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真是假,西門宏覺得都必須要自己親自去驗證。

西門宏將查來的資料放在了火上炙烤,很快幾張紙就化作了灰燼。

西門宏再次去了月如的院子,月如的房內已經熄滅了燭火,裡頭一片黑暗。

跟在西門宏身後的侍從立馬將燈點上,光芒瞬間將整個房間照亮。躺在床上的月如感知到光亮,睜開了眼睛。

“西門公子?”月如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因為西門宏今天已經來過一次了,他很少一天之內見她兩次。

西門宏一個手勢就屏退了下人,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月如的臉龐。

月如總覺得西門宏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可怕,她 下意識地避開他的視線,“西門公子,夜已經深了,如果有別的事的話我們可以明日再說。”

西門宏坐到了床邊,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靠近月如。

明明還有一段距離,但是月如卻感覺到了極強的壓迫感。

如果說李元春是剛剛生出利爪的小狼,那麼西門宏就是狡猾而殘忍的狐狸。

他抓住了獵物卻不急著品嚐,先要將獵物玩弄得奄奄一息,然後再給出致命的一擊。

月如只能不斷地往後退,但是她的身後只有牆。

西門宏的眼神掃過月如的整張臉,他看不到月如的皮囊上看出任何歲月的痕跡。那雙眼睛明亮水潤,永遠如初生的幼獸一般澄澈乾淨,彷彿根本就沒經歷過多少風雨。

西門宏朝月如伸出手,初見那天發生的事情讓月如本能地害怕,她閉上了雙眼。

但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出現,只有細微的酥癢感。

月如猶疑地睜開眼睛,發現西門宏只是用手指撫摸自己的臉頰。

西門宏道:“膚若凝脂。”

月如不知道該怎麼回西門宏的話,只能緊閉著嘴。

西門宏的手忽然扯開了蓋在月如身上的被子,月如像被驚到的小獸一般尖叫一聲,她雙臂環抱著自己,低著頭瑟瑟發抖。

“怕什麼,我只是想看看,所謂的長生不老之軀到底有什麼特別的。”

月如顫抖著聲音道:“我的身體跟普通人一樣。”

西門宏點了點頭,“嗯,看得出來,我感覺到你劇烈的心跳了。”

西門宏的手隔著布料按在了月如的心口,心臟在用力地搏動著。

西門宏的手指滑過月如衣領交界之處,他的動作慢條斯理,神情漫不經心。

“放心,我不殺你,畢竟你對我還有些用處。”說完西門宏的手指已經挑開了月如的衣領。

因為是睡覺,所以月如的身上只穿了中衣,西門宏將衣領挑開之後裡面就什麼都不剩。

西門宏一點點剝開了月如身上的衣物,月如想要反抗,但是被西門宏輕而易舉地按住了手腕。

“西門公子你想知道什麼事都可以問我,我知道的都會回答你的。”

月如拼命地想要讓西門宏停下來,但西門宏已經將月如脫得一絲不掛。

少女柔美的身軀無所遁形,腰肢纖細柔軟,一雙腿雪白細膩。

西門宏將月如按在床上,一寸一寸地觀察她的面板,他道:“你這身皮肉哪怕是雲空名妓都難以企及,就連一絲暗斑都尋不到,真是奇了。”

月如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她答道:“我以前服過玉肌丸,泡過草藥湯。”

“哦?什麼玉肌丸的效果這樣好。”西門宏掃視過月如的背脊,隨後抬起了她的腿。

聽他那語氣,明顯是不相信月如的話,但月如真的沒騙他。

西門宏的指尖從月如的脊椎一路往下劃,堅硬的指甲似乎比當日扇骨上的尖刺還要鋒利,月如的身體因害怕而顫慄。

“無論怎麼看,你都與常人一模一樣。最成功的長生不老,便是返璞歸真嗎,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西門府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殘次品,黃君葉的身體甚至難以稱之為人類,他更像是又樹木化作的精怪。

西門宏不信天不信地,自然也不信妖魔鬼怪,只要能給他足夠的利益,無論怎樣可怖的怪物他都能與之合作。

月如趴伏在柔軟的被褥上,她道:“西門公子,你看完了可以放開我了嗎?”

西門宏被月如的話拉回思緒,他低笑一聲,“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隨後月如聽到了布料互相摩擦的聲響,熾熱的身軀貼近她。

月如一下子就明白過來西門宏想做什麼,她立馬道:“西門公子,你這樣做君葉知道了會生氣了。”

月如很害怕,她的身體太柔弱。在李元春面前她哭一哭還能獲得幾分憐惜,但西門宏是絕對不會留情的。

但月如錯判了西門宏的性格,拿黃君葉出來說話,只會惹惱西門宏。

西門宏冷笑一聲,他掰開了月如的雙腿,俯身靠在月如的耳邊道:“我就是要做給黃君葉看,他越憤怒越好。”

月如含淚搖頭,“有其他辦法的,你不要這樣。”

西門宏眯了眯眼,他壓低聲音,飽含惡意地在月如的耳畔低語:“在福王府的時候,你也不是夜夜和李元春?不過是換個人,怎麼就這麼不情願?”

月如忽然愣住了,在她走神的時候。

西門宏……

被突然進入的感覺讓月如尖叫一聲,她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此時此刻的個西門宏徹底撕掉了自己那張假面,暴露出了真正的自己。

惡劣、殘忍、唯利是圖,只要確定了目標就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去掠奪。

西門宏道:“看來李元春費勁心力地找你不是沒有道理,確實不同凡響。”

月如本來都快被這樣強烈的感覺拉扯進慾望的深淵,但她突然聽到了李元春的名字。

李元春……在找她?

西門宏察覺到了月如的走神,他不喜歡在自己的女人還想著其他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