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把宮野明美給搞煩了。

所以谷川在吃飯之後果斷抽身離開,讓小哀一個人安撫她的姐姐。

等宮野明美的怒火消減之後,谷川再過去蹭飯。

不能在小哀那裡玩了之後,谷川又去了組織的酒吧。

谷川去的時候,琴酒和伏特加都不在,也沒有組織的其他成員,所以谷川趕走了酒保,自己給客人調酒。

在谷川準備大展身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句

“來杯水。”

谷川眉毛一挑,看向了這個點酒的客人。

“最近天氣炎熱,用水量激增,很多淡水資源都亮起了紅燈。”

客人一愣,對谷川說道:“能不能來一杯水?”

他剛喝了很多酒,只想要一杯水來潤潤嗓子。

“我希望你能節約用水,能喝酒就喝酒,把水留給不能喝酒的孩子,將愛心傳遞下去。”谷川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說,我想要一杯水!”客人的語氣已經很忿怒了。

水資源多麼短缺他不知道,他現在只想喝一杯水。

谷川埋怨的看著客人說道:“你為什麼一點都不節約用水?萬一地球的水資源被用完了怎麼辦?”

“神經病!”

客人對著谷川罵了一句,看到了谷川腰上的槍,沒有選擇動手,果斷轉身離開酒吧。

谷川無聊的擦拭著酒杯。

這裡是組織的據點,當然是客人越少越好,成功趕走了一個客人,君度為組織的隱藏,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你怎麼在這裡?”

等到快凌晨的時候,谷川才看到琴酒帶著一臉疲憊的伏特加走了進來。

“凌晨了還在這裡工作,我太敬業了。”谷川說道。

琴酒一挑眉,喝了一口谷川遞過來的酒,一天的疲憊一掃而空,現在,他只想把嘴裡東西吐谷川身上。

把酒吐回酒杯之後,琴酒問道:“找到基爾了嗎?”

“什麼基爾?”谷川問道。

琴酒皺眉:“我不是讓你去找基爾嗎?”

“有嗎?”谷川撓了撓頭,沒有印象啊。

琴酒臉色黑了下來。

你這個混蛋,組織的正事不幹,你跑過來當酒保裝忠臣是吧?

谷川注意到琴酒的臉色變化,輕聲說道:“咳咳,基爾,很容易就能找到的好吧。”

以他完成任務的效率,找個人不是很簡單嗎?

“呵呵。”

琴酒冷笑一聲,對君度能否完成任務已經完全不抱期待。

boss什麼時候才能把這個混蛋給調離日本?

這種禍害,明顯更適合歐洲或者美國。

這個傢伙來日本之後,組織在日本的力量明顯得到了削弱,損失了很多組織的成員。

雖然那些損失和君度沒有太大關係,但可能是被他的晦氣給影響到了。

谷川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人嫌狗憎了。

他對琴酒說道:“就在剛才,我為組織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哦?什麼貢獻?”琴酒問道。

難道是你這個傢伙,在剛才決定離開組織嗎?

那可真的是一個大好事。

琴酒甚至都決定了,如果君度退出組織的話,他都能不把君度當叛徒,還給他辦一個送行宴。

慶祝組織的力量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我剛才,趕走了一個客人。”谷川說道。

然後,又對著琴酒說了一通,客人少組織才好隱藏,他為組織在日本的潛伏,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琴酒就當是聽到了蒼蠅在嗡嗡,對谷川的話也沒有理會。

他的思維,一向異於常人。

“對了,你說赤井秀一在你的公司裡面打工?”琴酒問道。

在刺殺DJ的時候,君度說過,赤井秀一在他的公司裡面打工,而他把赤井秀一送到了很遠的地方去工作。

為組織的行動,減少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狠狠的收取了一個功勞。

“沒錯,他現在正為我們創造價值。”谷川說道。

都離開組織了,還不忘給組織創造價值。

琴酒甚至都想給赤井秀一頒發一個優秀成員的獎章了。

他諷刺一笑,對谷川說道:“既然這個傢伙敢露面,那就做掉他吧。”

敢用諸星大這個名字,真的一點都不把組織放在眼裡啊。

他看了谷川一眼。

琴酒現在不想讓這個喜歡搗亂的傢伙參與行動了。

不過,那個公司畢竟是君度的,上次甚至出現了,公司裡面的人只聽君度命令,不聽組織命令的事情。

所以,為了解決組織這個敵人,必須要讓君度這個混蛋出手。

“沒問題,我早看赤井秀一不爽了,你準備怎麼解決他?”谷川問道:“他奪我摯愛,讓我另一個摯愛又逃離組織,我恨不能生食其肉。”

什麼亂七八糟的?

琴酒皺眉,對谷川混亂的關係理不清楚。

谷川繼續說道:“要不,我直接派他過來保護好萊塢明星克麗絲,然後你配合貝爾摩德,直接一槍斃了他。”

“赤井秀一併不是一個傻子。”琴酒說道。

貝爾摩德就是克麗絲,現在算不上是秘密。

讓他去保護一個組織成員,這麼簡單的一個陷阱,他除非和君度共用一個大腦,否則是不可能上當的。

“你只需要聽我們的安排就好,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琴酒說道。

一個智力無限接近零的傢伙,只需要聽話就好了。

琴酒看著谷川,還有一層擔憂。

他懷疑,君度甚至連聽話都做不到。

這個傢伙,可能連他佈置的任務,都不能很好的完成。

他摸著酒杯,想著還是要讓貝爾摩德過來,把和君度溝通的事情交給貝爾摩德好了。

他不想讓自己的頭髮再更白一點了。

“琴酒,再嚐嚐我給你調的酒啊,姿容養髮的。”谷川說道。

琴酒臉一黑,又被這個混蛋給調笑了。

“呵呵,我真應該去和boss那裡申請把你調走。”琴酒冷聲說道。

谷川無所謂的說道:“你可以試試嘛。世界那麼大,其實我也想到處去看看的。”

我幼年的時候在美國,當時的監護人是貝爾摩德。後來又去了歐洲,換了一個監護人,為什麼最後來日本呢?

你心中一點猜測都沒有嗎?

這裡,已經是最後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