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志平苦笑:

“我這還沒造反呢。”

幾人交換記憶後,目光都怪異起來。

原來來者是四大惡人之一......段延慶。

他穿越到了天龍八部的世界。

身份還是大理國的延慶太子。

段延慶自小聰慧,英俊瀟灑。

修煉家傳一陽指,已到二品境界。

實力達先天。

靠金手指,他很早就覺醒記憶,修行太極玄清道,也到了先天。

嬰兒出生自帶一口先天之氣。

幸好他覺醒時,這口氣還沒散盡。

才能順利修煉太極玄清道。

他從龍床上坐起,在宮女太監伺候下穿好龍袍。

一名小太監慌慌張張跑來跪下:

“陛下,天龍寺本因大師求見。”

段延慶眉頭一跳:

“讓他在御書房等我。”

他慢悠悠吃完早飯,洗漱後才走向御書房。

剛進門,就見本因和尚合十唸佛。

段延慶直接坐上御案,小太監奉茶。

他抿一口茶,看向本因:

“你不在天龍寺當方丈,來我大理皇宮做什麼?”

本因唸佛號:

“阿彌陀佛,貧僧勸陛下收手。死人已經夠多了。”

段延慶一聽,立刻把茶碗摔在地上。

侍衛衝進來。

他揮手,讓侍衛退下並關門。

“放了他們?他們密謀造反,還殺了朕的父皇母后!”

本因嘆息:

“冤冤相報何時了?陛下該以慈悲之心度化百姓。”

段延慶冷笑:

“停手?不可能。叛亂者,一個不留。”

原來他進入識海空間前,大理宮中政變。

皇上皇后慘死,他在宮外也遭刺殺。

他召出空間手下,率萬人大軍殺入皇城,平定叛亂。

沒想到,這場政變背後,還有段正明、段正淳兄弟的身影。

他當晚登基,下令手下屠殺抄家。

一夜之間,大理朝堂被清洗七七八八。

就連皇室,也被殺得人仰馬翻,驚動了天龍寺。

本因急道:

“陛下,叛亂已平,該息怒了。天牢裡還有許多皇室子孫。”

段延慶笑了:

“天真!自古皇權爭奪,父子兄弟相殘的少嗎?皇室子孫,要麼死,要麼聽話。你是為段正淳和段正明來的吧?”

本因看著他冰冷的眼神,心中發寒。

本因一臉緊張。

段延慶擺手。

“別擔心,人沒死。”

“我確實看他們不爽,早晚要弄死。”

“可這次他們是來平叛的,不可能因為沒成功就殺。”

“不過,罪名還是要有的。”

本因這才鬆了口氣。

如今大理皇室,死的死,出家的出家。

這一場叛亂下來,皇室子孫幾乎被段延慶殺光。

聽到還留了兩人,他才放下心。

表面上,他是來勸段延慶收手,少殺人。

實際上,是想保住皇族血脈。

並不是全是虛情假意。

他和天龍寺的和尚,都被段延慶嚇到了。

一夜之間,官員死了一大半。

地方豪族勢力,也被殺得七七八八。

沒人知道,他的幾萬大軍從哪來。

但他肆無忌憚的屠殺,讓所有人都心驚。

天龍寺才派他來勸說,至少保下血脈。

本因合十唸佛。

“陛下,不知怎樣才能平息怒火。”

“大理傷亡慘重,不能再殺了。”

段延慶不以為意。

“放心,百姓沒事。”

“我殺的都是官員和豪強。”

本因最擔心的,就是國力受損。

大理本來國小人少,靠本土勢力立國。

現在被清理了不少,無形中元氣大傷。

不過看到他有數萬大軍,這擔心少了幾分。

段延慶看向本因。

“我聽說,天龍寺是護國寺。”

“昨夜政變,你們卻毫無動作,這是什麼意思?”

本因一怔。

佛珠攥緊,不知怎麼回答。

昨夜政變,是皇室內鬥,天龍寺不好插手。

可段延慶不是講理的人。

說錯一句,就可能對天龍寺動刀。

他昨天殺段氏子孫,就像殺小雞一樣。

想到這裡,本因嘆息。

“阿彌陀佛,昨夜是我天龍寺的過錯。不知陛下要如何處置。”

段延慶嘴角上揚。

只要服軟就好。

這群和尚若只想修行,他也懶得管。

以後想插手朝政,就沒機會了。

“都是我大理段氏子孫。”

“天龍寺又是護國寺,過錯不記。”

“不過,聽說你們有六脈神劍,我很好奇,拿來給朕看看。”

本因一愣。

“六脈神劍是大理絕學,一般人不可見。”

“陛下是國主,此事我需回去與師叔商議。”

段延慶揮手,示意他退下。

他拿起桌上奏摺。

是今早將軍送來的抄家名單。

錢財之多,讓大理一下富了起來。

可殺得太狠,朝廷運轉停滯。

大理國本來官員就不多。

這一砍,剩下的全軍管。

至於何時解除軍管,就看科舉選官的進度。

昨夜一殺,有利有弊。

好處是,從此只有段延慶一個聲音。

壞處是,朝廷空窗期,事事親力親為。

時間流轉,半年過去。

段延慶忙得腳不沾地。

選拔官員,將軍,管理百姓。

如今官員基本選齊。

大理不大,所需官員有限。

一次科舉,勉強夠用。

這些人是他親自提拔的,自然忠心。

軍隊方面,更是自己牢牢控制。

從空間召來的人,分佈在軍隊各級。

有的當低階軍官,有的做將領。

半年後,他終於能正常上朝。

以前想上朝,都沒人。

半年內,分了兩三批科舉補員。

有的官員上來後還不錯。

可很快,結黨貪腐的速度飛快。

他能忍嗎?

當然是一刀一個。

於是繼續下一批科舉。

現在的大理,和後世大明一樣。

官員只要犯事,全是斬立決。

朝堂籠罩在恐怖氛圍中。

但百姓反而覺得幸福。

沒了壓迫他們的貪官,日子輕鬆了不少。

新官員也算清正廉明。

一時間,大理呈現出繁榮景象。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段延慶在大理國從上到下殺了個遍。

自然有人心懷不滿。

有些本土宗族甚至被直接滅族。

只剩下一些婦女被強行嫁給大理國人。

段延慶坐在御案後,聽著手下彙報情況。

“陛下,白族一直和我大理國關係密切,實力也強。如今白族族長要和陛下會談,請陛下三思。”

段延慶聽著,心裡卻想到了別的事。

白族似乎是段譽母親刀白鳳的孃家。

想到刀白鳳這個原著中和自己風流一夜便生下段譽的女子,他心裡有了興趣。

段延慶看向官員問。

“這白族族長來見朕,都帶了誰?”

官員見陛下剛才有些走神,不敢多問。

尤其是在這種動輒滅人滿門的暴君面前,他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陛下突然開口,他愣了一下,立刻答道。

“陛下,據臣所知,白族族長除了帶護衛,還帶了一雙兒女。”

段延慶點點頭,心裡有了決定。

既然刀白鳳來了,那就別回去了。

反正他還沒立皇后,立刀白鳳也沒問題。

至於“一生只能娶一個女人”的說法,在他這裡不算數。

“既然如此,讓他們過來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