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自己看寧言不爽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她還讓自己的女神難過,更是罪加一等。
就這樣,曾一鵬在心裡莫名其妙的給寧言加了無數罪狀,最後數罪併罰。
他決定跟寧言宣戰:“我倒也不是沒事找事想比賽,我只是想向大家證明,我的實力也不輸你。如果寧言是代表你白明熙比賽的話,她輸了就得你來跟我道歉,那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寧言覺得這個世界真是瘋了,比賽一個接一個的,她只是想喘口氣而已,該死的白明熙為什麼要替自己吹牛逼?他有什麼企圖?
白明熙自然對這個結果感到滿意,他在寧言開口之前便應下了:“行啊,寧言就代表我跟你比賽了,她要輸了,這樣你今天的出言不遜我就既往不咎了。她要贏了,你得好好公開道歉才行。”
曾一鵬看都不看寧言一眼就嗤笑一聲,就她也能贏自己?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當然他面對這麼一大堆同學,還是保留了基本的形象臉面回應:“可以,什麼時候比賽?”
白明熙向寧言伸出了一根手指,嘴巴動了幾下,不知道在講什麼。
寧言想了一下,這個賭注也就是道道歉而已,不痛不癢的,一個月是夠自己學了,便對白明熙點了點頭。
白明熙回頭對曾一鵬笑道:“那就一星期後的今天,放學後在我們班級比賽。”
一星期對曾一鵬來說還是久了,他現在分分鐘就想打寧言的臉,給女神討回面子。
只是他也不能咄咄逼人,便看似很大方的說:“可以。”
寧言聽到一星期三個字的時候當場氣的想大吼“不可以!!!”,不過她還沒發作,也不知道是誰從背後拉了她一把。
寧言的脾氣一下被拉的洩了。
她看著自己已經獨自站在了人群之外後,眼神中甚至帶點懵逼。她又回頭看向一班的旁邊,就是樓梯。
她只是沉思了一秒,便順著樓梯下去了,默默回到了自己的班級。
看熱鬧的同學們正想轉頭看向寧言有什麼反應的時候,卻已經不見了她的蹤影,那片地上只有安然一個人。
安然面對眾人投過來的目光,頓時調皮的一笑,好不可愛。
要不怎麼說美人計是三十六計呢?這些人一下就把寧言給忘記了。
鬧的差不多了,老師也走過來了。
同學們自覺的給老師讓出了條道,老師順利到達人群中央。
這是一班的班主任劉老師。她剛才聽到同學打報告說新來的轉學生在鬧事,馬不停蹄的就趕過來了。
只是她有些疑惑。據說還有別班的同學,正想甩個鍋出去給別班,怎麼就沒看到他們三人以外的人在?
一想到安然和白明熙兩人的背景關係,正頭疼著要怎麼說他們好呢。
曾一鵬眼睛一眯,陰柔的表情再現,他馬上對老師哭訴:“劉老師,白明熙把我打了,您看看。”
他甚至把自己的胳膊往老師面前抬了抬,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胳膊現在根本是不痛不癢的。
劉老師露出一抹關心的神情,輕輕碰上曾一鵬的胳膊問他:“很疼嗎?”
曾一鵬努力晃動自己的手臂,想觸動疼痛的感覺,畢竟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只是他動了好一會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看到白明熙笑容燦爛的模樣便回過神來,咬著後槽牙說:“不疼了。”
這會的曾一鵬已經氣的內出血了,所以白明熙到底什麼時候給自己接上的胳膊,媽的。
劉老師頓時送了曾一鵬一記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