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尊為相父

半日後，

鳳床上，一片狼藉。

何太后衣裙林亂，髮髻散開。

幾縷青絲黏在香汗淋漓的臉頰上。

像一隻被暴風雨摧殘過的蝴蝶，收起了華麗的羽翼。

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現在……你滿意了麼？”

聲音裡沒有恨，沒有怒。

只有一片死寂的疲憊，彷彿連恨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滿意，當然滿意！”

董卓的聲音，流露出三分漫不經心的慵懶，

“太后的滋味，果真名不虛傳，令本將意猶未盡啊。”

這粗鄙的話語讓何太后身體一僵，屈辱感再次湧上。

但她卻連反駁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不過嘛……”

董卓話鋒一轉，那隻手停在了她的後頸，輕輕捏了捏，

“滿意是滿意了，本將還有一件事，需要太后幫忙。”

何太后猛地繃緊了身體，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他還想怎麼樣？

這個惡魔，這個不知饜足的禽獸！

她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屈辱的畫面。

嘴唇開始不受控制地哆嗦。

“你……你還想……”

“太后想到哪兒去了？”

董卓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起來。

胸膛的震動，清晰地傳導給她，

“本將雖是個粗人，但也知道憐香惜玉。”

“太后這嬌貴的鳳體，可經不起本將一直折騰。”

他坐起身，順手將一件錦被披在何太后身上。

遮住了那片引人遐思的春光。

“本將只是想請太后下一道懿旨。”

何太后愣住了，她縮在錦被裡，戒備地看著他：

“什麼懿旨？”

“讓陛下，尊稱本將一聲‘相父’。”

董卓的臉上，帶著理所當然的笑容。

相父！

這兩個字如同一道驚雷，在何太后腦中炸響。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攫取權勢了，這是要凌駕於皇權之上！

“相父”一詞，非有大功於社稷、堪為帝王師表者不能稱之。

伊尹、周公，何等人物？

他董卓一個西涼武夫，憑什麼？

這簡直是把她兒子的臉，把整個大漢劉氏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你休想！”

何太后尖叫起來，剛剛恢復一點血色的臉蛋瞬間又變得慘白，

“哀家絕不會下這道懿旨！你這是要亂我大漢綱常！”

這是她作為母親，作為太后的最後底線。

身體可以被玷汙，但皇家的尊嚴，她兒子的尊嚴，不能！

“唉。”董卓看著她激烈的反應，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太后，你這又是何苦呢？”

“本將這是給你機會，給你體面。”

他身體前傾，一字一句地說道，

“有了這個名分，本將就是陛下的‘父’。”

“本將對你好，那是‘父’對‘母’的親近，是家國大事！”

“今後，本將夜訪長樂宮，便是天經地義！”

“沒了這個名分，本將睡你，就是臣子睡太后！是天大的醜聞！”

“而你兒子劉辯，也將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

“莫非你希望史書上寫，少帝劉辯，無能到連自己的母后都護不住？”

“還是希望寫，他孝感動天，為國分憂，為母尋庇，尊我為父？”

“太后，你是個聰明人。”

何太后呆住了。

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第一次感到了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那不是對暴力的恐懼。

而是對這種能將無恥說成道義，將侵佔說成庇護，絕對掌控力的恐懼。

她的防線，在這一刻，才真正開始寸寸崩塌。

此時，

董卓高大的身影，將何太后完全籠罩。

“看來，本將剛才還不夠賣力，沒有讓太后你……深刻地理解本將的決心啊。”

何太后驚恐地向後縮去，直到後背抵住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

“你……你別過來！”

董卓根本不理會她的警告，一把扯開她身上的錦被。

在她絕望的尖叫聲中，再度上前。

“既然道理講不通，那本將就換個方式，跟太后好好‘談談’。”

……

雲收雨歇，梅開二度。

這一次，何太后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榻上。

【叮！】

【何太后派系支援度提升！當前支援度：45%！】

系統的提示音在董卓腦中響起，他滿意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

此刻的何太后，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原先的恨意與屈辱，像是被潮水沖刷過的沙灘。

雖然還有痕跡，但已經被另一種更復雜的情緒所覆蓋。

那是一種揉雜了畏懼、依賴。

甚至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迷戀。

“現在，太后可以寫懿旨了？”

董卓的聲音再次響起，平靜而沉穩。

彷彿在問“今天天氣如何”。

何太后轉動著空洞的眼珠，看了他半晌。

最終，緩緩地點了點頭。

她搖搖欲墜地撐起身子，跌跌撞撞地來到書案前。

何太后提起筆，手腕卻抖得厲害。

董卓走上前，從身後握住她執筆的手。

溫熱的體溫和霸道的氣息將她包裹，她的手，奇蹟般地不抖了。

“皇太后詔曰……”

“國步艱難，神器未安……”

“卓，國之柱石，勳德巍巍……”

“少帝沖齡嗣位，德薄任重……”

“當以父禮事相國董卓，尊號曰「相父」，以安社稷……”

“……”

每個字，都像是從她心頭剜下的一塊肉。

寫完最後一個字，蓋上鳳印。

何太后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空，軟倒在椅子上。

董卓拿起那份還帶著墨香和女人體香的懿旨。

吹了吹，滿意地笑了。

“太后好生歇息，本將告退。”

他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長樂宮。

留下一個爛攤子和一位失魂落魄的太后。

有了這份懿旨，他就等於有了大義的名分。

但他並沒有直接去找小皇帝劉辯。

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用強，太掉價了。

要讓他心甘情願地叫自己一聲“相父”，就得從他最在乎的人下手。

【叮！】

【新任務釋出：《未來的皇后》！】

【任務目標：前往昭陽殿，讓未來的皇后唐姬，同意勸說少帝劉辯，接受‘相父’之事！】

【任務獎勵：全屬性提升，新派系支援度開啟，以及特殊技能！】

董卓看著系統面板上的新任務，嘴角的笑容越發玩味。

唐姬。

會稽太守唐瑁之女，少帝劉辯未來的皇后。

從太后寢宮，到皇妃寢殿。

這洛陽皇城，還真是別有洞天。

他捏著那份滾燙的懿旨，朝著昭陽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