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超凡初現

“傑克，這朵花送給你，希望你能早日走出陰影。”

少女的金髮在夕陽下反射著柔和而耀眼的光芒，傑克伸手將少女的秀髮挽到耳後，不顧少女早已通紅的臉頰，貼了上去輕輕嗅了嗅。

“青春的味道真是讓人衝動！”

在少女被他大膽的動作嚇得愣在原地，一直等到他消失視野中。

傑克今天的心情很好，因為他發現了一群新的玩具，他們中的個體最近兩天在馬步街附近的街區不停狩獵。

他們身上散發的詭異味道讓人著迷，但那只是肉體上的誘惑，傑克總結過自己的能力，是一種在精神層面的力量，這種誘惑對於他沒用。

很喜歡龍國網友的一句話，有了一，不一定很快就有二，甚至不會有二，但第一個和第二個同時出現的時候，三乃至萬物就都快出現了。

這句話是誰說的？據那位網友所說好像是魯迅。

雖然對於他們狩獵的行為很是不恥，但傑克還是愉快的吹起口哨，終於要見到同類，真期待！

不過現在要先回到馬步街為客人準備好驚喜，他知道，他知道客人一定會上門的。

深夜進完食後，路德小布走在貧民窟的大街上，身後緊跟著美食會的會眾。

這是他為了精細化管理成員，模仿傑克的笑臉幫成立的組織。

透過站街時提前的踩點，他們清楚的知道監控的分佈，如果前方有監控的存在，會有變化者將監控破壞掉。

這是他的追隨者發生的第一層變化，能在一定程度上改變自己一定分量的血肉，按照突然出現的記憶，他們這是進入到後天武者的境界。

…………

西蒙正摟著妻子正在來一場深夜撲克，急促的鈴聲打斷了他節奏，快速的幾下後，西蒙憤怒的接通電話。

“老大出怪事了，消失的人出現了，那個記者也在其中。”

“你今天上午才裝的監控拍到一群人像被鬼附身一樣，在貧民窟的牆壁上爬行。”

“還專門有人在破壞監控，看樣子是專門踩過點的，還好今天安的監視器是專門偽裝過的。”

聽完下屬的彙報，西蒙臉色凝重，從他們的路線中來看，目標是城南那塊，那裡到底有什麼？

像是被雷擊了一下，想起來前些時候約翰向自己彙報，可能發現了小丑的蹤跡，申請了一批武器，行動地點就是城南馬步街。

看現在的情況，這馬步街指定是有問題，來不及多想。

西蒙甚至沒有理會正摸著兩個中心一個基本點的妻子發出的邀請，提起褲子就向著車庫趕去，同時發出調集人手的指令。

約翰也收到了西蒙的訊息，再度將心裡的弦繃緊幾分，回想起剛剛的經歷。

早些時候他們幾人打扮成各式各樣的路人進入到馬步街中。

他扮成一個喝醉酒的醉漢，右手垂在腰間，如果有什麼突發情況的話，他會證明自己的槍法並沒有生疏。

左手捏著酒瓶，時不時的往嘴邊倒上一點，倘若有人細心觀察，就會發現他的酒幾乎全被上衣吸收。

約翰搖搖晃晃的走在街上，身上散發著濃郁的酒氣，在路邊不斷觀察著。

越看讓他心驚，這裡的人嘴角都帶著張揚的微笑，說話時最後一個字都要提高好幾個音調，好像是小時候看過的馬戲演員。

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他用手捂住嘴巴，好像是要吐了一樣。

輕聲對著袖口的通訊器說。

“伊恩，你那裡什麼情況？”

“依舊是不停的微笑，哪怕前面沒有任何東西，還有我看見他們在不斷的搬運東西。”

經過這幾天的調查，伊恩小隊已經隱約間知道自己追查的並非普通罪犯，加上約翰幾十年的經驗以及不錯的性格，幾人間的相處較為融洽。

見到時間已經不早了，約翰讓伊恩小隊分成兩人一組三組，在馬步街幾處出入口蹲守。

而約翰獨自一人在馬步街中一處視野開闊的旅館住下。

伊恩和黑格正在討論各自對於小丑的猜想，第一次聽到約翰的解釋時，他們都是不相信，還和直屬上司西蒙報告過約翰的精神不正常，居然幻想有超凡生命的出現。

萬萬沒想到，西蒙預設了這個說法，還讓他們好好聽約翰的指揮。

都不是蠢貨，聯想到前幾天黑人幫派被屠事件，其中的一個主角就叫約翰，再加上高層反覆的態度。

一想到會面對身中十七槍依舊無事的怪物，他們的心裡不免蒙上一層陰影。

“伊恩，你看那是什麼？”

向著黑格手指的方向望去，“這，這是什麼怪物！！！”

只見一群身穿黑袍的人排著整齊的隊伍向著馬步街走路，兩側還有近十個在牆壁和地面來回交換四肢爬行披頭散髮的人形生物。

好在這是警局特製的車，他們躲在車廂裡，從外面看不見他們。

難道所謂的小丑就是這樣一群怪物？

伊恩馬上給約翰發去訊息，想要通知他小心。

“約翰，約翰，有怪物進入了馬步街，注意安全……”

還不等他說完，對面就傳來聲音。

“客人上門了嗎？你們放心，約翰會注意安全的。”

妖異的聲音充斥著車廂，雖然沒有見過聲音的主人，但第六感在告訴伊恩，這就是小丑！

反應過來的伊恩馬上報告了西蒙這裡發生了事，得知西蒙正在調集人手，大約二十分鐘後第一批支援就能趕到。

收到伊恩的資訊，怪物的數量大大超出了西蒙的預料，看樣子今天過後這訊息應該瞞不下去，現在的第一目標是收集儘可能多的怪物屍體，當然能活捉更好。

在西蒙的安排下，全紐約的警局都動了起來，老嫖客們膽都被嚇破了。

正在雙人快打，一下衝進來一群高警銜的警官，快速冷卻炮管可是容易壞的！

西蒙的謀劃是有用的，這讓一直關注著警方動向的軍方一時摸不著頭腦，他們知道出事了，但短時間內查不到出事的位置。

…………

路德剛進入到馬步街中，就站在原地不斷的深呼吸。

“對，對，就是這個味道！”

“親愛的，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