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一名年齡很小的女生,目測估計還未成年,身穿便服聲音拉得極低,似乎是很怕生。
蘇娜見有人來,便打過一會再處置這兩人,她徑直走到女生身邊並貼心的詢問道:“這裡是騰蛇隊,你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女生聽到這裡點了點頭,但似乎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
蘇娜見狀皺了皺眉隨後接著問道:“你是想找誰嗎?”
女生聽到這裡連忙點頭。
“隊長?”
女生這次遲疑了一下才點頭。
由於種種奇怪行為,所以蘇娜先把她引領到了一個座位上並坐了下去。
這麼一個陌生人來到這裡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而她似乎很怕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始終都蜷縮著身子不敢說話。
眾隊員似乎是看到了女生的不適,隨後又把目光放到了各自的工作上。
蹲在角落的蘇雅見狀站起身並詢問道:“你是迷路了嗎?”
女生見沒有人盯著自己這才鬆了口氣。
“嗯...應該是迷路了吧...”
蘇娜接著詢問道:“那你還記得你家在哪裡嗎?”
女生聽到這裡卻搖了搖頭。
“我家在很偏遠的地方...”
“偏遠的地方?”
宋狼同樣站起身發出了疑問。
在如今國內,能說得上偏遠也就是僅剩不多的農村了,但榮城附近可沒有農村呀!
難不成是外地來的?
蘇娜聽到這裡耐心的撫摸著女生的頭,並溫柔的問道:“那你還記得你家那裡有什麼特徵嗎?”
女生聽到這裡遲疑了一下隨後說道:“好多好多的雪...冰山...冰刺...”
雪?冰山?冰刺?
難不成是在南北極?
這種地方確實偏遠,但是面前這個女生又為什麼會來到榮城呢?
蘇娜搜尋片刻後接著問道:“你還記得你爸爸媽媽的電話號碼嗎?或者說你的名字什麼的。”
女生聽到這裡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會來到榮城呢?”
女生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來一個字。
蘇娜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為難,連忙轉換了一個話題:“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隊的名稱呢?”
“是主人告訴我的...”
“主人告訴我來到這裡,然後就什麼都不告訴我了...”
主人?
宋狼聽到這倆字撓了撓頭,這麼小個女生竟然叫某人是主人,這也太奇怪了一些吧?
還沒等他們繼續詢問,楚雄便推開門徑直走向了辦公室,而剛一進門他就發現了這名陌生的女生。
“這是?”
蘇娜揉了揉頭回答道:“不知道,說是來自偏遠地區,好像還是迷路了,不記得父母電話號碼,自己名字也不記得,透過人臉掃描發現咱們榮城檔案庫也沒這麼個人。”
楚雄接著問道:“全國呢?”
一旁的隊員在此時搖了搖頭。
也就是說這個女生很有可能來自於外國,但是一個外國人為什麼說中文說的如此流暢?
這屬實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隊長,這怎麼辦?”
宋狼詢問道。
楚雄一時間也拿不準主意,畢竟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事。
“她願意留下的話就暫時放在這裡吧,最近多留意一下有沒有尋人啟事啥的,順便把這個女孩放上找回帖上。”
蘇娜聽到這裡嗯了一聲。
...
“傳說...凌晨之時,一個人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從一旁的樹林中就會突然蹦出一個紅衣女鬼!”
“都是你害我死的!都怪你!”
“如果此時你跪下認錯,那紅衣女鬼就會把你徹底吞噬!”
“但如果你敢反抗,那女鬼就會直接把你大卸八塊徹底撕碎!”
“想要逃出去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立馬逃跑!”
“不過在這之後...紅衣女鬼在每天晚上都會纏著你,可能會在你的被子上,可能會在你的床底下!也有可能會在你關燈的一瞬間蹦到你的臉上!”
“直到你精神崩潰為止才會停止!”
黑鷹高校 一年S班。
此時班裡的同學受顧命啟發紛紛玩起了海龜湯,同時也有不少人講著鬼故事。
“哇這也太嚇人了吧!那豈不是被盯上了不管怎樣都活不下去?”
剛剛講鬼故事的女生點了點頭。
“在以前,有不少鄉間農夫就是因為這種方式死亡的,可是害了不少人呀!”
一名男同學剛好從這裡路過,一臉不屑的吐槽了一句:“傳說畢竟是傳說,不會真有人信吧?”
女生聽到這裡立馬站起身與其反駁道:“有本事你就一個人走鄉間小路上!”
“到時候看有沒有女鬼纏你身就完事了!”
男同學聽到這裡立馬笑著回答道:“什麼?女鬼饞我身子?還有這種好事?哈哈哈!”
說罷,他便徑直離開了教室。
此時女生真的很想把他大卸八塊,要不是一旁的同學攔住恐怕真的要大戰一場。
而在這個活躍班級的最後方,卻有一人顯得格格不入,她就是剛剛轉校過來的張瑤琳,在這裡不用當什麼副會長,也不會有什麼麻煩事。
就算打掃衛生也輪不到她。
只需要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最後排靠窗的位置,看看書,吃吃飯,偶爾觀賞一下外面的風景。
不過當時的畫面她依然歷歷在目,那個噁心的舌頭,充滿貪婪的雙手,以及令人噁心的話語...
不知為何,如今的她對顧命充滿了感激,或許是因為救了她的純潔,但她至今為止都不明白兩人是怎麼隔著螢幕進行交談的。
以及...
“山羊”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並沒有把顧命和山羊的事情告訴警方,比起持續被詢問,還不如快點結束到好。
就在她準備繼續埋頭看書時,手機卻在這時亮了起來。
疑惑的拿起一看,發現自己收到了一條新的簡訊訊息。
“又欠費了嗎?”
她像往常一樣點開資訊內容,但這次不是欠費通知,也不是垃圾廣告。
而是...
【寶寶,想我了嗎?】
【—會長】
“他...不是已經被抓住了嗎?”
她讓不斷的重複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後便發現了這條訊息似乎是定時發出的,貌似還是群發。
也就是定時給一群人傳送同一條訊息。
由此可見會長究竟已經禍害了多少人,甚至在禍害之後還在持續進行著猥褻!
“好...好可怕...”
張瑤琳用雙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胸口,但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就在她還想繼續忍耐時,一雙稚嫩的手戴著一片紙巾遞了過來。
“同學,你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