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威斯特榮德下到地下通道時,一聲槍響猝不及防,子彈直接打進他的大腿,不到一分鐘,近一百人直接剩下不到十個。

威斯特榮德被捆住手臂拖到被炸燬的總部大廈前,這裡是一個廣場,此時站滿人以及各種戰機。

威斯特遠遠就看到廖祁,他雖然動不了,但是嘴巴並沒有被封住,像炮彈一樣辱罵著廖祁。

下屬把威斯特榮德丟在廖祁面前,廖祁穿著皮鞋,手上帶著白手套,對於地上之人的辱罵恍若未聞。

一腳踩在他臉上用力踩踏碾壓,廣場上有積水,水中還有血液和各種火藥的混合,威斯特榮德被狠狠踩在地上,鼻腔瞬間吸入混濁的積水。

肺部像火燒一樣疼,威斯特榮德眼睛都紅了,死命咳嗽再也罵不出來。

廖祁蹲下,用手抓起他的頭,狠聲問道:“說!北城那兩個女孩,你關哪裡去了?”

威斯特榮德張嘴笑,挑釁地看著廖祁:“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呵呵,反正我死了,她們就陪我一起死,哈哈哈哈!”

雖然不明白廖祁為兩個北城女人搞這麼大動作到底是圖什麼,但是如果能讓廖祁不痛快,威斯特榮德就很興奮。

比殺人還要興奮,他做夢都想將廖祁踩在腳下看他求饒。

廖原站在一邊,捻了捻手指,冷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少年說著拿過一把刀,蹲下手起刀落,直接砍斷威斯特榮德一根手指,霎時痛苦哀叫響徹夜空。

黃曲蓉挑眉,暗道這小子不愧是廖家人,有兩把刷子。

男人在積水中蜷縮,紅色瀰漫,十指連心,可想而知有多痛。

廖祁接過刀,接著在威斯特榮德另一隻手上游走,尖端劃破血肉:“小孩子力氣小,可我不一樣,威斯特榮德,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知道我廖祁做事作風的,要做就做絕,要砍就砍一整隻手。”

說著直接將刀從他的手背穿過,狠狠釘在地上。

“啊!”

廖祁抓起他的頭髮:“說,她們在哪?”

威斯特榮德在積水中仰頭,狠狠吐了一口,接著哈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有幾個下屬帶著一男一女走了過來,兩個人都很年輕,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兩人一看到地上的威斯特榮德就呼喊。

“爹地!救我。”

“父親!”

威斯特榮德轉頭,看著自己唯一的兩個孩子,霎時臉色慘白,再也笑不出來了,搖著頭不敢置信。

這兩個孩子都是長期在國外居住的,他還安排了保鏢,廖祁怎麼會找到他們並帶到了這裡,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做到。

“怎麼可能?廖祁,你.....瘋了,到底想做什麼?”

廖祁伸手捏著他的下顎,用力使之抬起,眸色比深海還要幽暗:“我沒有耐心了,說,她們在哪?”

“我給你三秒鐘,再不說,我就把你女兒丟進鯊魚池,把你兒子的手腳割掉扔海里,威斯特榮德,別在我面前耍花招,後果你承受不起。”

一聽到要砍手喂鯊魚,兩個孩子一下子嚇尿了,瘋狂喊著威斯特榮德。

“爹地救我,我不要喂鯊魚,爹地!”

“父親,救我,父親......”

因為兩人太吵,押著他們的廖家人直接就是一巴掌,呵斥道:“閉嘴!”

廖祁如一個掌控生命的殺神,嘴唇微動倒計時:“一,二.....”

“我說!”

威斯特榮德閉著眼大喊道。

“在鳴虹島上。”

廖祁蹲下身,“有多少人看守?”

威斯特榮德咬牙不語,廖祁一揮手,手下拎著他兒子就走過來。

“砍斷手腳,扔到海里餵魚。”

男孩一下子就嚇暈了過去,威斯特榮德臉色鐵青,屈辱喊道:“就五個,沒有其他部署,其餘人都在洪巖島埋伏擊殺慕淮期。”

廖祁立即站起身,把手中的刀丟地上,道:“廖原,你和曲蓉連戰他們去洪巖島,必須保證慕淮期的安全。”

“是,家主。”

廖原點頭,他雖然也想去救南枳,但論能力論經驗論資格,這個去救的人都該是廖祁。

廖祁也不耽擱,帶著幾人轉身上了飛機。

時間為八點半,慕淮期和陳正站在甲板山,已經可以看到洪巖島。

陳正拿著手機:“還是沒有她們的位置。”

慕淮期看著海面:“廖家是黑三角的霸主,廖祁能從槍林彈雨中坐穩黑暗帝國頭把交椅,他一定有辦法撬開威斯特的嘴。”

慕淮期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道:“再等等。”

陳正皺眉,叉著腰和慕淮期並肩站在甲板上眺望洪巖島。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沈儲。

陳正立即接起電話,著急道:“位置找到了?”

“對,她們在鳴虹島,廖祁說他在攻進威斯特總部之前已經切斷了通訊,總部被滅的訊息沒有傳到這邊,透過逼問威斯特榮德,得知鳴虹島守衛薄弱,部署都在洪巖島這邊,廖祁已經先行過去了,我這邊也會派一支隊伍過去,你們這邊呢?要退嗎?”

慕淮期聽到南枳的訊息,緩緩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沒有救出不能鬆懈,便說道:“不,還是要按原計劃進行,若是讓洪巖島這邊的人發覺情況不對,可能會直接命令鳴虹島那邊下殺手。”

沈儲也想到了這層,道:“根據前線報告,特種小隊已經登上洪巖島,摸清了威斯特的部署,島上大致五十人,有兩個狙擊手,待會你上島,只要廖祁這邊將南枳她們救出,特種小隊就會立刻開槍。”

這件事真的很危險,慕淮期簡直就是在用命拖延時間。

陳正擰眉,不放心道:“我待會跟你一起上島。”

“他們的目標是我,你上去做什麼?當靶子嗎?”慕淮期冷冷說道。

陳正知道慕淮期不想他去冒險,試圖說服他。

......

南枳跟陳倩倩在這個潮溼的洞穴內已經呆了不知道多久,被捆綁著手腳,根本沒辦法爬出去,這個洞穴是斜著扎入地下,又溼又滑,那個斜坡就算手腳便利也不一定能爬出去。

奇怪的是,從她們醒來到現在,有時候能聽到外面有人聲,但是他們根本當她們不存在,也不給水和食物。

口渴的時候,南枳和陳倩倩只能喝從鐘乳石滴下來的水,可是食物卻沒辦法解決,這麼長時間下來已經餓得不行了,陳倩倩隨時都會暈過去。

南枳只能一直叫著她,讓她不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