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舞:我們三個人以後我們經常來好不好?
鬥羅:武魂修羅劍卻覺醒劍痴系統 很愛吃生薑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陸晨淡淡一笑,自然地將身側的朱竹清與小舞攬入懷中。
二女同時發出一聲嬌哼,感受著陸晨身上炙熱的氣息,兩人的嬌軀皆微微一顫,臉頰染上緋紅,卻又忍不住抬眼望向他,眼底藏著幾分羞赧。
陸晨沒有理會戴沐白,對著服務生淡淡道:“這間房間我們要了!”
戴沐白眼神驟然變得冰冷,一絲殺意在眼底瀰漫,冷聲道:“你這是在挑釁我?”
陸晨輕蔑一笑,道:“怎麼?難不成你想動手嗎?”
他可不認為一個經常出入玫瑰酒店的人會不知道這裡的規矩,這個戴沐白分明就是是故意找事,真把他當軟柿子捏啊?
不敢惹事是庸才?今天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戴沐白邪異的目光掃過小舞和朱竹清,嘴角勾起一抹狠戾:“很好,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了!”
他身旁的雙胞胎少女聽得這話,看向陸晨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惋惜,識趣地鬆開挽著戴沐白的手,悄然後退到一旁。
戴沐白眼中邪光一閃,右拳驟然抬起,伴隨著一個前衝,直逼陸晨面門。
陸晨淡淡一笑,將身旁的小舞和朱竹清護在身後,右手食、中二指輕輕抬起。
嗡——
一道血色劍光破空而出,精準撞在戴沐白胸口。
“噗!”
鮮血噴濺,戴沐白像只斷了線的風箏,直直倒飛出去。
周圍想看熱鬧的人瞬間圍了過來。
“白虎,附體。”
戴沐白從地上狼狽爬起,虎嘯聲從他體內響起!
一層強烈的蒼白色光芒驟然從他身上爆發,滿頭金髮瞬間變成了黑白相間,額頭上浮現出四道淡淡的紋路。
雙手增大了兩倍之多,白色毛髮覆蓋在整個手掌之上,八寸長的利爪上閃爍著森幽寒光。
戴沐白上身緩緩前伏,雙眸四瞳都變成了深湛的幽藍色。
在他腳下,兩黃一紫,悄然上升,魂師威壓瀰漫開來。
陸晨見狀,唇角弧度未變,修羅領域瞬間展開。
殺戮之氣凝聚成一片血霧將戴沐白籠罩。
一頭血色魔虎從血霧之中走出,閃爍猩紅血光的虎目死死盯著戴沐白。
“這……這是什麼魂技?”
戴沐白渾身劇顫,一股源自靈魂的恐懼充斥全身,他的武魂竟然在懼怕眼前的血虎。
血煞魔虎一步步靠近戴沐白,他的雙腿不受控制地打顫,幾乎要癱軟在地。
“吼!”
血煞魔虎咆哮一聲,實質化的殺戮之氣如巨浪拍來,將戴沐白掀翻在地。
血煞魔虎一隻巨大的虎掌壓在戴沐白的胸膛,任憑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一縷微不可察的殺戮之氣,悄無聲息地滲入戴沐白胯間。
陸晨左擁小舞、右抱朱竹清,來到戴沐白麵前,冷聲道:“現在覺得,如何呢?”
陸晨說完,接過服務生顫顫巍巍遞過來的鑰匙帶著小舞和朱竹清走上樓梯。
血煞魔虎化為絲絲縷縷的殺戮之氣消散,等那對雙胞胎將戴沐白攙扶起來的時候,一股難以言喻的腥臊氣從他胯間瀰漫開來。
雙胞胎下意識蹙眉後退,眼中的嫌棄幾乎要溢位來。
樓梯上,陸晨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殺戮之氣妙用無窮啊!
周圍的嘲笑聲此起彼伏,像針一樣扎進戴沐白耳朵裡。
戴沐白一把推開身旁的雙胞胎,眼中充滿殺意的看了一眼陸晨,踉蹌著衝出玫瑰酒店。
離開一段距離後。
唐三將憤怒的戴沐白攔下,“你打不過他很正常!”
戴沐白冷聲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教訓我?”
唐三緩緩開口道:“他是陸晨,武魂是血冥劍,四環魂宗!”
“你認識他?”戴沐白咬牙道。
唐三接著說道:“陸晨身旁的那兩個人,一個是小舞,武魂柔骨兔、三環魂尊;另一個人叫朱竹清,武魂幽冥靈貓、二環大魂師!”
戴沐白聽到“朱竹清”和“幽冥靈貓”的時候,瞳孔猛地收縮,情緒立刻變得激動起來,雙手死死捏住唐三的肩膀。
“你說另一個人她姓朱,她的武魂是幽冥靈貓?”
唐三點點頭,看著戴沐白近乎瘋子的樣子,暗自腹誹:這傢伙不會是個耳背吧?
戴沐白不顧身上的傷勢,一拳打在身旁的大樹上,“咔嚓”一聲。
他身上的傷勢更加嚴重,眼中兇厲之色幾乎凝為實質,“陸晨!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唐三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前一亮,原本是為了拉攏戴沐白,沒想到居然還有“瓜”吃。
玫瑰酒店。
陸晨帶著二女來到酒店頂層最內側,到了名為“紅色海洋”的房間。
大紅色的門上,暗紅色水晶玫瑰雕琢得栩栩如生。
在紅水晶玫瑰旁還有一行豎版小字,紅色海洋,愛的海洋。
陸晨和一旁的朱竹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幾分不自在。
只有小舞像個沒事人一樣,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單是面前的客廳就有超過五十平米的面積,大廳內,所有的傢俱一律都是銀色的,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大紅色的地毯上,佈滿了浮凸的紅玫瑰紋路。
最令陸晨和朱竹清吃驚的,是在大廳中央,用大片玫瑰花堆成的一個巨大紅色桃心。
上面掛著一張纖細的綢帶,上面寫著一行字,一千零一,你是我的唯一。
除了這一千零一朵玫瑰以外,房間四處都擺放著高雅的花瓶,裡面都插著火紅色的玫瑰。
濃郁的玫瑰花香之中似乎還有一股極為奇異的香氣,竟惹得陸晨心中一陣燥熱!
陸晨運轉魂力將燥熱壓下,心中吐槽道:玩得真花啊!
來到臥室,陸晨再次被震住。
臥室內只有一張床,但這張佔據了整個房間幾乎一半面積的大床上鮮紅色的玫瑰花瓣擺出一個巨大的愛心。
淡紅色的紗簾從房頂垂下,氤氳出如夢似幻的曖昧。
小舞直接撲在大床上,拿起一片玫瑰花瓣,湊到鼻尖輕嗅,“這房間佈置的好美,陸晨、竹清以後我們經常來好不好?”
朱竹清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泛起一陣潮紅,餘光悄悄瞥向陸晨。
陸晨實在不敢再看如此香豔的一幕,對著朱竹清開口道:“你跟小舞解釋一下吧,我去客廳透透氣!”
就在陸晨剛坐到客廳沙發上的時候,臥室裡面傳來小舞羞憤的叫聲。
片刻小舞臉色通紅得來到陸晨面前,聲音若細蚊:“陸晨,我……我們要不換個酒店吧?”
陸晨語氣略帶幾分挑逗,開口道:“怎麼?你不是還想要我、竹清和你經常來嗎?”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平常調皮的“流氓兔”此時竟像株含羞草,臉頰紅得彷彿都能滴出血。
陸晨見小舞的窘樣,便收了玩笑,淡聲道:“今天晚上,你和朱竹清在臥室休息,我在沙發上湊合一晚。”
……
第二天早上,小舞和朱竹清因為昨晚玩鬧的時候傷到了膝蓋,一瘸一拐地跟在陸晨背後走出玫瑰酒店。
一棵大樹後,戴沐白看著朱竹清不自然的走路姿勢,眼神越發冰冷,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一滴滴鮮血從指縫間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