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玉蘭也有些困了點頭,:“也好,明日是月哥哥的生辰,需要早些起來的好。”

她的記憶裡的月滿堂從來不過生日啊,她瞬間有些記憶開始混亂了。

【西月這記憶怎麼與我看到的有些不一樣了,我的記憶之中可是沒有月滿堂過生辰的記憶。】

月玉蘭假裝熱情的走過來拉起梨落的手,朝裡屋走去。

月玉蘭以一個大姐姐的口吻和她搭著話,若不是她早已經知道了月玉蘭的嘴臉,怕也覺得這是個知心的大姐姐,:“今個就委屈梨落姑娘住這裡了,明個過了在給玉蘭在去找月哥哥給姑娘換一個地方。”

她邊等西月的回覆,邊和她月玉蘭說著話,也不知道這月玉蘭心中癟什麼了什麼壞,裝作開心道:“梨落謝過玉蘭姐姐了。”

西月【宿主你來的有些早,有些事情記憶裡面沒有也是正常的。】

得到了西月的回答,她也鬆了幾口氣。

來這裡她一直都是說些客套的話弄的她都不不會說話了,這些人說話總是文縐縐的。

月玉蘭時不時的打量著她,給她看得心有些慌。

怕月玉蘭看出什麼破綻來,她儘量的模仿著梨落本該的樣子,純真無邪乾淨。

月玉蘭看著梨落一臉無辜的樣子就心裡堵得慌,她在將軍府混了那麼久第一次遇見了一個腦子有些簡單的人,竟不知是討厭還是羨慕了。

但也只是一瞬間並不妨礙她想要殺了眼前這個人的心思。

兩人和衣躺下,各自都有著各自的小心思,一個在想怎麼活下去,一個怎麼弄死眼前的人。

總之一夜兩人都沒有睡,月玉蘭想了許久還是決定暫時不殺梨落。

天還未曾亮,外面霧濛濛的,月玉蘭就起身走了。

看著月玉蘭離開的背影她瞬間鬆了口氣,僵住的身子一下子軟了。

【西月啊!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你能把這個女人直接弄走嗎?】

西月沉思了許久,久到她都以為系統助手已經睡著了。

西月【宿主不能噢,月玉蘭已經觸動了時空的法律並且還未收到處罰,宿主必須讓這個人得到她應有的報應,她才會消失。】

【若是無顧給她弄不見,宿主將會在這個世界替她背上所有的罪孽。】

【那算了,背上她那個罪孽,我怕是爬都爬不起來了。】

那月玉蘭殺的肉簡直手指頭都數不過來,若不是在將軍府怕是出了門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知怎麼的思來想去也怎麼都睡不著,她起床伸了個懶腰,把亂了的頭髮梳理了一番。

美人是從來不需要任何繁雜的髮飾的,梨落梳起一頭簡單的髮鬢把月滿堂挑的那個簪子別了上去。

西月忍不住好奇一問【宿主這簪子上有毒,你為何還要帶。】

【若我不戴豈不是讓月滿堂懷疑了,他若是開始懷疑我,你覺得我能在這個將軍府活到什麼時候。】

在將軍府要的是服從若是有一點不服從起了一點的疑心,那麼那個人第二天就會慘死在荷花池裡面。

梨落挎著步子走出了房間,此時的月亮還高高的掛在山頂。

周圍有有著蟬鳴的聲音,院子裡的燈光下閃著許多的螢火蟲。

這裡沒有汽車的嘈雜聲也沒人人群的喧囂,只聽得見大自然的聲音。

梨落一路順著燈光走,遠處的人陳穿著一身的紅色,開始在柱子上掛起了紅燈籠。

同她開始來的時候有些不一樣,這些人雖然還是挎著張臉,但從她們忙碌的身影裡,她好像看到了將軍府唯一尚存的煙火氣。

【西月你說我要不要藉著月滿堂的生辰做些什麼。】

【宿主你想幹什麼?】

梨落摸著下巴笑著說道【我想做一個生日蛋糕,你覺得怎麼樣。】

西月一楞,【這個方法是好,可是宿主你沒有做蛋糕的素材。】

【你幫我弄唄!就那麼愉快的決定了愛了哦~小西月。】

西月還來不及拒絕梨落就給她把話堵死了,無奈的她疼痛去商場自己兌換了素材。

不一會她的手中就多了幾樣東西,她歡快的領著東西往人多的地方走。

她才剛走過去,那些婢女就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梨落瞬間鬱悶了,這些人是怎麼認出她來的。

她也問出了疑惑:“姐姐們怎麼都跪下來了,難不成都認識梨落,梨落裡這不過幾個時辰的事情,怎麼走到哪裡都能被認出來。”

一個婢女回答了她的疑惑:“梨落姑娘你有所不知,在這將軍府只有兩個人穿的與我們不一樣,那就是將軍和月掌事,昨天府中傳將軍帶回來的一個女子。”

“而姑娘穿的是青色的衣衫,而且以往我們都沒有見過,自然就認出了姑娘。”

“就算認不出來跪下總是沒有錯的。”

這大概是她聽過這些人說的話最多的一次了。

在這些婢女的眼中眼前的梨落是一個善良純真的女子,只要梨落問大家都願意多說幾句話。

梨落笑眯眯的看著眾人:“那可問一下姐姐們,這膳房在哪裡,可否請哪位姐姐帶一下路。”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個女子站了出來,“姑娘隨奴婢來。”

梨落看了眼站出來的女子,這個女子高高瘦瘦的臉頰沒有一點的肉,瘦的有點過了頭,睫毛細長細長的,眼睛有些無神。

梨落點了點頭,跟上了女子的步伐。

梨落:“這位姐姐可有名字。”

女子頓時停下了腳步,梨落差點撞了上去。

隨後女子又開始了帶路,語氣有些輕,很好聽軟綿綿的:“奴婢不曾有名字。”

這一下子把她愣住了,不管是什麼身份是個人總要有名字吧。

梨落追問道:“姐姐莫不是開玩笑,你們沒有名字是怎麼稱呼對方的。”

平日裡有錢有勢的叫她們都是哪個婢女或者是賤婢根本就沒有沒有名字。

“我們沒有名字。”

梨落:“那你們是如何稱呼對方的。”

她也是覺得無聊才和這個女子嘮嗑的,但說沒有名字一時之間引起了梨落的好奇。

女子低頭繼續趕路:“奴婢都是有編號的,以一開頭。”

梨落一時之間有些愣住了,她讀過那麼多的小說也看過些古人歷史,但還是第一次聽到以一個編號來叫一個人的。

不都說古人的名字尤為重要嘛?

梨落好奇一問。

“那姐姐是幾號。”

“奴婢是十七,姑娘可以叫奴婢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