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神農堂易主風波
每年一道神符,我制霸仙門 白音哈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好,你和御獸宗的白飛有什麼過節?”白求丹很滿意,看著地上已經死去的焚金赤雲雕,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未曾有過深仇大恨,只是晚輩在神農堂的時候,曾救治過王運通的靈獸,那時與白飛有過一面之緣。”張雲帆如實說道。
白求丹微微點頭,隨手甩出一塊身份令牌以及白雲宗的三件套。
“這是你的身份令牌,也是成為我弟子的福利。你現在雖然只是記名弟子,但只要你修為達到築基期,我便收你為真傳弟子。走吧,白飛的事情,我幫你解決。”
說完,白求丹帶著張雲帆出現在坊主王運通的府邸前。
“白長老,您怎麼來了!”
王運通聽到動靜,慌張地丟下酒席,急忙從府中跑出,見到白求丹後,立刻恭敬地跪下拜見。
“哼,你這個坊主當得也太無能了。坊市中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居然還有心思喝酒休息?”白求丹語氣冰冷,眼神中滿是不滿。
“晚輩不敢!”
王運通心中一顫,額頭上冷汗直冒。
這時,他才注意到白求丹身後的張雲帆,瞳孔猛地一縮,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不安。
“白飛就在府中吧,叫他出來。”白求丹根本不給王運通反應的時間,直接冷聲命令道。
“是,晚輩這就去叫。”
王運通心中雖有不好的預感,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將白飛叫了出來。
白飛一見到白求丹,便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當他看到白求丹隨手扔在他面前的焚金赤雲雕的屍體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啊!”
緊接著,他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惡狠狠地瞪了張雲帆一眼。
這金雕身上的傷勢,都是普通修士所為,白求丹出手,絕不可能是這種傷勢。
而且他派出金雕尋找張雲帆,這時候死了,兇手就算不是他,也脫不了干係。
但在白求丹的威壓之下,他只能強行將心中的憤怒壓下,咬牙切齒地說道。
“弟子知錯了,金雕死有餘辜。”
在這修為是一切的逍遙界,對錯不重要了。
“現在張雲帆是本宗的弟子,你們以後要是再對他動手,別怪本座不留情面。”
白求丹目光如刀,警告地掃過王運通和白飛一眼,隨後便帶著張雲帆揚長而去。
兩人看著離去的背影,心情複雜至極,
王運通此時悔恨交加,恨不得將王通拉出來五馬分屍。
白飛,憤怒更大於羞怒,身為金丹弟子,卻被金丹修士教訓,
根本沒給他師父情面,他對張雲帆更加恨之入骨。
又把天賦最好的金雕擊殺,以後他還怎麼爭取御獸宗的傳承?
“張雲帆!!!”
他記住今日殺靈寵,又被羞辱的憋屈,他不能忘。
…………
張雲帆跟在白求丹身後,心中滿是詫異與驚喜。
他沒想到這個剛認下的師父如此給力,短短時間內便幫他解決了兩個大麻煩。
“你安心在白雲坊市修煉,為師還要在這裡主持幾個月,之後我們一起回白雲宗。我的洞府就在坊市附近,有什麼事可以隨時來找我。”
白求丹將張雲帆帶到自己的洞府前,耐心地囑咐道,“我在此閉關清修,同時也是這次掃蕩青丘山脈的主事人。
如今六大門派的人馬上就要來了,也是多事之秋,以後可能沒時間過多管你,有任何修行相關的問題,隨時來問我。”
“是,弟子明白了。”
張雲帆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沒想到白求丹考慮得如此周到。
這份發自內心的關懷,讓他心中對白求丹充滿了感激與敬意。
有了白求丹這層師徒關係,張雲帆行事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低調。
第二天一早,他便神色自若地來到了神農堂。
此時的神農堂,早已沒了往日的熱鬧與生機,氣氛顯得格外壓抑。
原來,此前眾人皆知的孫長老修為突破的訊息,但遲遲不公佈,都有人懷疑是假訊息。
隨著孫長老突破境界失敗,他也徹底隕落。
如今繼承神農堂的,是孫長老座下修為最高的孫家,孫長勝。
此人雖有築基九層的修為,但卻是依靠各種丹藥強行提升上來的,此生幾乎無望再進一步。
所以神農堂,正值換人之際,又風雨飄搖人心不穩。
“張師兄,你怎麼會……”神農堂的弟子們看到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張雲帆,一個個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張雲帆腳步匆匆,他無視那些投來異樣目光的人群,徑直朝著神農堂內走去。
此時的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見到朱雲英和趙河,弄清楚一些事情。
踏入神農堂,張雲帆直奔朱雲英的修煉室。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一愣。
修煉室內,一名陌生男子正旁若無人地翻找著朱雲英的東西。
“你是誰?”張雲帆眼神警惕,冷聲問道。
那男子聽到聲音,緩緩轉身,眼神中滿是不屑:“你又是誰?”
“張雲帆,仁針堂的堂主,白雲宗白求丹長老的弟子。”張雲帆神色淡然,不卑不亢地回應。
“哼!聽好了,我是孫家的孫金。真沒想到,如今白雲宗竟然開始招收青樓之人了?
你現在既然是白求丹長老的弟子,就不再是神農堂的堂主,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孫金語氣傲慢至極,彷彿自己已是這神農堂的主宰,幾句話便要將張雲帆掃地出門。
張雲帆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一股不悅,但他並未被孫金的態度激怒,只是冷冷地問道。
“朱雲英在哪裡?”
此刻的他,對孫金的驅趕毫不在意。
自從思想品德達到了一百一十點,再無提升,神農堂對他而言,確實已沒有太多牽掛了。
孫金嗤笑一聲,滿臉嘲諷:“朱雲英吃裡扒外,早就被開除了!我現在是新任神農堂的副堂主。
還有,你說的仁針堂,什麼時候成立的?趕緊把以前神農堂的錢財交代清楚!”
他的話語咄咄逼人,彷彿認定張雲帆就是犯人。
張雲帆心中一陣無語,只覺得眼前的孫金不可理喻。
“神經!”
說罷,他不再理會孫金,轉身便走。
其實,他此番前來神農堂,真正的目的是想要確認當初趙河受傷一事的真相。
在他心中,這件事至關重要,只有親眼確認,才能放下心中的疑惑。
如果趙河當初確實身受重傷,那或許是自己冤枉了他。
可若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