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章邪氣檢測儀
她!他!它!誰能分清 笑嘻嘻的小溪溪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醫生說的真的讓人心底發寒。
從基因上影響,把你的根都給改了。
醫生又說,你倆現在就是情況不好,過幾年生活好了,你倆要個二胎看看,絕對很好。
二胎是別想了,她說。
過幾年就四十了,先不說高齡,就是生了,也怕二胎太好。
我女兒跟著我倆遭夠了罪,我不可能再生一個跟她搶。
沒有的時候說的好聽,會一視同仁,可真到那天,有幾個能做到不偏心的。
女兒剛出生的時候,他真的做的很好,比我好的多。
照顧女兒,什麼都第一時間去學,女兒第一次排便,弄他一手,他不嫌髒,還高興的喊,他閨女排便了。
晚上,女兒一有動靜,他嘭的一下就坐起來,閉著眼就摸過去了。
照顧她和女兒,無微不至。
那時她就想,他絕對是個合格的奶爸。
後來,唉!他媽那樣,他連孩子都見不著,那一嗆奶爸的熱血無處釋放。
他跟女兒之間的關係也越來越不好。
知道他一直想彌補這種遺憾。
可她不能給他這個機會,她太清楚他了,一旦再有一個孩子,他絕對會用十二分心思去照顧。
可到那時,讓女兒如何自處,她苦苦期盼的父愛在另一個孩子身上體現。
這對女兒不公平,所以,沒有二胎。
醫生嘆了口氣,是啊!都是命。
醫生說完,話題一轉,你呢?你怎麼回事?
她一聽,就懂了,自己這是又又又中招了。
她一想,自己這兩天就是覺得有些累,以為是撿栗子累的,一直都沒休息過來。
走路的時候,腿發沉,挪不動步,需要兩個胳膊和肩膀晃著,帶著腿往前挪。
醫生又看了看她,你過來靠著我。
她來到醫生的桌前,坐下。
覺得有些累,右胳膊就放在桌面上倚著。
醫生研究了一會兒,說,怎麼光看著黑乎乎的,什麼東西?
算了,不管是啥,先弄它一下。
醫生開始念六個字,語速很快,但是又很清晰。
念著念著,她開始覺得醫生的聲音變了,就像有很多人在唸,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氣場。
整個屋子,實木的桌子,她靠在桌子上的胳膊,都在震動。
像在敲鐘,一陣陣的,震得她身上很難受,先是肚子,就像一個死水潭子,飄著綠苔,一個勁的冒泡,卟嚕卟嚕的。
然後就是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手不受控制的亂擺。
然後隨著醫生的聲音停下,說了句,好了,累死我了。她才終於停止了,人也舒服了。
醫生說,你猜是什麼?
她搖搖頭。
然後醫生說了個動物,她一聽,震驚了,怎麼什麼都有啊!
又把她身上的列表重新整理了一個。
她仔細一想,也是,自己走路的姿勢,那一擺一擺的樣,可不就是嘛!
唉!服了,真的服了。
醫生說就是上山惹的禍,不行,你先不要出門了。除了你家,店裡,孩子學校,你孃家,和我這,你就別去別的地方了。
她只能答應,哪還敢亂跑啊!不夠折騰人的。
她告訴醫生,自己剛才特別想跟著念,可嘴不會動,發不出聲音。
那是它不讓你念,這會你試試,跟我念一會兒。
她就跟著醫生念,這回醫生唸的就是正常人的聲音。
她奇怪的問,醫生唸的怎麼跟剛才不一樣?
醫生說,現在是人唸的,剛才不是。
確實不太一樣。
這時,有人進來了,一個怪怪的老頭,瘦瘦的高高的,穿的很板正。
這人也是在醫生這治這種毛病的。
他剛坐下,開口說話,她就頭暈,很暈。
醫生一看,你又難受了?
她點點頭。
來來來,你先過來。又對那老頭說,讓你好好念,你光頂個嘴說。
你看看把人衝的,你好好唸了能這樣?
那個老頭一低頭,喃喃的說,我念了呀!
等醫生把她整好,又對那老頭說,你就回家好好念就行,別想太多。
那老頭說,我想吃藥,你給我拿點藥,不行我就去別的地方拿。
醫生無奈的說,你吃什麼藥,吃藥。你的毛病光吃藥也治不好,不是跟你說了,念幾個月再吃。
我好久沒吃藥了,身體不舒服,反正給我拿些補藥就行,又不影響。
醫生沒辦法,給他拿了盒補氣血的藥,他就走了。
等他走了,醫生跟她說,就這個老頭,身上有個很齷靦的東西。
你能不能感覺出來?
能,不就是跟我公公身上一樣的嗎?那麼明顯。
醫生一愣,唉!我說你身上功力不行,眼神很毒嘛!你竟然真的能看出來。
她奇怪的說,他說話的方式,聲音,動作,往那一坐,身體的姿勢,眼神。那麼明顯,就差自己說自己是啥了。
能看出來不是很正常?
醫生笑著說,那不是,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來,如果那麼容易就被人看出來了,它還能在他身上那麼多年?
這個人並不信我,但是他為了維持他的正常人設,只能假裝聽我的。
不然他女兒和他老婆就整他。
他多少年了,都不碰他自己老婆,就出去瞎撩騷。
給些作風不好的女的幹活,但他從不給自己家幹活,回家就是玩。
他之前天天吃藥,每年買藥的錢也得三四萬吧!
被他女兒弄我這來,我就不讓他吃藥了,就讓他念。
他就出去偷著買,後來他女兒就想讓我給他開藥。
她覺得在我這開好歹能控制,不坑他,去別人那拿,還不是使勁坑。
但是說實話,我不願意給他,他吃藥是因為身上的東西需要。
不把他身上清了就吃藥,補得物件就不是他。
他女兒也沒別的辦法,就只好偶爾給他開點調理身體的藥。
每次都是他女兒結賬。
正說著,又進來個送藥的業務員,以前見過幾次。
好嘛!人家就是放下藥,放下盒梨,就走了,她又難受上了。
頭又開始嗡嗡,醫生又一次出手。
完事,無奈的看著她,說,我真照著你這種敏感體質頭疼啊!
邪氣探測儀一樣的存在啊!
她更無奈,她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