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的首個問題,就是解決溫飽問題。

由於矮樹上的果實就這麼幾串,當前已經吃完了七串,算上剩下的兩串,即便三天吃一串,也只能堅持六天。

再加上這狗屁系統任務。

他不確定這限時任務還會不會觸發,如果接下來還要觸發一天吃一串的任務,那麼也只夠他吃兩天而已,所以他要思考接下來吃什麼?

畢竟這個問題不解決了,那麼他可能會活活餓死。

可將整個領域範圍搜刮一遍後,發現能吃的東西,就只有這藍果。

由於有任務在身,他不能離開這領域範圍,所以只能謾罵道:“草!這什麼狗屁地方?老子接下來該不會要吃樹皮度日吧?”

這樹皮又硬又難啃,他實在是吃不下去,所以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

可這辦法,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啊!畢竟他又不是哆啦A夢,怎麼可能自己產生食物。

所以,他只能將目標放到上面。

至於這上面,自然是指樹上。

畢竟在這七天裡,他可是聽到了鳥叫聲,而且還不止一次。

這就說明,這片森林裡有許多鳥類。

而鳥一般都在樹上築巢,所以說不定有鳥蛋。

因此,只要找到鳥窩,那麼就能解決溫飽問題。

可問題就在於,他不會爬樹,所以這是一個難題。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也要解決,那就是即便有鳥蛋,他也吃不了啊!總不能生吃鳥蛋吧!這萬一有什麼寄生蟲啥的?豈不是得立馬死翹翹?所以當前必須得有一個火種才行。

而他身上既沒有火柴,也沒有打火機,甚至還沒有火摺子,這就很糟糕,總不能憑空變出一團火來。

所以,當前的唯一辦法就是鑽木取火。

可這個辦法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他記得網上的那兩位著名老外,一個貝爺、一個德爺,鑽了1個小時才鑽出火,而以他的力氣,以及對鑽木取火的使用手法,那不得花幾個小時才行啊!所以這個問題光是想想就頭疼。

然而江塵封殊不知,危險正在朝他慢慢靠近。

此刻的他,還在想著鑽木取火的問題,因為他覺得,自己即便鑽出火來也無法儲存火種。

再加上,這火種也不易儲存,萬一火勢無法控制,那麼很有可能會將這片森林全部燒個精光,到時候自己即便不會活活餓死,也會被活活燒死。

所以,必須得想個法子才行。

然而這些問題,就如同雨水般,當他解決一個問題時,另一個問題也會隨之朝他襲來,可他卻連解決的辦法都想不出來,這讓他感到非常的無奈。

而系統,也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就在這時,一條蛇朝著江塵封飛撲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口咬在小腿上。

江塵封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只感覺小腿傳來一陣疼痛,他定睛一看後發現,腿上居然有兩個小孔。

看著小腿上的傷口,他立即想到了蛇。

可那條蛇呢?

他掃視了一眼周圍,並沒有看到蛇的蹤影。

雖然不清楚這條蛇的品種,但是根據傷口,他斷定這蛇肯定有毒,因為傷口已經說明了一切。

無毒的蛇,留下的傷口是一排或者兩排均勻的牙痕,如果是有毒的蛇,在此之上還會留下兩個很深的獠牙小孔。

因此從傷口上可以說明,這蛇有毒。

可由於沒見到蛇的模樣,所以他並不清楚蛇的品種。

再加上,即便知道蛇的模樣,估計也分辨不出蛇的品種,畢竟對蛇,他不是很瞭解,最多也就知道幾種蛇而已,比如說:眼鏡蛇、蟒蛇、五步蛇之類。

一想到五步蛇,他就想到了一個段子:那就是五步蛇之所以叫五步蛇,那是因為在被五步蛇咬傷後,只能走五步,所以破解的方法就是走第四步時,讓五步蛇再咬一口,如此一來,便能安全到達醫院治療。

當然,這只是一個段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個辦法肯定行不通。

而當下,他連自己被什麼毒蛇咬了都不知道,一想到自己過不了多久就會毒發身亡,就感到一陣恐慌,連忙詢問系統:“喂!系統,你聽得見嗎?有沒有蛇毒解藥?”

面對江塵封的詢問,系統並不想做出回答,於是索性裝“死”。

“滋滋滋……”

聽到這雜音,江塵封也不再過多追問,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再這樣跟系統耗下去,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毒發身亡。

所以,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裡,倒不如快點將毒弄出來。

因此第一步,禁止毒素透過血液在身體裡流通,一但毒素蔓延開,那麼將必死無疑。

所以徒手撕開衣服的布條,將其綁在大腿上。

接著,就是第二步,用嘴將毒吸出來。

可這一步,就有些難了。

倒不是江塵封不肯下嘴,而是這個位置他實在是夠不著,畢竟傷口是在小腿外側,而非小腿內側。

因此,以身體的柔韌度,根本就彎不下腰,所以這個辦法行不通。

然而江塵封並沒有因此放棄,畢竟一但放棄,那就等於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雖然他知道自己爛命一條,但是不能就這麼死了,他還要回到地球見自己的父母呢!

所以,他抓起地上的一顆石頭,朝著另一顆石頭砸去。

由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當兩塊石頭相互碰撞時,石頭裂開了。

在這零零散散的石塊中,江塵封抓起一塊比較鋒利的石頭。

看著手中的石頭,他突然閉上雙眼,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朝著小腿劃去。

“嘶~拉~”

隨著小腿被劃開,黑色的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疼痛感立即襲來,江塵封並沒有十分強大的意志,所以疼的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

片刻後,他撕下身上的粗布條來包紮傷口。

本來,他還想用酒精消毒,但是身上並沒有這玩意,所以只能跳過這個步驟,來到最後一步。

而在完成包紮後,便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朝著石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