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等聽不到車的引擎聲了,知道雷哥已經走了,就揮手把東西收入空間,然後也離開回家了,到家已經四點多了,安寧也不困,就洗漱換了一身衣服,給自己化個妝,偽裝成一個20多歲的臉色蠟黃,臉上還有很多雀斑的小姑娘,揹著揹簍想去煤炭廠家屬院,快到時取出一些物資放在揹簍裡,六點左右到家屬院,一個大娘看著眼生的小姑娘,問她找誰,安寧隨便編了人打聽,自然是沒這個人的,安寧假裝一臉著急的說是家裡人讓她來給那個人送東西換煤炭票,大娘問有啥東西,安寧掀開蓋著粗布的揹簍,大娘一看都是細糧肉這種好東西,立馬拉著安寧喊到:翠花啊,你來看嬸子啦,來來來,快進屋。說著就把安寧拉回家,問東西怎麼賣的,安寧也不裝了,直接說不要錢,只要煤炭票,這一揹簍東西換1000斤煤票。
這裡是煤礦的家屬院,自然不缺煤票,每個月都會發煤票,煤礦的家屬們閒著沒事都會去幫忙撿煤渣,從裡面翻出煤塊,剩下的煤渣會讓家屬帶一部分回家頂工錢,煤塊不僅需要票,也要錢買,自然是捨不得多用的,所以家家戶戶都存了不少煤票,留著秋天換給城裡弄不到煤票的人,說是換。其實就是賣。
大娘合計了一下雖然家裡存了不少煤票,但也不夠1000斤,就問安寧還有沒有東西了,她有幾個好姐妹兒也有煤票,有的話介紹她們也來,看安寧點頭,大娘把煤票拿出來換了自家要的東西,大媽家拿出500斤煤票,換了半揹簍東西,安寧又多給了大媽一隻雞,然後大娘樂的合不攏嘴,大娘喊來一個女人,她把剩下的都要了,安寧又出去背了一揹簍,大娘陸陸續續的感人來,安寧共換了4000斤煤票,覺得夠了,就說沒東西了趕緊離開,畢竟她一趟一趟的背東西進來被人發現舉報給GWH就糟了。
安寧找個沒人的地方收起揹簍,換了樣貌,變成一個30多歲的男人,再次來到煤礦,不過不是家屬區了,是廠區,拿出1000斤的煤票,又付了錢,開好條子,拿著條子是領煤塊,帶著運輸的車去了早就踩好的地方讓把煤塊卸那裡,說一會有人來拉回家,司機看著附近都是偏僻的小衚衕,以為是到安寧家了,二話沒說把煤卸了下來揚長而去,安寧看四周沒人趕緊收入空間,又去換了個樣子,再次是交錢買煤,同樣的方法用了四次,買好煤,收入空間。
東北的冬天太冷了,安寧又懷有空間的秘密,去鄉下沒打算一直住知青點,想和小說中寫的一樣買個房子或者蓋個房子,畢竟自己不缺錢,想生活的好點,那就得想到冬天禦寒的問題了,這四千斤煤再加上柴火,肯定夠自己取暖的了。
剛到家。街道辦就來人把明天的火車票還有街道開的介紹信給了安寧,安寧看了一下是明早8點的火車,還行,這裡距離黑省需要坐四天火車,把人送走,安寧去把那床厚被子,厚褥子和厚棉衣棉褲棉鞋之類的冬天才能用到的東西都打包好,等一會兒去郵局郵寄,自己帶一些薄的現在用的就行,火車上人多,自己一個人可拿不了這麼多行李趕火車。
收拾好東西,安寧吃了午飯又休息了一下,這一天可太累了,喝點靈泉水緩解疲勞,又吃了些水果,午休了一會兒。
下午安寧來到郵局,把東西郵寄,看到旁邊的人在寄信買郵票,突然眼前一亮,對啊!郵票啊!今年是72年,正是全國山河一片紅髮行的時候啊,後世炒的可高了,說幹就幹,來到寄信視窗,說想買一些郵票,問有沒有那種紅彤彤的?那種好看,說著遞了幾顆大白兔奶糖給櫃檯的女同志,本來對人愛搭不理的女同志一看奶糖,立馬熱情的說有,然後拿了出來,安寧全都要了,付了錢離開郵局,借揹包掩護放入空間,心情很激動。
回到家,安寧把剩下的行李收拾好,想著不知不覺傳來半個月了,替原主報仇,找到原主外公留下的東西,又去黑市闖了一圈。
安寧進入空間,泡了個靈泉水的澡,和團團玩了一會,整理了一下手裡的票,把臨期的和不是全國通用的找出來,去供銷社買了東西,有點心票,還有麥乳精票,還有安寧很好奇這個年代的麥乳精是什麼味道,又買了白酒和大前門香菸,留著去鄉下做人情用,還買了幾瓶雪花膏留著擦手,她的手現在已經不像剛穿越時那般粗糙了,恢復了白皙細膩,也和她天天做手膜喝靈泉水有關,又買了幾雙勞保手套,看著時間到了傍晚,就帶著鋁飯盒去國營飯店打了幾個肉包,又打了一份紅燒肉,還要了一份水餃,上車餃子下車面,再次回到家把飯盒收入空間。
安寧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現在也能稱得上是個美女了,膚質白皙細膩,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眼神清澈,睫毛很長,身量纖細,有種弱柳扶風的既視感,身材雖沒前世高但也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妥妥的小白花一枚。
安寧晚飯想吃海鮮,做了清蒸螃蟹,白灼蝦,東星斑做生魚片吃,海膽蒸蛋,蒜蓉生蠔,美美的享受了一頓海鮮大餐,把剩下的行李收拾出來。
拿出領導語錄背誦,背完裝進揹包,帶去鄉下,沒有這個會被舉報的。
安寧又去把成熟的水果收入倉庫,拿出幾個蘋果和梨洗乾淨準備明天帶路上吃,還拿了點心和餅乾,又拿了幾塊大白兔奶糖
一切準備好,安寧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拿著平板看劇,不知不覺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安寧就起床了,穿著白襯衫黑褲子,把頭髮挽起,紮成一個丸子頭,在車上要坐四天呢,別的髮型怕成雞窩,吃了早飯,把昨天準備的飯盒放入裝吃的的揹包,介紹信什麼的放在了空間裡,哪裡都沒她的空間安全,提起兩包行李,坐著公交車就去火車站了,到了集合地,看到了幾個眼熟的人,不過安寧沒打招呼,只是一個班的同學而已,平時不怎麼打交道,兩女一男,男生也穿著白襯衫,戴著眼鏡,一副斯斯文文小白臉的樣子,中等個子,手腕帶著手錶,時不時抬手看時間,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帶著手錶,安寧知道他,叫李濤,平時在班裡喜歡賣弄文采,引得幾個女生為他爭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