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救助站二樓的一條走廊上,王秀英剛好正在拖地板。

這位好心的護士阿姨,何雨柱和何雨水肯定是記得她。

兩人一起走了過去,禮貌地跟王秀英打了聲招呼。

何雨柱:“好久不見了王阿姨。”

何雨水:“王阿姨還記得我嗎?我是雨水喔~”

王秀英扭頭,看著這倆孩子,愣神了片刻,方才興奮地說道:

“何雨柱!何雨水!你們怎麼來了啊!”

“身體無恙吧雨水...小姑娘真是越長越靈氣嘞!”

“柱子啊,兩個月不見,你也竄個子了,哈哈哈。”

王秀英激動地和何雨柱何雨水兩人聊起了天。

三人談天論地,聊得很愉快。

很快,王秀英也知道了,兩人又到救助站來的前因後果。

這次可不是有誰要住院,而是何雨柱有出息了,要當那救濟食堂的廚師主心骨。

聊到這個話題,王秀英方才回想了起來,何雨柱被介紹到鴻賓樓當廚師的事情。

她也是很感動的,沒想到何雨柱的工作能這麼順順利利、瀟瀟灑灑。

居然還會得到鴻賓樓大老闆的這麼一次出差囑託。

三人說笑了好一會兒。

王秀英忽然主動地抱起了何雨水,將小姑娘擁在懷中,她說道:

“柱子啊,你不容易,你就去忙吧,我來照顧雨水她就行了。”

何雨柱聞言,倒有些過意不去。

畢竟王秀英的工作也挺勞碌,讓她來照顧何雨水的話,總感覺會很額外的辛苦。

何雨柱說道:

“會不會很麻煩你啊?王阿姨。”

王秀英直接擺擺手,說道:

“不會,放心吧柱子,雨水她啊,這麼俏皮可愛,我照顧雨水,怎麼會嫌麻煩呢?”

“而且我知道救助站裡,哪裡有和她年紀相仿的小孩子,我帶雨水過去找他們,讓雨水能跟那群小朋友一塊玩耍。”

何雨柱聽到這話,就也感到開心,道了一聲感謝:

“多謝王阿姨的幫忙了,雨水,你在救助站裡可要乖啊,不能哭哭鬧鬧。”

何雨水莞爾一笑,很乖很乖地就點頭答應:

“嗯嗯~我很聽話的,哥哥你放心去忙吧。”

..................

告別了何雨水和王秀英以後,何雨柱便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廚房裡邊。

一進入廚房,何雨柱就看見了幾個被同樣安排來這出差的鴻賓樓廚師同事們。

這些人跟何雨柱打了聲招呼,何雨柱也跟他們寒暄了一聲。

何雨柱也不急著用過去掌勺,而是先指揮了起來。

作為陸經理欽定的這處廚房的一把手,何雨柱不僅要參與進炒菜做飯,更是要親自規劃有限食材的使用。

那些廚師同事,都很服從何雨柱的指揮。

即便何雨柱的年齡不是很大,但在鴻賓樓裡,何雨柱的廚藝水平,可以說,絕對能算得上排行靠前。

關鍵是人家能得到陸經理的賞識嘛。

所以在這的鴻賓樓廚師,也都很自覺地信服了何雨柱的一把手威望。

何雨柱下達的每一條指示,也沒人會提出相左的意見。

這個面積不大的廚房當中,很快,全部人就都熱火朝天地忙碌了起來。

下午五點的時候,幾道菜餚陸陸續續被裝進了一個很大的鐵盤子裡。

很多名護士都進來端菜。

有些年輕的小護士端鐵盤的時候,還會偷摸著多看了何雨柱兩眼。

因為何雨柱長得實在是有點俊秀。

明明是一名整天吃油煙的廚子,卻生的長身玉立,五官立體分明,青春陽光,散發出一種很有文化內涵的獨特氣質。

林林總總的男神特質,讓這群護士小姑娘都怦然心動,不由自主地就會悄悄側目,暗送秋波。

而且她們也都能看出來,何雨柱是這群酒樓廚師裡的老大。

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無不是充滿了男人的威嚴感。

女人不就喜歡又帥又年輕又有能力的小夥子。

那群護士端著鐵盤出了廚房,有幾個還在走廊裡,興奮地議論起何雨柱:

“姐妹們,你們剛剛都看到了嗎?那個廚子長得也太帥了呀~”

“是啊,是長得好英俊!身材還高大健碩~是我喜歡的男人型別。”

“哈哈~我也喜歡這種青年才俊,只是吧...我爸媽估計不會喜歡的!他們老讓我去跟洋人多接觸,我哪喜歡洋鬼子啊。”

“欸,我也不喜歡洋鬼子...對了,剛剛那名英俊的廚師叫什麼名字來著。姐妹們哪個訊息靈通,可要打聽一下這個事情啊!改天我們找他聊聊天去~”

..................

開朗活潑的小護士們聊得笑語盈風,逐漸進入了救濟食堂的大廳裡。

她們把一個個裝著菜餚的鐵盤子,放到了一排架子的上邊。

救濟食堂外邊。

此刻,外邊已經排了好多的人,隊伍長得一眼望不到頭。

而閻埠貴和賈張氏,則由於來得有點晚了,正排在了隊伍的末尾處。

眼下這個時間點,他們兩個擠在排隊等候的流民人堆裡,身上都各自穿著一件破洞棉襖,是故意從家裡的犄角旮旯處翻找出來穿的,為的就是能成功的假冒流民身份。

賈張氏這個時候墊著腳尖,急不可耐地抱怨道:

“這隊伍怎麼這麼長呢!閻老師,你看咱們要排到什麼時候啊?”

閻埠貴也皺緊眉頭,拿不定排隊時長,他說道:

“應該起碼要排兩個小時的隊伍吧,反正七點半以前,咱們是沒希望能領到一個救濟飯盒了。”

賈張氏一聽這個時長,臉色都頓時陰沉得像個廟裡的羅剎了。

兩個小時啊!外邊這麼冷,凍得我都受不了!

賈張氏的臉上,頓時又皺起了一條條不高興的醜陋褶子,她咬牙切齒地埋怨道:

“兩個小時啊,肯定會站得我腿都麻了!這救助站也真是不善解人意!都不知道搬出些條凳子,給大家夥兒坐坐!”

“再不濟,也得給我一個寡婦條凳子吧!真是...欸!呸!早知道就早點來了,嗐!都怪你啊閻老師!你老磨磨蹭蹭,就愛澆你內些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