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大小喬,盡失人心的呂布
三國:邊城小吏,開局截胡貂蟬 朝陽阿東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小玉,這人是誰?”
“他說他姓秦,是老爺的朋友……”小婢女正說著,那少女臉色微變,瞪了秦羽一眼,輕輕哼了一聲,轉過身子,划著小船蕩了開去。
秦羽:“……”
這什麼情況?被討厭了?
自從穿越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面討厭啊!
畢竟一百的魅力呢!
這傢伙……
他頓時感覺有點尷尬,身後的幾個縛神衛姑娘都不禁掩嘴相視而笑,大家第一次看見有女孩子給郎君臉色看,頓時都大感有趣。
不過秦羽轉過頭時,她們連忙都又擺出冷酷沉穩的表情。
“嘻嘻,二小姐最討厭有個姓秦的人了,還有大小姐也是。”小婢女輕笑道。
“你們大小姐也是?”
秦羽不禁無語,自己以前絕對沒有見過這兩個姑娘,為什麼要被討厭?
“是呀,不過,肯定不是你呀,你長得這麼好看。”小婢女笑著說。
“嗯……謝謝。”秦羽含笑道。
總算找回點自信心。
不過,既然人家討厭,那也就沒有必要去了吧。
他停下腳步,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那就不叨擾了。”
“公子你……”小婢有些不知所措。
秦羽溫和地笑了笑:“你家小姐討厭的大概就是我吧。”
小婢看著他緩步走開,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她年紀小,很少出門,並不知道秦羽的身份。只覺得這位公子這麼好看,又溫柔又有風度,怎麼會被小姐們討厭呢?
秦羽走出幾步,忽聽一個聲音說道:“叔父遠道而來,還請到小廳中略用一盞粗茶,不成敬意。”
秦羽回頭,見到對面一棟小樓上,一個人影向這邊遙遙行禮。
也行吧,來都來了,身為叔父喝一杯茶吧,管他討不討厭咱呢。
秦羽笑了笑,又回頭跟著婢女來到一個小廳中,掀開竹簾,一股清香襲來,室內清幽明淨,十分雅緻。
眾縛神衛四散分開,秦羽悠然坐了一會,忽然竹簾一動,冷香襲來,一個白衣少女走進,向他輕輕一福:“見過叔父。”
這少女神態清冷,半垂著頭,青絲頓時如雲如霧般瀉下,從肩頭垂至胸前。一襲白衣如雪,襯著冰玉般的肌膚,生出一股靜謐幽冷的氣質來。
雖然看不見她的眉眼,但已經足夠讓人歎為觀止了。
秦羽笑了笑,悠然道:“還是別叫叔父了吧,我和令尊只是鬧著玩,並未當真結拜。”
“家父是這麼吩咐的。”白衣少女輕聲說,在秦羽對面坐下,一絲不苟地跪坐著,每個舉動都給人一種優雅大方的感覺。
秦羽早八百年沒有跪坐過了,看著她這樣倒是挺好看的,只是他依然大馬金刀地坐著,笑道:“你就是大喬?”
“是。”少女低聲道。
這時,竹簾再次掀開,之前見到的少女也走了進來,看到秦羽不禁一怔,隨即給了他一個白眼。
“妹妹,不得無禮,見過叔父吧。”
“哦。”小喬也向秦羽福了福,走過去坐在姐姐身邊。
這對姐妹還真不愧國色天香,但是,也確實感覺出她們對秦羽的冷淡生疏。
秦羽將茶喝盡,也就不在這裡討人嫌了,站起身道:“那就告辭了。”
大喬也站起身來,輕聲道:“叔父事務繁忙,就不多留了。”
秦羽笑了笑,走出來,帶著眾人出了莊園,正要上馬離開,忽然聽見身後有人輕喚道:“喂!”
他回過頭,不禁愕然,只見小喬跟了出來,向後面看了看,招手道:“你來一下好不好?”
秦羽有些疑惑,眾縛神衛全都很自覺地散開去。
秦羽走過去,小喬忽然臉色微紅,伸手扯住他衣袖,將他拉到旁邊牆後,把他扳著按到牆上,小聲說道:“不要生氣哦,人家很歡喜你的。”
這…
秦羽被搞糊塗了,隨即看著小喬的姿勢和自己的處境。
竟然被這小姑娘壁咚了?
他不由苦笑,搖頭道:“沒有生氣,哪會這麼小氣。”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喬露出一個明麗純真的笑容,輕聲道:“人家可不會叫你叔父哦,爹爹真是……”
她忽然間才覺得兩人姿勢有些過於親密,連忙退開,含羞道:“我得進去了,不然會被姐姐發現的,再見啦!”
又噗哧一笑,轉身進去,將莊門咚地關上。
秦羽怔了好一會,也搞不懂這女孩兒是什麼意思。
為何先前給自己臉色看,這時候又追出來安撫——這算是安撫吧?
算了,還是別猜了,女人的心思誰猜得到。
他搖了搖頭,帶上眾人上馬離開。
江南春光正好,河北戰事又起。
當袁紹和公孫瓚第N次準備開打時,發生了一件讓天下震驚的事情。
公孫瓚命令呂布攻破薊城,將時任幽州牧的劉虞擒殺。
劉虞乃是漢室宗親,為政清明寬仁,善待百姓,在幽燕一帶名望極高。他因為公孫瓚連年征戰,與之漸生嫌隙,結下仇怨。
歷史上,是劉虞先動手攻擊公孫。但這時代由於公孫瓚得到呂布相助,實力大增所以令呂布先下手打下薊城。
他當然也沒安好心,深知劉虞的名望,所以讓呂布動手,好將惡名扔到呂布身上。
呂布雖勇,卻天生目中無人的性格,和公孫瓚諸將均極為不睦,公孫瓚對其也十分提防。
這招借刀殺人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不錯,可惜天下人人均知主謀是他公孫瓚。
最高興的當然是袁紹,立刻站出來激憤地指責公孫瓚的行徑,率軍進攻公孫瓚的范陽城。
河北烽煙,再度燃起。
此夜月色迷離,北國沙丘如雪,夜風中一騎馬疾馳過來,馬上騎士二十餘歲年紀,生得眉目清疏,身材挺拔,氣宇軒昂。
越過一道沙丘,他忽然勒住馬,面色凝重地看向前方。沙丘之下,一排氣勢銳不可當的甲士列陣於前,陣前一人面色木然地注視著他。
“高伯平……”騎士吐出三個字,緊了緊手中長槍。
“文遠,汝欲往何處?”
“……”騎士默然無語,催著馬兒向前,但那馬被前方軍陣的氣勢所懾,不停地原地踏足,不敢前進。
“汝能衝得過某的‘陷陣營’乎?”那陣前之人輕嘆一聲,“回頭吧,以後某等仍然是兄弟!”
“伯平,某不會回去了。呂將軍所為,太讓某失望。劉幽州譽滿河北,名揚四海,他竟然將其殺害,除董卓之功盡付流水,將何以立足於天下?”
“那汝就要背主而逃嗎?”那陣前人臉色威嚴凝重,沉聲道,“呂將軍也是迫不得已,寄人籬下,又能有何選擇?”
“伯平,休為他開脫了。某逃出長安時就曾苦勸,吾等回幷州驅逐異族,拯救家鄉父老,亦有立足之地。而他卻只貪戀中原繁華,野心勃勃意圖染指天下!東奔西走,又有何作為?”
“看來汝決心已定,來吧,文遠你我二人許久未戰過一場了。”陣前之人舉起槍來,向他頷首。
騎士也橫過長槍,正欲衝上時,忽聽一個冷漠中帶著幾分狂野的聲音喝道:“讓他走!”
兩人同時一震,回頭看去,月光下,一個高大的男子騎著一匹赤紅神駒得得地走近,面無表情,眼神冷漠。
“將軍!”陣前之人立刻拱手。
騎士臉上露出敬畏之色,座下的馬兒也輕嘶著往後連退幾步。
“去吧,張遼。去投秦子卿也好,劉玄德也罷,離我遠遠的,再見時我必殺汝。”高大男子冷然道。
“…”騎士張遼為他氣勢所懾,緩緩地往後退了幾步,跳下馬來,拱手道:“呂將軍,你我志向不同,恕某無法效力了!”
“哼!”男子只是輕哼一聲,拔過馬頭,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同一時間,徐州的一座大宅內,一個儒士打扮的青年沉默地站在月光下,舉頭望著天空中的明月。
良久,他聽見院門響動之聲,一個人哼著小曲調走了進來。關上門,將什麼東西小心翼翼地搬進來。
“子方。”
門口之人嚇了一跳,回過頭來,手中抱著的正是一架腳踏車,這人卻是花重金購下第一輛車的糜芳。
而院中之人,正是他的兄長糜竺。
“兄長,你怎麼站在這裡?”糜芳連忙上前拱手作禮,在此之前不忘先小心翼翼地將寶貝腳踏車靠牆放好。
糜竺向那車撇了一眼,緩緩道:“子方,我有話問你,且坐。”
糜芳對這兄長一向十分敬重,依言坐下後,只聽他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多次去丹泉,且一去就是許久不回,對於那秦子卿,有何印象?”
“呃……”糜芳頓時有些傻眼,撓了撓頭,他和秦羽見的面都只有兩三次,每次不過半盞茶時間,能有什麼印象?
“那個…就是感覺非常地……威嚴!啊對,就是威嚴!我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出!”糜芳想了一會,一拍大腿說道。
糜竺有些無語,搖了搖頭道:“我是問你,此人的能力、手腕、品行如何?”
“這…能做到那種地步,應該是非常了不起吧?”糜芳撓了撓頭,“反正,兄長你要知道,丹泉比徐州繁華十倍!不,至少二十倍!”
糜竺沉默不語,糜芳看著他小心地道:“兄長,有什麼事麼?”
“子方,我們家業在徐州,但是我總感覺不能在這裡呆下去了。陶恭祖從前或許算個人傑,但現在老邁不堪,昏庸無能,已經不是一個好的依附物件了。”
“兄長的意思是……我們到丹泉去?”糜芳頓時眼前一亮。
“我是有此意,江東的發展太過迅猛,秦子卿又是名滿天下的俊傑,我確實是想在此人身上下一注。只是唯一可慮的是……他揚州已有許雲,我等此去,會不會生出事端?”
“哎呀,兄長你真是多慮了!丹泉城是天下商人中心,他許雲還能霸佔了不成?又不是他的地盤!秦府君是個好人,那甄家一家子都在丹泉,現在都不願回河北去了,也沒見出什麼事啊!”糜芳立刻勸說道。
如果能將家業搬到丹泉去,那糜二少可不要樂瘋!
丹泉的繁華讓他根本捨不得回來,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的話!
“嗯……”糜竺沉吟了一陣,點了點頭,又慎重道,“你不要亂說,這件事情,切忌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即會招來滅家之禍!”
“放心吧兄長,我省得!”糜芳連連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