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師尊日安（13）

這花可能是有什麼魔力，讓梵千一開始買就停不下來了。

買買買！自己買到喜歡的東西了，剩下的全都是給徒弟買！

不單單是她看上的有價值的武器丹藥，就連小朋友童年必備的糖葫蘆，糖人，布偶……啥的，全都被梵千給安排上了。

要不是徒弟抵死拒絕，現在他手上就有一個撥浪鼓了。

“師父，徒兒真的，不需要了。”太多了，他兩手都拿不下了！

“不行。”梵千轉過身，一個大掌又蓋在了乖乖徒兒頭上。看著兇狠，實則十分輕巧溫柔。

“別人有的，我徒弟得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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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買了什麼，經過了多少羨人的風景，他似乎都記不清了。那句話似乎有什麼魔力，不然為何他的腦子暈暈乎乎的，只記著了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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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深撥出一口氣。還好還好，教大人說的話她都說了。不過剛剛它教的好像是“別人有的我徒弟也得有。”

額……管它呢，反正男配短期之內應該是沒啥問題了。

被甜甜的霸總氣息包圍，想想就覺得幸福呢！

它自然也就沒想過，那句話是它讓神女說的，還是人家本來就想說。

*

幽暗的巷子裡，黑袍華服加身的男人捂著身著鵝黃色衣裙的少女的嘴。

“唔唔！”你放開我！

嗷嗚一口，女孩咬在男人虎口。待梵千師徒走過，男子終於是吃疼放手。

“呵～你這隻小貓咪，可真是會咬人啊。真可愛。”男人盯著手上的牙印，幽幽地笑了。

“你TM神經病吧。”莫櫻盯著男人，滿臉憤怒，直接漲紅了臉。

“哦？既然你都已經認定我是神經病了，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這個稱呼？嗯？”

男人漸漸逼近，在一瞬忽然上前，強硬地擁住了少女，再狠狠地掠住少女的唇。輾轉反覆。

唇上漸漸有絲絲血跡浸出，被咬的。可是元戎現在卻覺得，這比那萬年陳釀還要香甜醉人。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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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千自然是注意到了這對歡喜冤家。不過她壓根不想理睬。

人潮又湧過來一波，據說是有魔族暴露，仙門弟子前去打了一架，引來一陣騷亂。

好巧不巧，梵千他們就這站在這人潮中央。

一陣兵荒馬亂之中，梵千與無塵被被迫分開了。周圍人的叫罵聲，小孩兒的啼哭聲不絕於耳。

就像是一場踩踏事故發生的前兆。

“糟糕！”

人群中央一個小不點兒被留在中間，翹著小辮子，眼睛裡是懵懂的單蠢。像是對周圍發生的一切都不懂。

梵千瞬移過去一把抱走了小孩兒，防止他被湧過來的人潮吞沒。

小孩兒六七歲的樣子，看起來還不是很懂事，面具早已在人潮中丟失了。他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梵千，模樣可愛極了。

“神仙姐姐，你是來救瑞瑞的嗎？”

他歪歪腦袋，烏黑的長髮，隨著動作在梵千的手臂上掃動。

梵千繃著一張冰塊臉在小孩的頭上摸了摸。雖然她的臉隱藏在面具之下，卻仍然不能擋住她周圍散發出來的開心的情緒。

這場面有點兒令人熟悉。

無塵使勁擠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個場面。

他的臉不知怎麼的，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瞬間黑了下來。

少年一身月袍，周身卻有一種哀怨的感覺。有著從來沒有的警惕不安。

他走近，輕聲道：“師尊……”

梵千的注意力還是沒有從小孩身上轉移開。嗯……小孩的腦袋最好摸了。

“師尊！”無塵又是一聲，這一聲比剛剛大聲多了。

梵千轉過身，依然抱著小孩。

“師尊，我們還是先幫他找家人吧。”他表情溫和，似乎剛剛不太穩定的情緒都只是人們的錯覺。

梵千似乎也覺得就這樣一直摸小孩腦袋是一個不太可能的想法，同意了。

“瑞瑞，你家住在哪裡，父母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名喚瑞瑞的小男孩癟了癟嘴，“我不知道。仙女姐姐，瑞瑞爹孃自己玩去了，他們不要瑞瑞了，我可以跟著你嗎？”

他又撇了撇無塵，小心說道：“仙女姐姐，這個小哥哥叫你師尊，他是你的徒弟嗎？娘以前對瑞瑞說，師尊是除了親人以外對瑞瑞最好的人，那瑞瑞可以做你的徒弟嗎？”

無塵的臉色有些許僵硬，他一把抱過小孩，背對著梵千，邊走邊說道：“小孩子離家出走可不好，爹孃會著急的。

“隨便認師父也是不行的，萬一碰到人牙子就沒法了。說不定就會被賣給別人家做苦力，還有可能成為鄉下人家的童養夫。”

那一臉認真的樣子，真的是看不出來一點壞心思啊。

當然，最後瑞瑞的父母找到了。他的孃親顯得非常著急。

“劉叔同，老孃告訴你，下次再敢拉著我不然兒子跟我睡，氣得兒子離家出走，你就自己個兒滾吧！”

“是是是，娘子，我再也不敢了！”

……

一家人道過謝離開，聲音越來越模糊，回客棧的路上又只剩下了師徒二人。

瑞瑞臨走時梵千還又摸了摸他的腦袋，送了個仙門小玩意。瑞瑞開心地親了梵千一口。

一路上，無塵沒有說一句話。

直到客棧，他忍不了了。

“師尊。”

梵千轉身：？

“師尊是想收小師弟了嗎？是不是無塵哪裡做的不好，師尊不喜歡無塵了，想要重新找個乖巧可愛的？”

他明白，當初被梵千救下，還成了她的弟子，已經是三生有幸了，他不該奢求太多的。

師尊當年說，他將會是她的關門弟子，但是，其實在他內心深處，確時常有過懷疑。師尊親口說過，她因為當年和父親的舊日情誼救下他，而不單單是因為他，因為無塵這個人，而不是好友的兒子……

是，種種情況他都曾經想到過，但是，他發現無論是這以上的那個結局發生，他都無法接受！

無塵一臉幽怨煩躁。

即使，他這樣的問話會讓師尊感到厭煩，可是，他真的受不了。

嫉妒的心思在心底蔓延發芽，他再沒有那麼多心思去顧及後果。

梵千：？？？

“師尊是不是隻喜歡小孩子，是不是無塵長大了，師尊就不喜歡了……要是師尊不喜歡無塵長大的樣子，無塵可以變回去的！

“可是師尊可不可以不要不理無塵。更不要厭煩……”

無塵邊說邊自己個委屈上了。他低著頭，臉上有一種哀傷的氣息。

梵千：我說話了嗎？你自己戲這麼多的嗎？

一號在腦袋裡不停叭叭：“大人，大人，小孩是要哄的！要哄的啊！大人別生氣，別嫌麻煩，你自己說的，你的的崽！

“好不容易養這麼大了，這是你的崽崽啊！”

梵千內心小人嘆氣。是的，自己的崽，要自己寵。

她走過去，摸摸無塵的發。眼睛微亮，心情平復不少。

“沒有不要你。你不會有師弟。你就是吾此生唯一的弟子。吾許諾過。

“長大後，也很可愛。

“救別人只是舉手之勞，而你，是吾此生重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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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徒弟：喂，作者，第一場kiss竟然不是我的？！！還不安排上？

某魚：您好，您呼叫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撥。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