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所思量。

李恪也沒有繼續留在唐軒樓內。

那唐軒樓不過是一分樓。

更許是因為落在北寒之內的緣故。

這座分樓內的墨寶畫卷,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這讓李恪沒了興致。

反正也要提升熟練度打壓大唐詩人畫家。

所幸李恪準備自己籌備三千雅苑內的詩文、畫卷好了!、

於是,他便領著長樂回了三千雅苑。

長樂有些不解的問李恪道:“恪哥哥?不是要為三千雅苑尋一些畫卷詩詞麼?”

“就這般回來?不繼續挑選了?”

“那唐軒樓的人確實傲慢!”

“只是我瞧了,旁邊似乎還有別的文學樓,應該也有畫卷和詩詞售賣的。”

看著疑惑的長樂,李恪卻是莞爾一笑:“不就是一間文學樓麼!這唐軒樓好生跋扈!”

“你恪哥哥怎麼是個讓人隨意欺負的主?”

“我準備辦一個北寒文寶大會!到時候我也會小露一手,好好殺一殺這些傲慢之人的銳氣!”

聽著李恪的話,長樂不禁憋笑:“恪哥哥你?”

長樂心道,李恪如何成長起來的,她是最知曉的。

從小長在冷宮,又沒有得到李世民的半點重視。

哪有什麼像樣的老師輔導過恪哥哥?

這般情況下,恪哥哥怎可能會詩文繪畫?

看著不相信自己的長樂,李恪輕笑道:“不相信恪哥哥?”

長樂小腦袋頓時搖成了撥浪鼓:“雖然恪哥哥可能得到了劍神指點,在武學方面有不小建功。”

“可文學方面,卻不是一日兩日能夠提升的起來。”

“這可是需要長年累月積攢起來的。”

“恪哥哥打小...底子就不好,怎麼和這些十數年甚至數十年沉浸在文學方面的大家比較呢?”

看著狐疑的長樂,李恪不禁大笑道:“長樂就瞧好吧!”

李恪心中對此十分不屑。

什麼書法大家,文學世家的。

自己有著熟練度系統!

自己是沒有瓶頸可言的!

只要隨著自己不斷提升熟練度,便能夠達到頂峰!

可別人是不同的。

就如同劍道一途。

李淳罡一生習劍。

卻為什麼還是沒有抵達劍道完滿?

正是因為瓶頸的緣故。

有瓶頸的存在,若是沒有機遇,可能一生都無法繼續提高。

但李恪不同,只要他持續訓練,積攢熟練度,便能夠達到完滿的程度!

這才是熟練度系統最為恐怖的地方!

於是,那日後,李恪的三千雅苑便放出了訊息。

三千雅苑一月後,將舉辦文學比拼!

屆時,將邀請天下文豪來三千雅苑比拼詩詞歌賦,墨寶畫卷!

勝出者,將得到千兩黃金,以及天下第一文豪、天下第一畫師的名號!

此訊息一出,便引動了天下文豪、畫家的注意。

四方諸國之內,十數個國家戰亂不斷。

這使得許多國家都是重武輕文。

也導致了這麼多年來,這些文豪畫家只能悶在家中,兀自提升。

從未有過邀請天下的文學大賽舉辦過。

此次,三千雅苑舉辦的,可以說是數百年來,第一次的文學大賽了。

這讓許多的文豪、畫家們摩拳擦掌。

畢竟他們也有追求,沉浸文學這麼多年,誰不想證明自己就是這天下第一的文豪?畫家?

於是乎,成千上萬,各國的文學大家,都向著北寒聚集而來。

唐軒樓的家主,也在其中。

而在眾多文豪、畫家趕奔向北寒,意圖參加李恪籌備的文學大賽時。

李恪卻是在三千雅苑中,悠哉遊哉的畫著小雞啄米圖。

“恪哥哥?你這...”

這幾日裡,長樂一直跟在李恪身旁,看著李恪手下不知道第多少幅小雞捉摸圖。

長樂不禁暗自扶額。

怎麼說呢?

恐怕稍稍經過培養的孩童來畫,都比李恪畫的要好些。

李恪的畫風,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然而李恪卻是並不在乎長樂的吃驚。

因為隨著一幅幅小雞啄米圖。

系統的提示聲也是不斷響起。

【叮!宿主繪畫完成,獲得繪畫熟練度+1】

【叮!宿主書寫詩詞完成,獲得書法熟練度+1,詩詞歌賦熟練度+1】

...

就這般,日子一天天過去。

李恪的繪畫以及詩詞歌賦熟練度都已經接近完滿。

而距離三千雅苑舉辦文學大賽的日子,也所剩無幾了。

四方諸國的文學大家、繪畫大師齊聚北寒。

更是引動了無數文人雅士,前來圍觀。

這又無形中為李恪帶來了巨多的財富。

畢竟這些文人,最是愛雅,好不容易來趟北寒,怎能錯過這聞名天下的三千雅苑呢?

於是乎,這幾日三千雅苑的營收也是暴漲!

這倒是有些出乎李恪的意料的。

北寒王府。

聽潮亭內。

李義山皺著眉頭與徐嘯對弈。

落下一子,卻是毫無用處,這可是有些讓徐嘯萬分意外。

徐嘯不禁開口問道:“怎麼了,今日心不在焉的?”

李義山看向徐嘯而後道:“王爺,郡馬爺如今行事讓在下越加看不懂了。”

“好端端的,他為何要舉辦這文學大會?”

“難不成,這是他刻意弄出的經營手法?”

“只為了靠此聚集人氣,提高三千雅苑的營收?”

“可若是如此,為何郡馬爺要親自參加這文學大會?”

“要知道,郡馬爺如今也是代表著咱們北寒,代表著王爺的...”

“郡馬爺小時候那等際遇...和如今這般年齡,恐怕很難在文學上有所造就...”

“到時候,豈不是丟了咱北寒,丟了王爺的臉面麼?”

徐嘯聽著卻是一笑:“咱什麼時候在乎過這些。”

“他想弄,就讓他弄去吧。”

“他總有自己的合計,這些日子,你什麼時候見他胡鬧過。”

“再說了,你忘記了當初了?”

“我那頑劣兒子剛回來時...”

經過徐嘯這麼一說,李義山也幡然醒悟。

“蜀道難!”

兀然想起當初李恪隨口而出的詩句,李義山心中也是疑惑了起來。

那首詩詞,當時也讓他無比震驚。

“這般說來...難不成郡馬爺真的對詩詞歌賦甚至繪畫方面,也有極大造就?”

對於李義山的疑惑,徐嘯卻只是輕笑搖頭道:“管他呢,咱們且瞧好就行!”

“且看看,這李恪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