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之後就要開推薦了,大家如果在看書的話,行行好在這留個言吧(哭)。
還有就是,多看簡介!
還有還有,“多女主”裡已經有人出現了,而且不止一位……大家可以試著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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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局勢混亂已經很久了,然而就在今天(11月5日)又傳來一條訊息:前一和會理事長赤坂進失蹤了……
“山一抗爭”的結局再一次得到了落實,然而最該高興的山口組卻已經自顧不暇,根本高興不起來。
東京分會的分裂局勢日漸加強,本部顯然已經認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特意派來了四大大佬之一的舍弟頭桂木正夫。
會議廳裡,特使桂木正夫宣佈完總部的決定之後,放下決議書,抬頭看向神色各異的眾人。
“諸位……怎麼看呢?”
這話問的好像很圓融,但其實就是在問“是否同意總部的決定”。
廣能忠秀一眾人當即說道:“我們同意由桂木桑接手東京事務!”
岸根敏春卻好像沒有反應過來,神色陰沉地喃喃念道:“讓我去總部升任若頭補佐……”
“是的。”
桂木正夫點點頭,說道:
“是的,現在岸本桑(岸本才三)隱退、中野桑(中野太郎)被捕、宅見桑(宅見勝)失蹤……組織的中央力量很不穩定,總部決定升任筱田桑(筱田建市)和岸根桑擔任若頭補佐。”
岸根敏春身後的追隨者紛紛將目光投向岸根敏春,想知道岸根桑會怎麼選擇。
雖然不能接手東京事務了,但現在組織在東京的勢力大幅削弱……如今又有了回到組織,進入決策層的機會,岸根桑應該不會不滿吧?
被一群人盯著,岸根敏春渾身不自在,僵硬著扯開嘴:
“我……”
“報告!”
突然,一名小弟闖進會議室,滿頭大汗地喊道:“各位老大,警察來了!”
……
山口組會議室裡一群人傾巢而出,浩浩蕩蕩地走來的時候,目暮十三還真有點緊張。
不過,一想到自己來又不是為了收拾山口組,而且還有老朋友坐鎮,心裡就會鬆一口氣。
這時,就見山口組裡一名模樣有些熟悉的首領走上前向自己伸出手:
“目暮警官,又見面了……”
目暮警部同樣伸出手:
“好久不見,岸根桑。”
雖說岸根敏春9月才調來,但這段時間裡警視廳出警頻繁,本來帶著搜查三系負責強行性案件的目暮警部也和這些極道分子打過不少交道,和岸根敏春之間還算互相熟悉。
岸根敏春露出幾分喜色,熱切道:
“目暮警官,不知道你們這次來是為了……”
“啊,是這樣的……”
目暮十三讓開身子,露出身後英俊儒雅的中年人。
“這位是工藤優作先生,是一位破案專家,受警視廳委託,協助偵破武道館和碼頭的爆炸事件……這次特意前來,向幾位瞭解一些情況。”
面對一大堆黑幫壯漢,工藤優作保持著鎮定:
“你們好,我是工藤優作。”
岸根敏春很快反應過來,湊上前伸出手:
“您好!”
兩人握過手,工藤優作繼續向眾人解釋道:
“根據我們的推斷,兩次爆炸事件的策劃人根本目的是為了對付山口組,並引起社會的動亂從中取利……”
先丟擲一個模糊的問題,工藤優作緊跟著就講述自己的具體要求:
“我們想要問詢山口組從‘山一抗爭’爆發以來,一直到現在的動作。”
藏在人群裡的桂木正夫皺起眉毛,警視廳這是什麼意思?居然要調查山口組的一切行動……
桂木正夫本來就是非常謹慎的人,也是因此被田岡文子派到東京執行勢力收縮,然而面對眼前這種情況,他很難不把警視廳的調查和警視廳對山口組的打壓聯絡在一起。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破案這件事的意義已經很輕了。
思維慣性之下,群眾早就把演唱會的爆炸歸結到山口組乃至整個暴力團的頭上……既然如此,就算能把那個安炸彈的混蛋揪出來又有什麼用?安撫山口組嗎?
桂木正夫滿腹狐疑,又看了眼欣然答應的岸根敏春,和正在進行詢問的工藤優作,心中懷疑更甚。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不管工藤優作是真心還是假意,給的理由都很正當——山口組可是爆炸案結結實實的受害者,工藤優作以這種理由詢問,身為山口組的成員怎麼能避而不談呢?
工藤優作帶著兩名刑警詢問的時候,目暮十三的手機突然響起,朝工藤優作歉意地笑了笑後邊轉身走了出去。
……
“哼,住吉會並沒有完全信任岸根敏春啊。”
住吉會的某個據點,伏特加笑呵呵地拿起幾張照片:“大哥,我們什麼時候放出這個訊息?”
菲奈特的槍口還冒著煙,這時偷眼乜向琴酒。
原來如此,對付住吉會不只是為了單純的擴張……而是專門找到了這個據點,弄到能夠錘死岸根敏春和住吉會勾結的證據……不過,放出去?
果然,琴酒否定了伏特加的想法:“不,我們要先送給那位岸根敏春……”
“岸根敏春?”
伏特加一時驚詫,沒有反應過來。
琴酒也沒有多解釋,菲奈特則心下了然。
組織的目的是在地下世界擴張勢力,稻川會不是重點攻擊目標,山口組已經奄奄一息,現在的重點是住吉會。
但是有兩點需要明確:一,組織會盡量避免親自下場,相比之下,組織更希望扶持一些勢力代自己出面;二,雖然組織聚集了以琴酒為代表的一堆暴力狂,能夠成為世界級存在的組織可不是隻有暴力這一種手段,還有滲透。
琴酒說“‘先’送給岸根敏春”,也就是說“放出去”是後手,到時候岸根敏春還是會不得不離開山口組,轉而進入住吉會麾下……而那個時候,岸根敏春已經和組織接觸了。
菲奈特不由得多看了琴酒一眼。
伏特加一時摸不著頭腦,但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少說話多做事,也沒有刨根問底,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
“對了大哥,剛才Pisco傳來訊息說,‘那邊’已經施壓了。”
菲奈特目光一凝,彷彿不經意的開玩笑道:
“莫非這就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行動了?”
“啊?”
伏特加再次滿頭問號。
琴酒則露出會意的笑:
“啊, 菲奈特,你不用失望,還有關西可以由你處理。”
“關西啊……”
菲奈特露出追憶之色:“我以前就在那裡任職呢。”
……
工藤優作神色前所未有的沉重:
“目暮警部,你的意思是……這個案子不用再查了嗎?”
其實,工藤優作更想用的是“不能”這個詞。
“是的……”目暮十三同樣神色鬱郁,“白馬警視監說,這個事件有政界大人物插手,就連夜神警視總監也無法插手,現在已經被認定是極端左翼組織的行動……白馬警視監拜託我,向你轉達歉意。”
工藤優作痛苦地閉上雙眼。
“可以告訴我,是誰插手嗎?”
“暫時不清楚……”
目暮十三同樣鬱郁難平,但又心有餘悸。
政界,對目暮警官這樣的基層成員而言,太遙遠了,單是近日來圍繞首相寶座發生的一系列鬥爭就讓他頭皮發麻。
工藤優作深吸一口氣,身體像是被抽走了全部力氣一般鬆弛下來。
“我知道了。”
話落,工藤優作再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