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嬌哭得愈發的傷心了,她能不哭嗎?冷墨言簡直就是她的未來好嗎?

冷墨言要是死了她活著的意義在那裡。

諾伊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見冷嬌是因為傷心紅了眼睛。

一滴紅色的淚水從冷都眼睛滴落下來。

諾伊:“你這是哭了??”

諾伊不理解都說吸血鬼不會哭,就哪怕是混血的吸血鬼都很少哭的別說冷嬌那高貴血統了,史無前例的好吧。

冷嬌可是吸血鬼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別說哭了,折磨起混血的吸血鬼來連眼睛都沒有眨過一次,如今居然為了一個半人類哭了。

諾伊說話都瞬間結巴:“你……你……你剛才是哭了?”諾伊瞬間急了,整個人都是在懵的狀態,開始打量著冷嬌。

諾伊:“冷大殿下你別這麼嚇人好不好?你居然會哭?”

諾伊的腦子現在已經亂成了一團,她不過是沉睡了十年這個世界怎麼和瘋了一樣。

諾伊:“我想不是這個世界瘋了而是我出幻覺了。”

冷嬌在床榻前死死地拉住冷墨言的手,嘴裡面一直不停的喊著。

冷嬌:“冷墨言你別死好不好。”

冷嬌那張冰冷的臉在此刻瞬間瓦解了,冷墨言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冷嬌。

但他來不及細想,身上的疼痛再次襲來,疼得讓他無法動彈。

他想見到冷嬌為自己哭了一次那麼這輩子好像也就值得了。

冷嬌拿出一把刀準備把自己的心臟取出來,諾伊一把攔住了。

諾伊:“你是有病吧!冷嬌,你因為長時間吃人類的食物,加上實力被蘭伯特給禁了,你要是用你那半心來救冷墨言你是活不過這個冬天的。”

冷嬌眼神狠厲的看著諾伊:“放開諾伊,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冷墨言掙扎著想要起身,可身上的疼痛不允許他。

冷墨言:“不……不要。”

冷墨言的聲音太小,小到沒有人能夠聽見他的聲音。

冷嬌靠近冷墨言溫柔都問了一遍:“你剛才說什麼?”

冷墨言抬起顫抖的手輕輕掃過冷嬌峨眉,眼中情緒複雜是不捨也有道不明的愛。

冷墨言:“不用救我,我活的這幾天都是你撿回來了。”

冷墨言眼中含著淚水彎曲在一旁:“只求你別看我這醜陋的臉。”

冷墨言只想在冷嬌的面前保留著這一絲的體面。

他也不想死,他父母的仇還未報,冷嬌還在不知道我有多愛她,可他不忍心冷嬌為救他而死。

如果註定要死一個那麼只能是他,而不是冷嬌。

冷嬌聽到撿來這個字內心如同針紮了一樣。

冷嬌:“放心墨言姐姐不會讓你有事的。”

冷嬌:“蘭伯特呢,他答應過我要救你的。”

時間一點點都過去冷嬌的心業開始涼了下來。

直到一身黑色衣服的蘭伯特從門外走了進來,沒有了以往的霸氣。

銀川小心翼翼的守在蘭伯特的身邊,手蠢蠢欲動好幾次都想伸手過去扶蘭伯特。

蘭伯特的眉宇之間滿是疲倦,只是看了一眼,就看見了冷嬌眼角殘留的淚痕,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冷嬌看到蘭伯特眼睛都亮了:“蘭伯特你來了。”

這是有史以來冷嬌第一次見到他這麼開心,而這一切都只是為了面前躺著的人。

蘭伯特冷漠的應了聲,然後走到冷墨言的旁邊坐下。

蘭伯特:“你們先出去吧。”

冷嬌不確定的看了幾眼蘭伯特:“你不會害他的吧。”

蘭伯特聽完心中氣得不行,這冷嬌把他當做什麼人了。

蘭伯特:“冷嬌我說到做到,說救他就會救他。”

諾伊推搡了一下冷嬌:“蘭伯特這個人雖然卑鄙無恥,但還不至於害冷墨言。”

冷嬌鬆了口氣,也沒有在說什麼和諾伊銀川在門外候著。

銀川看了眼在一旁焦急的冷嬌想說點什麼,但又覺得不太好嘆了口氣。

諾伊看了眼銀川覺得格外的眼熟:“我怎麼見你有點眼熟?”

銀川冷哼一聲:“當年諾伊公主可是把我說得什麼都不是,這會倒是忘記了。”

銀川說的話極其的刻薄,就連臉色都極其的難看。

諾伊摸著下巴思索著,在腦海裡面想了許久,一個髒兮兮的小男孩和眼前的男子重合在了一起。

諾伊擺著手:“我說過的人多了去了,不是每一個人都記得。”

銀川:“蘭伯特不是害你沉睡的仇人嗎?你站在這個門口乾嘛。”

銀川不管臉色還是話裡話外都在趕諾伊。

諾伊卻不以為然的嘲笑著:“只是好奇蘭伯特能用什麼辦法救下冷墨言。”

諾伊:“這世界上第三種辦法可是連上一個王都沒有想出來的。”

銀川的臉色開始不自在了,迴避開諾伊。

銀川:“你們王不行不代表蘭伯特不行。”

冷嬌聽後也看向了銀川:“蘭伯特用的什麼方法呀,能不能透露一下。”

銀川別開頭:“這是秘密。”

銀川可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眼前著兩個女人,但凡他們知道蘭伯特用自己的心和壽命燃燒酒冷墨言,怕下一秒就開始滅了這個重新建立血族血統制了。

過了一會蘭伯特拖著虛弱的身體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俊郎的五官此刻更加的蒼白,嘴唇也沒有任何的血色。

哪怕是這樣了蘭伯特都身形依舊站得高大挺拔。

冷嬌一臉擔心的看著蘭伯特,而這個單並不是擔心蘭伯特有沒有受傷而是擔心裡面的人。

蘭伯特:“已經解除了。”

冷嬌懸著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迫切的想進去看看冷墨言。

蘭伯特拉住冷嬌的手臂:“你喜歡他?”

蘭伯特在心裡面已經為自己建設的好幾次才把這句話問出口。

空氣就好像在這話問出來的那一刻凝固了一般,直到冷嬌說話。

冷嬌:“她只是我的弟弟。”

得到這句話的時候蘭伯特淡淡的笑了,嘴角勾起都弧度,和眼中恰到好處的愛意,在蘭伯特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來了,沒有一絲的不妥。

冷嬌一時之間看迷糊了,【這貨的臉是真的好看呀。】

冷嬌:“如果你沒有什麼話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