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凡養精蓄銳後的半個時辰後,外出通知的秦石等人也是從大門回來了。倆人對視一眼知道時機已經到了,李凡索性也是結束了休息站在了剛回來的秦石身邊並且準備和他一起出發。

說幹就幹,李凡在最後檢查了一番自己的武器後隨著秦石來到了大街上一處隱蔽處,就等著秦石發訊號發動進攻。

隨後不久,只看見秦石帶著幾人慢慢的摸到了城門口士兵處,然後隨著一聲大喝:“馮樹你吃裡扒外,勾引強盜禍我城中軍民,今日便要拿了你將你繩之於法”,接著便指揮著身旁之人開始像城門處計程車兵們衝去。

就在不知情況計程車兵們與秦石帶領的護衛隊打得不可開交之時,李凡卻在一旁悠哉悠哉的摸著自己那精緻的匕首,順便還有空分析一下現場局勢。

在等了一會兒後,李凡的目標也是終於出現了。只見得那馮樹從城門樓子上走出,上身披全鐵製的的半身護心鎧甲,下身著一件皮質的戰裙,腳下是一雙純黑色的尖頭布鞋,腰間還挎有一把一米左右的鋒利長刀,這出場的架勢看起來就很足。

而反觀李凡呢,正如他的名字一樣平平無奇,全身上下也就那一把精緻的匕首還能看得過去,可惜也就如此了。

除此之外全身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可李凡有的是那一臉自信,因為他知道雖然裝備上落了下乘,可他引以為傲的力量肯定會發揮出他應有的作用,畢竟常人也就五點力量,就算這馮樹訓練有素應該也就在六七點力量間徘徊,只要自己小心些也一定會有不小的勝算。

而馮樹也不愧是一城之將領,本來因為突然襲擊而慌亂計程車兵們在他的指揮上竟也緩緩聚集起來,並且慢慢的開始壓制起了秦石帶來的人。而李凡見此情況也是知道終於是到自己出手的時候了,所以他握緊了匕首開始沿著房屋的黑暗邊緣慢慢的朝著馮樹走去。

馮樹現在因為要全力指揮士兵以及防止被更多人知道他是叛徒的事,所以他也不敢叫其它不知情計程車兵前來支援,所以他才打得這麼憋屈,擱以往早就已經叫上小弟一起群毆了。

李凡在經過幾分鐘後也是在來到了馮樹不遠處,並且瞅準馮樹在指揮幾個士兵與人激戰時猛得向著他奔襲而去,手中緊握的匕首此刻也似乎是響應著自己主人的行動,本就雪白的刀面上顯得幾分鋒利之色出來。

而就在李凡從馮樹的身後發動襲擊之後,看著就幾米的路程馬上成功,可好死不死的馮樹那久經戰場的直覺居然在這時察覺到了身後傳來的殺意,人還未回頭長刀便已經向著身後捅來。

而本得意滿滿的李凡此刻卻如吃了蒼蠅屎一般難受,看著差一米的馮樹居然就被那長刀給逼退,如果他現在執意要向前的話因為武器比較短的原因肯定會先一步被長刀捅中,所以李凡立刻側身躲避,可這也失去了偷襲的優勢。

李凡正欲穩住身形,就看見已經回過頭來的馮樹此刻正惡狠狠的盯著他,不過也能理解,畢竟任誰被人偷襲菊花那心情都不會太好。

於是李凡知道他現在面對的是一個發狂的敵人,可他也絲毫不怕,既然偷襲不成那就正面肛死他,雙方都準備動手。

戰鬥一觸即發,馮樹難忍心中怒火,直接就當先攻來,只見他手持一把亮白長刀向著李凡直刺過來,而李凡在觀察動向之後深知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所以也是先避其鋒芒,所以連忙往後退。

一邊退一邊還在尋找敵方破綻。可馮樹這廝不愧是戰場上下來的老兵,一把長刀在前看似全力進攻,實則粗中有細,在進攻的同時竟然把自己的身體也遮擋在刀鋒之後。這樣一來李凡如果想強行攻擊,那勢必會遭到馮樹的強力反擊。

而李凡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他也是繼續後退,完全不給馮樹沾著他的機會,面對不要臉的李凡馮樹心中更加鬱悶起來。

李凡馮樹二人在這邊鬥得正酣,可那邊的守城士兵卻在失去馮樹之後又各自為營,剛剛建立起來的優勢竟然又一點一點的被眾人取回。

而時刻關注戰事的馮樹當即就慌了神,如果那邊戰場失利,那就算自己打贏了李凡也必將不是眾人的對手,所以馮樹見久久拿不下李凡,心中也是生了退意。

就在馮樹用力大喝一聲之後,腳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三分,而李凡也是習慣的加速往後逃去,可誰知那狡猾的馮樹居然只是使出的一個虛招。

在見到李凡加速退去之後,他立馬腳步一轉,反而朝著遠離戰場的方向跑去,可那不明就已的李凡還擔心是馮樹的騙術,打算先觀察觀察,竟也不敢追過去。

直到聽到了一旁的秦石叫道:快抓住馮樹,他見勢不妙正在準備逃跑呢,可千萬不能讓他逃走了。李凡這才回過神來,可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怒火。

這該死的馮樹剛才把我逼得這麼緊,數次想要致我於死地,現在居然打不過就想跑。想打就打想跑就跑,這可由不得你,說完李凡腳下再快三分,也是向著馮樹的方向追趕而去。

而與此同時,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馮樹已跑,眾惡還不投降”後,雖然被馮樹的親信極力否認,可明顯可以看見貪汙士兵們的鬥志已經被瓦解,而無鬥志的人失敗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於是在李凡走後不久,剩餘的貪汙士兵們也是一個接一個的被俘虜。

秦石喃喃自語道:現在可就等李凡的好訊息了,雖然現在獲得了勝利,可如果無法抓住馮樹,被他倒打一耙,那我們這些人的下場可都不會太好,畢竟這些老爺們都是官官相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