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好久不見。”

谷川開啟了黑色保時捷的車門,很自然的坐到了上面。

琴酒還在抽著煙,沒有理會這個小鬼,倒是駕駛位上的伏特加特別的熱情。

“說起來,上次見你的時候,你才十三歲是吧,已經有四年沒見了,沒想到你已經獲得組織的代號了。”伏特加說道。

谷川被琴酒的煙燻的有些難受,拿出一個黃色的筆記本向前扇風。

“是啊,畢竟我一直在歐洲為組織工作。”谷川拿出本在筆記本上寫日記,把這次失敗的頂罪記錄下來,吸取經驗爭取下次做的更好。

琴酒感覺周圍的煙霧越來越多,冷著臉把煙掐滅。

伏特加開著車好奇的問道:“說起來你在歐洲那邊待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被調到日本來了?”

谷川繼續在日記本上記著東西,頭也不抬的說道:“還不是琴酒殺人殺的太多了。”

琴酒的兇名在組織內無人不知,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組織的幹員了。如果不是琴酒,也沒人知道原來組織內有那麼多的臥底和叛徒呢。

當然,也有小道訊息說是琴酒在剷除異己,所謂的臥底叛徒只是一個由頭而已。

“呵,還不是你在歐洲惹出了太多亂子。”琴酒冷哼一聲。

谷川,代號君度,一個天生的犯罪份子,根歪苗黑,值得培養的核心組織成員。

只是這個傢伙也足夠能惹麻煩就是了,在歐洲的時候就是警局的常客,總是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出入警局。

歐洲那邊實在是忍受不住這個傢伙了,只能調到日本來。

而且他經常出入警局實在惹人懷疑,也正好讓琴酒這位擁有叛徒鑑定雷達的人鑑定一下,這個小鬼是不是已經有了反叛的心思。

谷川對琴酒的話不置可否,只是問道:“我的房子買好了嗎?”

琴酒冷眼看了他一眼。

組織確實會為代號成員提供住處,但也沒有豪氣到能直接給他買一棟別墅。

“你暫時住在組織的研究所。”琴酒說道。

“嗯?”

“單人宿舍。”琴酒冷著臉說道。

谷川不滿的說道:“我在歐洲的時候是肩挑北約兩洲32國的得力幹員,到了日本就住研究所宿舍?”

伏特加嘴角一抽,你也是肩挑上北約兩洲32國了。

琴酒冷眼看了谷川一眼,不知所謂的小鬼。

“你的手在做什麼?”琴酒突然拽住了谷川的胳膊。

谷川若無其事的把自己的手從琴酒的口袋裡拽出來,淡定的說道:“手太冷了,想在你的錢包裡面取取暖。”

不過既然琴酒不太願意,谷川也不會強求。

“哼!”

琴酒冷哼一聲,把谷川扔到了研究所裡面。

暫時讓谷川擔任研究所的安全維護專員,有其他行動任務的時候再另行通知,無事的時候常駐研究所。

谷川撇了撇嘴,看著身旁幫他拿行李的黑衣小弟不滿的說道:

“我在歐洲的時候是肩挑北約兩洲32國的得力幹員,來了日本就只能當一個保安隊長。早就聽說琴酒任人唯親,喜歡剷除異己,現在聽來所言非虛啊。”

黑衣小弟目不斜視。

光明正大的蛐蛐琴酒老大,這是他能聽的嗎?

不過新來的這個幹部居然能肩挑北約兩洲32國的得力幹員,好像也是一個很大的幹部啊。

琴酒老大明明就在不遠處聽到了這個幹部的蛐蛐,居然沒有拿槍幹掉他。

琴酒抽著香菸,冷眼看著走進研究所的谷川。

討厭的小鬼。

谷川進了研究所之後並沒有急著回自己的宿舍睡覺,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研究所裡面依舊是燈火通明,這些組織的優秀成員們依舊在加班。

身為研究所的安全維護專員,這座研究所的最高領導,谷川大人親下基層巡視了研究員們的工作。

“很不錯,這麼晚了還在努力為組織貢獻,組織會記住你們的付出的。”

正在做研究的研究員們聽到這副領導言辭,都面無表情的抬起頭看向谷川。

陌生人,臉部做了偽裝,但應該是一個年輕人。

嗯,看上去比雪莉主任還要年輕,不過也可能是這個傢伙故意偽裝成這個樣子的,說不定是一個和貝爾摩德一樣的老傢伙。

研究員們撇了這個傢伙一眼,繼續埋頭搞研究。

對於新來的組織幹部,他們並沒有瞭解認識的意願。

受到冷淡對待的谷川不以為意,把一切過錯都歸咎到了琴酒身上。

該死的琴酒啊,把組織經營的如此不堪,組織成員之間彼此冷淡毫無熱情,讓這些人對組織毫無歸屬感。

“你們加班到這麼晚了,加班費一定很高吧?”谷川溫和的說道,企圖用自己的親和力和溫柔來感化這些冷漠的同事。

只是這些研究員聽到谷川的話之後,面無表情的臉全部變成了憤憤不平。

加班費?

那是什麼東西?

不是不加班就死嗎?

谷川看著眾人的表情訕訕的問道:“難道琴酒那個傢伙沒有給你們加班費?”

研究員們的表情回答了一切。

谷川內心狠狠的批判了琴酒的行為,但嘴上卻說道:“對於琴酒不給你們加班費的事情,是我向他提議的!”

【成功替琴酒頂罪,獎勵麻醉免疫】

谷川激動的看向這些研究員,這些傢伙也太好騙了,如此輕易的相信了他這個陌生人的話。

而且麻醉免疫也太好用了,有了這個東西就不用擔心莫名其妙的成為一個偵探了。

不過,如果我需要做手術的時候怎麼辦?

身為一名殺手,中彈是時有發生的事情,不能麻醉那豈不是說只能在清醒的時候取彈?

谷川大人陷入了沉思。

……

“君度那個傢伙在研究所做了什麼?”

琴酒看著手機裡的郵件陷入了沉思。

只是一個晚上而已,為什麼研究所裡面的那些研究員們對君度這個小鬼這麼排斥,連雪莉那個傢伙都表達了對君度的不滿。

不愧是能讓整個歐洲分部都頭痛的人啊。

伏特加接了一個電話後表情莫名的說道:“君度那個傢伙說研究所無償為組織加班的事情,是他向大哥你提議的。”

君度這個傢伙,為了大哥在組織的民心,居然做到了這個程度嗎?

琴酒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只是冷聲道:“多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