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瘦的中年男人已經到了假丹期,整個人身上都散發出強烈的氣息,時高時低,像是隨時都要進入金丹期。
袁烈得到他的誇獎,像是十分興奮,嘴角也露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大哥說的什麼話?表弟有難,我這做表哥的,如何不為他出頭?”
“我們袁氏一族可還沒有出過孬種。”
阿瑜被金圈完全包住,在外面瞧著像是已經堅持不住了一般,閉著眼睛臉色蒼白,對於他們的談話也毫無知覺。
“這麼漂亮的臉蛋,若是就這樣殺了,也太可惜了一點。”
那中年男人走到阿瑜的面前,仔細打量了幾眼不懷好意開口道。
“如今被這金箍圈壓制住了渾身的修為,也就是一個隨意能夠宰割的東西。”
“此時想必她已經完全陷入昏迷,我們這麼多兄弟許久沒有開葷,也正好可以在這裡樂呵樂呵。”
這句話一出口身後的幾個紫衣弟子全部都湧了上來,他們像打量物品一樣打量著阿瑜,每個人的眼中都帶著惡意,沒有人的眼睛是乾淨的。
最後只剩下唯一的一個紫衣女子嘻嘻一笑,像是毫不在意他們要做什麼,笑著道:“既然如此,妹妹我就先走了。”
說完,看好戲一般瞄了臉色蒼白的阿瑜一眼,這才得意洋洋朝另一個方向的出口走去。
見那紫衣女子消失不見,中年男人轉頭朝袁烈開口道:“把金箍圈收起來吧,料想她此時也沒有任何力氣掙扎。”
袁烈笑著應了下來,只見他掐了一個法訣,阿瑜身上的金圈閃了閃不見了蹤影,她的人也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沒有知覺。
“還從來沒有嘗過合歡宗弟子的滋味,不知道這些從小修煉媚術的女子們有何不同。”
“不過聽別人說,他們和流霜門是同一宗源流傳下來的。”
中年男人不自覺的摸了摸下巴,眼神看著地上的阿瑜卻透出了綠光。
“不過嘛,我卻看著合歡宗的這些女弟子比流霜門的那些人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味道也肯定是不一樣的。”
“也難怪,白衣真人從高鳴大陸而來,他帶來了關於能夠有辦法連通兩地的訊息後,沒有選擇進入流霜門而進了合歡宗內。”
袁烈“嘿嘿”一笑:“大哥想嚐嚐合歡宗女弟子的味道還不簡單?那白衣真人不過才來咱們西洲十來年,和合歡宗的人根本就沒有多親。”
“哪怕是宗門裡面不見了幾個女弟子,他一定也不會太過在意。畢竟嘛,學習這種術法的人,心中也不見得有多幹淨,誰知道她們去做什麼了?”
說的真是有道理,中年男人的眼睛亮了起來。
此次他們門中大長老已經成了元嬰大圓滿的修士之一,他們整個清山宗也即將被列入四大名門。
根本就不會怕合歡宗之人。
想到這裡他渾身就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看著地上的阿瑜也露出了極其猥瑣的笑容,手指朝身後的人揮了揮:
“把她的衣服剝了,今天咱們兄弟好好放鬆放鬆。”
身後的幾人立刻大聲應了下來,迫不及待往阿瑜的方向走來。
眼看這些人就要走過來,他們的髒手也往她的方向伸出,卻沒有料到阿瑜的眼睛卻在這個時候然睜開,那黑漆漆完全沒有反光的眼珠子把面對著她的人都看得一愣。
接著心中一陣發寒。
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顆黑漆漆的雷珠竟然就迎著他們的面門被扔了出去。
這顆雷珠是在手鐲內的旮沓之地找到的。
還有好幾顆的樣子,被隨意丟棄在那裡,可能是忘記清理出來。
這也讓阿瑜心中大喜。
這些得不到重視的雷珠,就要在她的手中產生很大的作用。
魔龍前輩不需要它們,可是自己卻只有這個。
雷珠煉製的手法不一,不過它們的威力卻統一很大。
在進傳送陣之前的阿瑜就已經看到了,她默不作聲好好安排了一番。
雖然不知道這顆雷珠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可是從上面傳來似有似無地雷鳴之聲依然讓她知道,這不過只有拇指大小的雷珠絕對不容小覷。
在祭出雷珠的同時,她手中也多了一把紅色的紙傘,上面勾勒出了一朵黃泉花,上面的紅色脈絡像是鮮血一般在上面流淌著,看起來真是邪惡之極。
阿瑜本能覺得這把傘很不錯。
傘類的一般是防禦類的法寶,可是上面的那朵花卻又告訴她,一定不會這樣簡單。
不管如何,她是沒有時間去研究了,而是努力地想要把它撐開。
可是憑藉他此時的功能,無法把它完全撐開,只能努力的撐開一些後,自己化為一條玲瓏小黑龍,盤旋在了傘杆之上。
也算是完全在它的保護之下。
眼見雷珠從阿瑜手中扔了出來,她自己卻躲進了一把紅傘之內完全沒有了蹤跡。
那中年男人瞳孔一縮,立刻就認了出來那小小的一顆是什麼東西。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駭,尖叫著開口道:“雷珠!快跑!”
想要立刻就遠遠地逃開,可是身體卻完全跟不上他腦中的反應。
他身邊的那些紫衣弟子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見一顆小小的珠子被i扔了出來,就是翻江倒海,耳邊只聽一聲毀天滅地的爆炸之聲,就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片隱藏在清山宗後山樹林的地下室,瞬間就被夷為了平地。、
整個樹林中間一圈成為了焦黑之色,往下面塌了下去,黑黝黝地一片,什麼東西的不復存在。
正在這時,一條極其快速的殘影突然從廢墟內竄了出來,一會兒的功夫就跳進了環繞在後山樹林外的河流之內不見了蹤影。
這突然的爆裂聲把所有人都給驚動,無數道神識向這邊掃了過來,在看到那還在冒著黑煙的廢墟頓了片刻,接著再四散開來。
清山宗的執法長老已經快速朝這裡奔了過來……
那處有什麼情況,阿瑜已經完全沒有時間思考,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逃遠一些、再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