛圍,司青瑤倒是覺得不錯,她還挺喜歡的。

正在大家載歌載舞無比歡樂之際,一個傷心恐懼的聲音傳了過來。

“族長、族長,巫醫,不好了,快來救救我的崽崽吧!”一個穿著棕色的獸皮的雌性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她的身形高大,身體肥壯,臉上長了許多的青春痘,猛地看上去,司青瑤差點把她認成了雄性。

司青瑤臉上冒著黑線,天吶,這裡的雌性怎麼沒有一點像是雌性的樣子,連著聲音也聽著不是很像。

可隨之而來的,差點震碎了司青瑤的三觀。

只見這雌性慌慌張張地跑來,可她的身後卻跟著好幾個雄性獸人。

雖然這幾個雄性獸人長相也只是屬於中等偏下,可無論從身材還是長相上來說,這幾個雄性獸人看上去都比這雌性獸人好多了!

而且,他們這樣很明顯就能看出來,這幾個雄性獸人都是這雌性的獸夫!

因為他們後面追上來後,都圍在了這個雌性獸人身邊,也都是一臉的擔心。

有的安慰著雌性獸人,有的還親著這雌性獸人的手,以此來作為安撫。

司青瑤是知道這個獸世大陸雄性多雌性少,所以雌性可以娶多個獸夫,但是,真正親眼看到這種情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到這麼多雄性圍著一個雌性輕聲安慰的樣子,司青瑤不免有些呆了呆,她還聽說,雄性獸人與雌性結侶後,雄性獸人的紋身會自動出現在雌性獸人的身上。

司青瑤好像隱約看到了幾個紋身,好像是縮小版的白虎之類的……

還挺可愛,當司青瑤想要進一步看個仔細時,自己的眼睛就被人用大掌矇住了。

司青瑤:“!”是誰?!居然矇住她的眼睛。

司青瑤把那人的手拿開,抬頭就看到了黑著臉的金斯。

“金斯?”

看到矇住她眼睛的是自己身旁的金斯,司青瑤的氣焰頓時下去了一些,畢竟人家金斯是反派大佬,她可惹不起。

“不要看。”金斯低沉的嗓音裡藏著明顯的不悅。

“為何?”

司青瑤不解,她就是看看那傳說中會自動出現的紋身啊,又不看什麼不該看的地方,為什麼還不給人看了?

“他們都不好看!”金斯的話依然簡潔。

司青瑤懵圈,原來這是在求寵愛嗎?變相誇自己帥、好看,說別人醜,就想要她看他?

天吶,這男人也太可愛了吧?

雖然金斯話不多,人也看著冷了些,可是他有時候還真的挺可愛的……

司青瑤好笑地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臉,忍不住誇讚道:“嗯,還是金斯最好看。”

金斯的眼裡立馬綻放出晶亮無比的光芒,原來被小雌性誇讚是這麼令人高興的一件事。

被人捏住臉也不見任何不開心,反而還有些樂在其中。

司青瑤看男人不反抗,任由她揉捏的樣子,剛想偷偷地再捏捏男人的胸肌和腹肌,以此來吃吃豆腐,就聽到一旁雌性那尖利的聲音,刺得她耳朵一陣發疼。

金斯見狀,馬上用手捂住了司青瑤的耳朵,又怒視著那個發出聲音的那個雌性。

白森見狀,也是馬上站了起來,並讓那個雌性有話慢慢說。

白森的話還是有一定效果的,因為他是這虎獸部落除了族長外,獸紋最多的獸人,而且年紀輕輕也馬上要晉升成為五紋獸人了。

成為他們虎獸部落族長的也非他莫屬,所以,他的話在虎獸部落是有很足的分量的。

而白森已經把金斯當成了司青瑤的第一獸夫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了,他要想加入他們,成為司青瑤小雌性的第二獸夫,那就不能與金斯作對,否則對自己也並無好處。

白森對著那雌性問道:“崽崽的手現在還在痛嗎?”

“是啊,痛得根本不讓人碰啊。”那雌性擔心地說。

隨後,又求著巫醫,“巫醫啊,你一定有辦法的,不可能沒辦法的,你快去看看吧。”

巫醫應該是之前聽了這個雌性的描述,直接跟雌性說了沒辦法,這雌性才發出尖利的聲音的。

巫醫依然搖著頭道:“不行啊,傷了裡面的骨頭,這叫我如何治?”

獸人對於傷筋動骨的事情,都是沒有辦法醫治的,除非它有一天自己好了,否則就算他是巫醫那也沒辦法。

“可是,巫醫啊,我就只有這一個崽崽,他可不能變成殘疾獸人啊!”那雌性依舊不依不饒。

巫醫是一箇中年的雄性獸人,聽到雌性母親的話,雖然很是惋惜,但依舊搖了搖頭。

部落裡的獸人彼此都是認識的,而部落裡有多少個崽崽,他們也都是分外清楚的,部落裡無論是誰,對待崽崽都是非常好的,因為崽崽們可都是部落的未來。

小崽崽對部落來說都是異常重要的,崽崽越多越好。

保護崽崽也成了部落裡每一個獸人的使命,可是最容易發生意外的,也是崽崽!

現在又一個崽崽的手斷掉了,所以,這怎麼能不叫人惋惜、不叫人心疼呢?

可是,雌性怎麼樣也接受不了自己唯一的崽崽變成殘疾獸人的事實,這麼多年了,自己才有了這麼一個崽崽,怎麼能不傷心呢?

這殘疾獸人也就意味著他沒有了未來。

一個沒用的獸人對於部落來說只會是累贅,並沒有什麼用處。

這就是這個獸世大陸一個殘酷的事實。

白森聽了事情的始末,他也覺得可惜,那個小崽崽還這麼小,應該讓巫醫看看再說…

白森:“你們把小崽崽抱過來吧,巫醫看看再說。”

那雌性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馬上點頭,讓自己的一個伴侶去叫人把崽崽抱過來。

沒一會兒,一個雄性獸人一臉焦急地抱著哭的滿臉通紅的小崽崽過來了。

看樣子,這崽崽已經哭了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