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上班第一天

何雨柱一望而知，理解何雨水此刻的心情。

他不苟言笑地看著角落裡，何雨水幼弱的可憐背影。

沒有過去安慰。

小孩子嘛，哭一會兒也好啊，

哭出來了，壓力也就釋放了。

雖然何雨水現在看不出有什麼智商提高的跡象。

但何雨柱也很清楚，在吃了那枚仙品悟性丹後，何雨水的學習能力已經今非昔比。

今年九月份，何雨水便能辦理去初小學校讀書的手續了。

到時候，何雨水出類拔萃的頂尖悟性，才會在一群同齡人中鶴立雞群。

......

入夜，兄妹倆聊了很多對未來的打算。

何雨柱抱著何雨水，連說了幾遍絕不拋棄她的承諾。

何雨水也感受到了自己哥哥，對於以後生活的自信。

小女孩的心情頓時好受了很多。

臉上終於也能浮現出些許微笑了。

起碼今晚不用再害怕做噩夢，什麼哥哥一覺醒來也人間蒸發之類的恐怖事情。

何雨柱也跟何雨水坦白了，自己明天要換個工作地點的安排。

要去鴻賓樓當廚子了，不去何大清帶他去的那個小餐館當什麼雜役學徒。

何雨水對二廚這個職位不是很懂。

但當何雨柱說出了自己的工資時。

何雨水也還是吃驚地哇哦了幾聲。

她對錢多錢少也沒什麼概念其實。

只知道哥哥的工資，能保證他倆起碼不餓死。

這就很值得高興了。

何雨水可愛且單純地笑了出來。

何雨柱又問了何雨水：

“咱爸跑去保城養寡婦了，可能要過很久，才會舔著個老臉回來，找我倆過日子。”

“我明天要去鴻賓樓上班，你一個人在四合院，我有點擔心。”

“要不，你跟我到鴻賓樓去吧，我工作的時候，也能幫忙照顧你，看著你點。”

現在外面全是人販子、敵特。

“童養媳”、“採生折割”之類的事情絕不是說說鬧鬧。

何雨水一個人溜到外面，八成就真丟了。

加之，四合院的眾禽可能趁何雨柱不在。

找機會洗腦不諳世事的何雨水。

所以，何雨柱還挺希望能帶何雨水去鴻賓樓上班的。

但也充分尊重何雨水自己的想法。

何雨水如果想留在四合院裡。

何雨柱也不會強迫她一起去鴻賓樓。

沒想到，何雨水連考慮都沒考慮。

一知道去鴻賓樓，就能和自己哥哥整天待在一塊兒。

立馬就點頭答應。

何大清消失給她的危機感實在太強了。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頭，又鄭重地叮囑：

“先說好，鴻賓樓可是大酒樓，那兒人會很多，”

“明天到那以後，你就在廚房待著，可不準哭、不準瞎鬧瞎跑哦！”

何雨水百伶百俐，紅撲撲的小臉一本正經，認真地回答：

“我不會跑，我也不哭了...”

“哥...我已經懂事了...”

何雨柱沒說什麼。

眼神柔和地注視了何雨水一會兒。

便熄了油燈，哄著何雨水安穩地入眠。

......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帶著何雨水到了鴻賓樓。

從南鑼鼓巷到鴻賓樓，路途不是很遠。

兄妹徒步半個多小時。

剛到鴻賓樓附近，何雨柱就瞧見自己的新師傅周漢榮在那東張西望。

好像是在找自己！

何雨柱打了聲招呼，周漢榮立馬轉憂為喜。

他就怕何雨柱放鴿子，不來了，不認他這個新師傅了。

周漢榮跑過去，主動且熱情地和何雨柱攀談起來。

和他聊了一些，鴻賓樓最近的風波與需要注意的事項。

周漢榮聊得很投入，都不小心無視了旁邊小不點的何雨水。

一邊走一邊聊。

真到鴻賓樓門口，周漢榮方才發現，何雨柱牽著自己年幼的妹妹來上班。

周漢榮問道：

“她就是何雨水吧？”

何雨柱開口介紹：

“是，我怕妹妹一個人在院裡，容易出事。”

“就把她帶在身邊，想著能看著她點。”

周漢榮百感交集：

“這麼小的孩子...你也是不容易啊柱子。”

何雨柱微微一笑。

提醒何雨水要喊周叔叔。

何雨水冰雪聰明，忙緊張禮貌地問候了一句周叔叔。

然後，何雨柱保持尊重地開口道：

“雨水她很聽話的，周師傅，我能把她帶進廚房吧？不會影響到鴻賓樓的規矩吧？”

周漢榮豁達大度地擺擺手：

“不會，我理解你的難處，柱子。”

“這麼年幼的妹妹是該帶身邊。”

“你把她一個人落屋子裡，我還得批評你呢。”

周漢榮半開了幾句玩笑話。

親切地逗哏了一會兒何雨水。

隨後，三人進了鴻賓樓。

何雨水被帶到廚房的一個小空地安頓好。

何雨柱則跟周漢榮先去見了那位陸經理。

陸經理在鴻賓樓最大的一間辦公房。

何雨柱和周漢榮進去的時候。

陸經理還一臉訝異，立刻停下了手頭的工作。

他已經提前瞭解過了，黃部長同意何雨柱來鴻賓樓當二廚的訊息。

但當看見站在眼前的何雨柱這麼年輕時。

陸經理還是出於過去的人生經驗。

他不由自主地皺了下眉頭：

“你就是何雨柱？周師傅新收的徒弟？”

何雨柱完全不怯場，簡勁地點頭。

陸經理指了指旁邊的座椅：

“坐下聊吧。”

陸經理是一個書卷氣息很濃的中年人。

他也沒立馬質疑何雨柱的能力。

何雨柱和周漢榮坐下以後。

陸經理就和何雨柱談了些薪資待遇、職業素養、崗位原則等一系列內容。

小會兒後，何雨柱就簽了一份，薪資為35萬每月的二廚合同。

35萬的月薪，也就是相當於第二套人民幣的35元錢。

簽完合同以後，陸經理才很嚴肅地詢問起來：

“黃部長說你炒的川菜特別可口，但說實在的雨柱。”

“從外表上觀察，我看不出你像個老川菜師傅。”

何雨柱不卑不亢地回答：

“陸經理，這人可不能貌相啊。”

“我要是炒菜難吃，砸了鴻賓樓的招牌。”

“您也甭暗示，我自己會走人。”

“我沒本事的話，不會賴在你這上班的，也不會給周師傅添麻煩。”

對此，周漢榮沒有插話。

確實一切都得靠實際本領說話。

僅憑三言兩語，可不能讓陸經理相信何雨柱是個有潛力的二廚。

別的不說，陸經理還真挺喜歡何雨柱光明磊落的人格。

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說道：

“你挺懂事啊孩子，黃部長這麼信任你，果然有一番道理。”

“咱做生意不怕虧本，就怕壞了祖宗基業的口碑。”

“走吧，我嚐嚐你炒的菜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