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衝出枷鎖
我一基金會士兵入贅到女將軍家 阿姆斯特朗螺旋硫酸炮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可能岳父是老武將的緣故,身體還算硬朗,雖然他現在還是站不起來,但是已經睜眼可以喝水了,我們給他餵了一些生理鹽水之後,他已經能緩緩的開口了,而他開口對我說的話差點沒讓我氣的背過氣去。
他有氣無力的看著我“燈兒,我知道你心裡有這個呂家,我知道你也把自己當成了呂家人,但是你這麼做,和謀反有什麼區別啊,你把欣兒和珺瑤帶走,我留下來吧,不然以後世界之大,將沒有你們的容身之所啊,而且珺瑤的復國,也不是一定就能成功的啊”。
我氣得直翻大白眼,天靈蓋氣的差點鼓起來“我說岳父大人啊,你真是我親爹啊,你覺得即使我不救你們,咱們還有容身的地方嗎?別廢話了,現在這個情況我最大,有什麼疑問以後再說,你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閉嘴,謝謝配合”。
我二話不說,將他們都抬到同事找來的手推車上,現在情況緊急,管他身份尊卑,能出了門的才是好傢伙,同事費事巴勁的才找來五個手推車,岳父、呂瑟欣、岳母、裴珺瑤讓我扔一個手推車上了,剩下活著的人一輛手推車推5個,有兩個推4個,至於那些死掉的,我們實在是沒辦法管了,活人都管不過來,剩下的5個同事負責警戒,雖然人手少了點,但是這也是最快的辦法了。
我們出了地牢門口,直到中庭都沒什麼問題,但是到前院的時候,就見到一隊士兵剛把大門推開,端著武器往院裡進,估計是沒看到門口的守衛,他們是進來檢視情況的,我們5個負責警戒的人剛見他們把門推開進來人的時候,這邊就開始射擊了。
對面一隊進來大概十個人,這一輪下來我們先放倒了六七個,剩下的人一看同伴倒了,還不知道我們用的什麼手段,一時間也亂了,不知道是打是跑還是應該先叫,我們也沒給他們反應的機會,槍口一轉就收了尾。
我們解決完戰鬥剛要往外走,我還在尋思怎麼回去呢,就聽見有發動機的聲音,聽動靜還是大排量的,同事立即舉起左手握拳讓我們停下來,然後他自己一個人走到門外看情況,可就在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見大門外轟隆隆的停下一輛輪式裝甲車,但是聽動靜,絕不止眼前這一輛。
當我們把傷員分別放在門口停著的三輛裝甲車上之後,我和兩個同事上了第一輛裝甲車,我把我們一家都安排在第一輛裝甲車上了,裝甲車啟動之後直接就奔著城北的城門而去,由於裝甲車的動靜實在是太大,巡防營計程車兵很快就在路上出現,想要截住我們,一個個舉著長槍拿著大刀在前面的路上大聲吆喝。
我只是隨便瞅了一眼就跟駕駛員說“衝過去,壓死就壓死”,駕駛員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眼看著好幾個人直接被裝甲車撞飛,裝甲車前臉甚至還有好多的血跡,這一路上我們闖了大概兩三個阻攔,最後他們出動騎兵,在我們裝甲車後面一邊叫喊一邊放箭,裝甲車內都聽見叮叮噹噹的聲音。
最後一輛裝甲車上的炮手直接調轉炮口,由於街道有些窄,轉動炮口的時候炮管還帶倒了不少街邊木質房屋的牆壁,當把炮口對準追兵的時候,同軸機槍直接開火,一串子彈射出去,將追兵打的人仰馬翻,好多都是子彈直接穿過馬的頭顱或者脖子打在人的身上,搞得馬和人都不是完整的。
跑了好一會,我們終於來到了北城門,只是現在大門早就關了,而且前面還擺著拒馬,後面站著不少的弓箭手和刀斧兵,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炮手直接從後面的彈藥箱裡掏出一枚炮彈填進炮管裡,我看他這個動作,我的笑容漸漸從臉上消失了,然後飛撲到岳父面前伸手就要捂他的耳朵。
而岳父不知道我要幹什麼,直接我撲過來,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一下,我也是沒捂上他耳朵,我另一隻腳還沒落地呢,炮響了,再帶上開炮時的震動,我直接滾球撞到裝甲車後面的車門上,腦袋和肩膀在地上,下半身支在艙門上,再看岳父已經閉著眼咬著牙捂著耳朵躺在地上,我這個氣呀!
再看外面,城門已經被我們轟開了,而前面阻擋計程車兵,全都不知道炸哪去了,倒是看到兩個掛在城牆旁邊樓梯上的欄杆上,三輛裝甲車快速穿過城門,而身後的追兵也停止在城門處,再也沒有追出來,目送著我們離開,我們就順著官道繼續向北疾馳,準備在合適的位置換乘直升機繼續跑路。
沒過一會,就見皇宮的御書房內,滿地的奏摺和摔碎的茶杯,還有跪在地上的秦木會和幾位武將,而皇帝姬雲此時胸口起伏特別劇烈,氣的臉都有些發紫,下面跪著的官員也不敢講話,皇帝尋思了好一會,氣的一拍桌子“好啊!很好啊!在朕的眼皮子低下,在刑審司的地牢裡,把人給劫走了!好啊!好啊!”,下面的官員把腦袋在地面上貼的更緊了,“沒想到啊!那個廢物贅婿!真是沒想到!原來他才是那個始作俑者!好一個贅婿啊!沒想到啊!裝的跟廢物一樣!沒想到最後竟然是他!”
最後皇帝在地上來回踱步,彷彿是下定決心一般“現在發下海捕文書,呂家某逆大罪,呂家贅婿為魁首,只要呂家在康慶王國任何地方出現,殺無赦,可先斬後奏,斬殺者,金珠百枚,官升三級”,然後又回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武將,看著外面的護衛,指了指他們,然後揮揮手,護衛直接進來將幾位武將拽走,而那些武將則是一個個慘嚎連連,直呼冤枉,甚至有一個都尿了褲子,但是最後還是被拖走了。
這邊蒯拉燈的車隊一直向北衝刺,終於在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車隊一腦袋衝進一片樹林裡停了下來,然後搭好帳篷將傷員先全部轉移到帳篷裡,我抱著呂瑟欣從裝甲車上下來,將她輕輕的放在帳篷裡的床位上,然後又回頭把裴珺瑤抱了下來,放在了同一個帳篷裡呂瑟欣旁邊的床位。
一開始裝甲車來增援的時候,就帶了醫療專家,所以當傷員進入帳篷之後,醫療專家立馬著手進行治療,雖然條件比較簡陋,但是好歹醫療藥品和器械還算是全的,我靜靜地坐在帳篷外面,看著東面日漸升起的朝陽,心情七上八下的。
直到下午的時候,負責呂家帳篷的醫療專家才出來,我走上前問他情況,他一邊說著人都沒事了,一邊將一個醫療單遞給我,我這一看好傢伙啊,呂瑟欣縫了二百來針,裴珺瑤也是縫了一百七十來針,岳母縫了一百五十來針,岳父那就沒法看了,估計他身上現在都是針眼。
蒯拉燈進入帳篷之後,四人都在睡覺,胳膊上插著吊瓶,每個人還都順出來一根導尿管通到一個尿袋裡,其他三人還能看出個人模樣,岳父現在除了倆眼睛在外面,腦袋上都纏滿了紗布,可見刑審司下手是有都狠,我現在真想折回去把刑審司直接炸了。
蒯拉燈找來一把摺疊椅子,坐在呂瑟欣和裴珺瑤兩張病床中間,伸出兩隻手分別握住她們的一隻手,冰涼的小手任由蒯拉燈握著沒有一絲反應,蒯拉燈現在只盼著呂家的人能好起來。
晚飯的時候,蒯拉燈走出帳篷,只見在其他的帳篷外面擺著幾個白色的袋子,裡面鼓鼓囊囊的,隨便看一眼就知道有的人沒救回來,蒯拉燈挨個拉開拉鍊,看看都有誰,大部分都是蒯拉燈不太熟悉的,可是他還是看到了呂五和呂瑟欣身邊丫鬟的屍體,但是沒有小鈴鐺的屍體。
看到呂五的屍體,蒯拉燈也是一陣唏噓,一個兢兢業業的管家,為了自己的父親奔波,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下場,而呂瑟欣丫鬟的屍體簡直就沒法看了,牙齒都快掉光了,手指頭還剩下四根,兩條腳筋都挑斷了,身上的布條都沒有幾根了。
後半夜的時候,呂瑟欣竟然意外的醒了,她看著這陌生的環境有些緊張,但是身體還不受控制,畢竟全麻的藥勁剛過,她還沒吃東西,身上沒有勁,可是看到床邊坐著睡著的蒯拉燈,手還被他握著,才安下心來。
她的手指微微動了動,蒯拉燈立馬驚醒,立即扭頭看向呂瑟欣,一臉的驚喜,蒯拉燈俯身到呂瑟欣的床邊,用手輕輕地捋順著她的頭髮,安慰呂瑟欣“咱們已經離開京城了,已經沒人能傷害你了,康慶的枷鎖已經被衝破了,以後我來保護你,你放心吧,再睡會吧,好好休息,爭取以最快的速度恢復”。
呂瑟欣微笑著點點頭,那笑容在呂瑟欣煞白的臉上顯得是那樣的悽美,這幾天她所經歷的一切簡直猶如噩夢一般,現在夢醒了,一切都過去了,她又閉上眼睛,安心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