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這邊舉辦結婚酒席的時候,遠在河北保城的何大清被當地警察和京城派遣去的工作人員當眾從廠裡帶走。

訊息瞬間傳開。

人脈很廣的白寡婦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

從她得到的訊息裡,狀況不是很好。

都不允許探視。

“娘!傻爹要是回不來也不要緊,他的手藝我們三兄弟可都已經學會了。

咱現在應該趁著影響還不大的時間,把傻爹工作先拿下來。

一旦後期判了,恐怕就直接收回去了!”

已經十六週歲的白寡婦大兒子開口,因為這件事情直接關係著他的未來。

兩兄弟要小個幾分鐘。

和另一邊的白曉潔一樣,這是三胞胎。

以他十六週歲的年齡,稍微活動一下,就能頂上後爹的工作。

這年月,一個大廠廚師的位置可不好弄到手。

只要拿到,他後半生就穩了!

所以身為老大第一個開口,也絕了兩個兄弟想要頂替那個工作的口。

白寡婦:“這……萬一你何爹沒事呢?”

白寡婦儘管從一開始就看不上何大清,而且是隨著自己三個孩子五年多來的長大,越來越看不上何大清。

但她又不想這樣一個拉幫套的脫離掌控。

“傻爹一月工資62.5,都給咱媽,大哥你要是能去工廠上班,正式工初始工資能有三十嗎?少了一半,大哥你的工資交不交給咱媽?”

老二也不傻,現在傻爹幹活,錢全部的存在母親手裡,他就有三分之一。

要是落到大哥手裡,那還有自己的嗎?

“就是!就是!這班得說好,誰頂誰上交工資,一直等我們也有工作為止。”老三更明事理一些。

現在三人都在酒店當學徒,幸虧是新時代,當學徒也能有工資。

若是換了老年月,學徒給師父當牛馬,還沒有錢,得很多年!

如今三人得益於何大清培養,都有正兒八經廚師實力,但由於年齡太小,還在學徒期,月工資十八塊五。

真要是何大清回不來,只能是讓三兄弟的大哥頂上去,他們也不可能就吃大哥那一點初始工資。

兩兄弟自己的工作必須就要找到。

如此才能安身立命。

“娘,之前我時不時的跟著傻爹在工廠廚房幫忙,工廠人面都熟,我有把握頂上去,而且只要考級,必然能進上幾個等級。”

白寡婦的大兒子信誓旦旦保證說道。

用不了幾年,他就要相親結婚,有一個不是爹的爹在家那算怎麼一回事?

所以,趁著這個機會,白寡婦大兒子是真的想和傻爹一刀兩斷。

反正該學的技能都學了,三兄弟上學不行,但廚藝上頗有天賦。

現在每一個人都有著飯館上灶師傅的手藝。

三人聯手,差不多能夠在外接取席面製作,手底下功夫很硬。

何大清手裡能掏的差不多也掏乾淨了,唯一可惜的就是何大清的工資。

白寡婦和三個兒子在商量著。

另外一邊,心有戰戰兢兢的何大清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

何大清很懵逼。

自己雖然不是好人,可也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值得動用警察嗎?

“何大清同志,南鑼鼓巷九十六號大院的白曉潔你認識嗎?”警察上來就嚴肅的問道。

“白曉潔?認得!怎麼了?她出什麼問題了?我可是一直在保城,工廠裡工人們都能證實!”何大清嚇了一跳,白曉潔他熟啊!

說實話,同樣是寡婦,同樣姓白,但人家那寡婦好了太多。

為人處世、身材相貌……反正何大清是很眼熱的。

可惜她和自己最終找的那白寡婦是兩個極端。

別的男人給她開個玩笑都要拿著棍子兇狠無比又打又罵,出手很黑!

“現在是我們問你!直接回答就是,廢什麼話!”兩個警察和一箇中山裝男人一起問詢,給了何大清巨大的心理壓力。

“認得!”何大清老老實實回應。

他也想明白了,真要是那九十六號大院的白曉潔出了問題,絕對不是自己乾的!

他沒做虧心事,不怕!

“她嫁給了何雨柱!現在以何家媳婦的名義出面,告知你一聲,你走之後,家裡頭亂的很,不僅沒有一分錢,連糧食、油鹽、調料都不見,何雨柱和何雨水差點餓死。

還有,她聽到一個訊息,你每月寄錢給兩兄妹,但兩人從來沒有收到過!

現在,我們來找你核實情況!”

那位中山裝男人開口,他是京城街道上的人,與一位警察同來保城處理何大清的問題。

尋常狗屁倒灶的事情,街道和警察不會如此上心。

主要是因為白曉潔反應的情況太大。

真要是如她所言,那應該是幾百塊錢的偷竊案加上後續冒領數百塊錢錢款的大案子。

這裡面還有一層,在街道和基層警局工作的人看到過、聽到過太多拉幫套的事情。

這樣的人結局往往不好。

一旦何大清被趕出現在的家,他去哪裡?

還得找上他唯一的兒子。

到時候又是一場麻煩事。

所以,綜合考慮,這些街道和警局的人決心幫助何家一把。

“什麼!我兒子娶了白寡婦!他可是帶三個兒子啊!

這混賬傻得不成?”

何大清聽到街道幹事的話,整個人懵了。

頭有點暈,幾乎懷疑自己是在做一場無比荒誕的夢!

“你不也是和一個有著三個兒子的寡婦糾纏一起?還都姓白!”街道幹事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從京城到保城,這一路上又是坐火車又是倒汽車,那是真不輕鬆!

“……您說我走的那天家被偷了?雨柱雨水以為我把糧食錢款都給帶走了?……你們查查賈張氏吧!

我當時留了不少東西,錢糧加一起足夠雨柱雨水兩年吃喝!

錢款我放在經常藏錢的地方,雨柱知道,另外就是告訴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月工資不少,又沒有孩子,不可能昧下這個錢,但賈張氏和易中海有染,她是一個貪婪的毒婦,能幹出這樣事情!

另外每月我都寄錢的,郵局能查……不行,我得回去一趟!

老子他麼的被那群王八蛋給坑了!就連現在的白寡婦也是,警察同志,求你們救救我。

那女人有個混黑的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