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沒血緣關係的人也能成為白家的大小姐?
驚!豪門棄女她靠玄學殺瘋了 沉陷星河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蘇神婆?一剎那,蘇芝雅的神情變得驚恐極了。
那、那這個抱著骨灰盒的女孩喊她太姥姥,那她豈、豈不是......那個浮現在腦海的猜想險些讓蘇芝雅發瘋。
蘇神婆說好的這丫頭送人,竟是偷偷養下來了!
不!不行!
不能讓白家的人知道那個葬在白家墓園的男嬰是並不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
“想的這麼入神,是在害怕你姥姥,還是在害怕我這個知情人還活著?”
不知什麼時候,蘇纓竟是一躍上了臺子,直截了當地將蘇芝雅的心思挑明。
“你——啊!”
蘇芝雅臉色一變,想說些什麼,但剛開口,手上多了一個骨灰盒,盒蓋子上貼的黑白遺照就這麼笑著望著她,著實嚇了她一跳,當場就驚叫出了聲。
她雙手顫抖著想立馬將這燙手山芋扔掉,但蘇纓壓著她的那隻手卻不知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硬生生讓她動彈不得。
趕來的保安想制止,蘇纓只微微一瞥,一個個飛踢接巧妙的移形換位,腳尖直點他們膝蓋。
瞬間,臺上的保安也倒了一地,膝蓋處傳來的麻意和刺痛讓他們站都站不起來,更別說幫蘇芝雅了。
旁邊的白雪柔和白國昌更是直接被這一幕震得不敢上前。
咚咚咚——
沒了他人干擾,蘇纓一手穩住蘇芝雅的手,一手開始抓緊時間做正事。
她屈起食指和中指在骨灰盒上輕釦了三聲,之後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符貼到骨灰盒上,嘴上還唸唸有詞道,“太上敕令,超汝孤魂,脫離苦海,轉世成人。”
話音剛落,金光突如一閃。
場下本來不知哪方口中說的是真,本抱著看熱鬧的一些人,突然眼尖地看到了這一切,直接瞪大了雙眼,又爆發了一陣驚呼。
“我擦!是我眼花了嗎,剛才怎麼會有一絲金光閃現!”
“不是,說好的豪門隱私爆料呢!怎麼突然變玄學表演了,那黃符和骨灰盒還挺逼真的,這光效也做得挺好的,不知道哪裡有賣。”
“現在的人還有沒有點常識啊,剛才那是超度!是超度!那句咒語是往生咒,我沒猜錯那張黃符應該是往生符。死者最後心中若有所掛念,則會死不瞑目,這種情況一般會讓被掛念的人在亡者頭七時到墳墓前親自燒紙上香,了結亡者的最後一絲心願,讓對方好安心投胎。看剛才這情況,這白家夫人和這骨灰盒裡的人還真是關係匪淺了,這把我站這村姑。”
“這哥們說得多,我信他,這白夫人平時說是捐助孩童、修建學校,做了多少多少善事,現在看來連自己姥姥都不管,原來是個真的白眼狼。”
“別瞎說,散播迷信是要進局子的,咱們可是科學社會!”
“你們都是一群看不得別人好的紅眼狼吧,只會跟著嗷嗷叫......”
“......”
底下的討論越來越熱烈,有些狗仔甚至開始直接開啟了隨身電腦準備扒一扒白夫人的“真實過往”。
一時,沒有人能控制得住這個場面,場下也沒人願意上去插手這件事,大家的目光還是聚集在蘇芝雅身上。
而蘇芝雅的情況也剛好與眾人不一樣。
骨灰盒被迫捧在手裡,蘇纓剛唸完往生咒,別人看不到的一團白霧騰起,凝固成了年邁老人的模樣,輕輕摸了摸蘇芝雅的頭,最後消散在一聲嘆息中。
只剩那張老舊的照片無風而動,直接飄到了她手裡。
蘇芝雅被嚇整個人癱軟在地,臉色接近於慘白,額角溢位的冷汗將碎髮打溼,捧著骨灰盒的雙手顫抖得更加厲害了,“鬼......鬼......”
“你所懼怕的,正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
蘇纓看她這被嚇到的樣子,面無表情地甩下了這麼一句話。
之後她便重新將骨灰盒抱回了懷裡,轉身準備離開。
該來的報應不會晚,所欠的恩債遲早要還,蘇芝雅身上這層因果在蘇纓的催動下,已經開始動了起來了。
至於這一世她和蘇芝雅之間,生而不養,就連母乳她都沒佔過一星半點,那她們自是沒有任何關係了。
但若是涉及前世或是更多的因果,蘇纓很高興他們來主動了結這一切。
因此蘇纓離開的身影很是堅決。
但很明顯的,思緒活絡的部分人可不是這麼想的。
“太姥姥、姥姥......不會是白夫人的私生女吧,看她這模樣,和這白夫人還真有幾分相像......”
“看這村姑的年紀,說不定這白夫人給自己丈夫戴綠帽子咯。”
“這村姑又沒說是來認親的,你們一群人瞎狗叫個啥,白氏家大業大,白夫人還有必要給自己丈夫戴綠帽子?”
“......”
關於蘇芝雅是白國昌第二任夫人,而這白雪柔則是第一任夫人所生之事,江城上層人士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畢竟當初白國昌對第一任夫人的深情可是感動了很多人的。
一時之間,眾人關於蘇纓和蘇芝雅兩人關係的猜測竟是愈發大聲了起來,中間還夾雜著對白雪柔和白昌國的可憐之意。
而此時,蘇芝雅還臉色慘白地跌坐在地,思緒顯然還沒從剛才的恐懼中回過神來。
倒是她身後的白國昌和白雪柔臉色難看極了。
尤其是白國昌。
白雪柔反而是機敏地快速反應過了來,一個箭步上前將蘇纓攔住,“站住!”
白雪柔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不是蘇芝雅親生的,但有她爸和他奶奶向她保證,蘇家不會出現第二位千金,而蘇芝雅這些年來表面功夫做得確實也足夠好。
但誰知道以後蘇芝雅肚子會不會突然蹦出個和她爭家產的呢。
與其繼續擔驚受怕,為何不乾脆趁這機會直接讓蘇芝雅消失,恰巧這不是剛好有個孽種在這裡嗎......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和我母親又有什麼關係?我母親可是白家的夫人,也是除了父親和奶奶外,我最敬重的長輩,我不容許別人隨意甩黑鍋給她!”
白雪柔被白家培養得表面永遠是一副富而不驕,正氣凜然的模樣,也正是這副不卑不亢的大氣受到了很多人的誇讚。
此時,她質問得也義正言辭。
而這個問題看似不太恰當,但又好似合情合理,就好像是一個心疼母親的女兒在替被冤枉的母親伸張公平正義。
但在旁人看不清的角度,白雪柔面色卻幾乎扭曲,心裡也在不斷地吶喊著。
快說是她私生女啊!快說啊!
就好似真信了別人的隨意談論一般。
底下的所有人聽她這麼問,也都豎起耳朵期待著,就連回過神來的蘇芝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明顯蘇芝雅驚慌的是怕當初她謊稱自己生的是個死男嬰的這個事情敗露。
當初,因為那庸醫的謊話,她堅信自己懷的就是男嬰,之後發現性別不對時也沒和白家的人坦白,後來更是想直接除掉肚子裡的孩子,不希望白家對她懷不上兒子而感到失望,這才造成了一個維持了十幾年的謊言。
這十幾年間,只要她偶爾裝裝樣子,她的丈夫也會因為他們失去的孩子而憐惜她,白家老夫人也不會對她逼得太狠。
要是這個謊言被戳破了的話,她的後果她自己都不敢想......
“你有什麼資格來管這些?”
蘇纓抬眼瞥了一眼白雪柔,隨後直接錯身和她拉開了距離,側身躲過她身上飄散的複雜鬼氣。
白雪柔見這麼一個村姑竟敢嫌棄自己,不由得拔高了聲線,挺直了身板,高高在上地宣誓了自己的地位,“我是白家的大小姐,你私闖我家,擾亂我的生日宴會,還詆譭我母親,憑這其中任何一點,我都有資格管這事!”
“是嗎?”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蘇纓突然就笑了出來,眼裡滿是戲謔的意味,“我還真不懂你們這白家了,原來和白先生,和白夫人都沒血緣關係的人也能成為白家的大小姐。”
轟——
宴會場上的人直接沸騰了。
今兒這趟來的可算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