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熙在曾一鵬的肩膀處施加了些許力氣,疼的曾一鵬“嗷嗷”叫。
曾一鵬的臉色本就漸漸轉白,這會更是煞白煞白的了。
他吸了一口氣,講話斷斷續續的:“白……明熙,你……瘋了,放,放開我!”
白明熙的眼眸垂下,用餘光瞥了曾一鵬一眼,雲淡風輕的語氣讓曾一鵬氣的牙癢癢:“你剛才莫名其妙詆譭了我,我第一天來貴校,不想名聲不好聽,你能澄清一下剛才說的話嗎?”
安然和寧言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兩人低頭,伸出一隻手捂著嘴交流。
寧言:“感覺白明熙比曾一鵬還陰。”
安然:“呃……言言,我好害怕,我以後不敢上課睡覺了。”
寧言疑惑,這又跟上課有什麼關係?
見寧言給自己投來個奇怪的目光,安然扁扁嘴說:“今天在課堂上第一次睡醒後,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當時還衝他笑了呢。我現在回想起來,好後怕,我覺得他想殺了我。”
安然說完還覺得不過癮,又跟寧言八卦起來:“你怎麼認識的這人?”
寧言沉默了一下,緩緩出口:“我跟他,也不熟……”
不管是現在,還是上一世的記憶裡,寧言都不記得有這個人的存在。
兩人悄悄話說完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把目光一齊移到白明熙和曾一鵬身上。
此時的曾一鵬還倔著,不肯低頭。
也不知道人群裡是誰說了句讓曾一鵬氣到噴血的話。
“新同學好像很厲害,曾一鵬的千年老二名頭說不定都保不住了。”
曾一鵬的太陽穴登時“突突”直跳,青筋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自己擰出來的,他對白明熙投來不屑的眼神說到:“我在比賽場上就看到她給你個外校人加油打氣,現在你又轉學過來了。這會你們才來撇清關係,怕是沒人信吧?”
他把“外校人”三個字的語氣加重了,不僅是為了讓大家對白明熙有隔閡,還為了讓大家知道寧言曾經吃裡扒外。
只是他說完這些話還偷瞄了周圍人的神色,並沒什麼人被他帶節奏,他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白明熙的笑容一下子真誠了不少,他用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說:“她真的給我加油了?”
轉而又提高了音調,像在對所有同學解釋:“比賽場上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她還有個閨蜜能作證。”
白明熙說完還四處張望了一下,繼而補充:“今天沒看到她,好像叫蔣……”
“蔣悅!”人群裡有人給他回了這麼一句。
寧言經常來一班找蔣悅,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的。
白明熙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是了,就叫蔣悅,今天她好像不在?雖然她不在,不能出來做證明,也不能容你這樣汙衊我。”
說完還狠狠的看了曾一鵬一眼。
圍觀人員並沒有發現到白明熙的氣場,因為他的氣場只為曾一鵬一人全開。
曾一鵬被白明熙這一眼看的心跳有些不穩,手心輕微冒汗。
過了幾秒後,他又在心裡罵罵咧咧了,他竟然被徐謹以外的另一個人鎮住了。
曾一鵬眼珠子微轉,似是想到了什麼,頓時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提高點底氣強勢開口:“比賽的時候,我確實看到她給你一個外校人加油。因為這件事影響了我的比賽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