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拜年之後,向永華又接到了一條簡訊,內容還是隻有一句話,加快進度,時間不多了!

正月初七,媽媽明天就要回去繼續上班了,今天我們打算出去逛街。

我在廁所化妝的時候,就聽到電話響了,趕緊跑回臥室拿過手機,螢幕上跳躍著三個大字。

向永華。

我下意識看了看媽媽的方向,她在廚房在給小壞準備午飯,應該不會注意我的這邊,我便小心翼翼的接了電話。

“喂?大叔怎麼了?”

原諒惡俗的我,一直管向永華叫大叔……

“小米,大叔想你了,你能不能提前回來啊,正好我正月十五之後要去A市出差,要呆半個多月呢。”

聽著他如此委婉的說法,我愣了一下,便說我再考慮一下,就掛了電話。

這個時候媽媽拿著食盆,小壞搖著小尾巴屁顛屁顛的跟了出來。

“誰的電話啊?”

“銀行推銷理財的。”

我不假思索的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本來就是銀行的嘛,還是行長呢。

我摸摸鼻子,就跑回衛生間繼續化妝去了。

最後思前想後,我還是跟媽媽說了一下,將機票改簽到了正月十六,這樣陪媽媽過完十五,也算是過完年了。

所以,最後我跟向永華協商了一下,正月十六日晚上七點半下飛機,他開完會之後來接我。

我回來的訊息,誰都沒有告訴,知道的只有媽媽和向永華兩個人。

我走出機場的時候,遠遠就看到向永華站在欄杆外面,我拉著行李箱開心的跑了過去。

雖然他不是我男朋友,但是,拉出來,還是倍兒有面子。

我倆在那裡簡單的問候了一下,便走了出去,本來我以為會直接去機場的,結果竟然從T2航站樓走到了T1航站樓。

向永華看出了我的疑惑,“磁懸浮比開車快多了。”

聽著他的邏輯,我不禁覺得果然大叔的層次就是高。

那麼一段路,地鐵要四十分鐘,開車要半個小時,而磁懸浮卻只要七分鐘。

差距就是這麼不來不去啊。

而且下了磁懸浮,我們還可以去吃點飯。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下了磁懸浮他就直接給我塞到了奧迪車裡,然後直接開到了賓館。

很是麻利的要了一個總統套房,我便被拉著直接上樓了。

進屋之後,他直接一個反撲,就將我按到門上,一次比一次熱烈的吻落在我的臉上,唇上,頸上。

感受到他的熱烈,我也就放棄了掙扎。

我竟然還鬆了一口氣,他總算是對我有所圖,開始慢慢的回應著他。

之後便是顛鸞倒鳳,發生著一些不能寫的故事。

“要……我要吃飯!”

我剛說完要字,我清楚的感覺到向永華的嘴角在抽搐,我說完後半句話,他好像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

“抱歉啊,我忘了你還沒吃飯呢。”

他愧疚的抓了抓腦袋,拿起旁邊的手機,然後驚訝的喊了一句,“天啊,都十二點了。”

“……”

我什麼都沒說,只是用小爪子輕輕撓著他的肚子,他尷尬的看了我一眼,連忙打電話叫了晚飯。

按理講這個時候,飯店都下班了,但是這五星賓館,尤其他這種總統套房級別的,自然是有廚師二十四小時待命。

我相信,就算沒有廚師,他也能給我弄來吃的。

看著我狼吞虎嚥的吃完東西之後,他便先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我便去洗澡,然後回來睡覺。

雖然身子被他折騰得有點勞累,可是心裡還是美美的,不僅是因為我跟他負距離接觸算是更進一步了,還因為我好像對他開始感興趣了。

一個長得不錯,又體貼入微的大叔,還年少多金,真是讓妹紙們無法自拔啊。

可是,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旁邊竟然沒人。

我以為他有事要忙先走了,剛起來,便看到了桌子上留下的一張支票,上面竟然開出了五萬塊錢的高價。

我驚訝的拿著這張支票,按理講就算是chu女,也就這個價格了啊。

我回頭瞥了一下床,上面一灘鮮紅的血跡。

我連忙跑到衛生間,一看,原來是來了大姨媽,怪不得肚子有些痛。

我翻了個白眼,大姨媽讓他誤以為我是處女,到底是福還是禍?

開出了高價,可是,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不能提要求了?

我先墊了幾張手紙湊合一下,便將支票疊起來放到包裡,收拾好我的東西便退房了,出來買了衛生巾換上之後,深吸一口氣,給向永華撥了一個電話過去,約他晚上出來吃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等到晚上七點的時候,我故意等到他進到了餐廳坐下,才走了進去。

我大步走了過去,不顧形象的亂喊一通,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什麼有錢你就了不起啊,我不是雞,不是為了你那些臭錢什麼的,雖然旁邊有很多異樣的眼光,可是我無所謂,管他呢,現在很多妹紙都是他媽的做了biao子還立牌坊,沒勁。

老孃這叫敢作敢當。

最後我罵得起勁,直接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高腳杯,裡面有餐前的檸檬水,直接全都揚在了他身上。

看著他目瞪口呆,任由水珠從他臉上劃過的時候,我差點就笑了出來,只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管服務員要來紙巾,就要幫他擦。

結果他一把開啟我的手,抓過紙巾胡亂的擦了一把臉,甩手就走了。

我愣在那裡,最後還是追了出去。

看他生氣的樣子,我翻了個白眼,還是耐著性子哄著,畢竟人家有錢的就是爺啊。

如果一個富二代裝屌絲,被發現了只能說人家是金錢為糞土。

要是屌絲裝富二代,被發現了只能被罵人品有問題,不誠實。

這就是軟妹幣的強大作用。

我小心翼翼的幫他擦著襯衫上的水漬,後來我才知道,他是怕我沒錢,給我留下的零花錢,早上他要著急去開會,才沒有叫醒我。

我怏怏的坐在那裡,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還是他過來摟住了我的腰,說沒事,他不怪我,是他的不對,他不應該做的這麼……

讓人容易誤解的事。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最後乾脆撲進他懷裡開始嚎啕大哭。

一邊抽搭,一邊斷斷續續的說以為他不要我了,把我當成那些風塵女子了什麼的。

他拍著腦袋告訴我沒事了,他在車裡換了身衣服,又陪我去吃了夜宵,這才去賓館開了房間。

我自然就淪為了陪睡的角色。

因為他明天還要起早,所以我僅僅充當了一個抱枕的作用,一整夜都被他抱在懷裡,不敢翻身動一下。

他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A市帶了半個多月,每天早上很早就走了,然後七八點鐘才能回來,反正我沒有開學,就很乖的在賓館裡等著他,如果悶了就自己出去逛街。

後來有一次我逛街回來,正好碰到他司機剛送他到賓館樓下,之前我見到的一塵不染的車子竟然跑的灰頭土臉的。

後來經過我再三詢問,才知道原來他每天都在A市旁邊的一個縣級市考察,為了我,才每天在兩個城市只見奔波,每天路上來回就要耗去小半天的時間。

聽完這個時候,我直接很乾脆的撲過去,吻住他的唇。

然後就又是不能寫的故事了。

不是我很會藉機行事,而是我真的被感動了,因為這樣奔波,太累了,僅僅是為了陪我。

即使是騙我的,我也認了。

哪怕他還有心情來騙我,而不是像範亮那樣,最後連騙我的藉口,都不願意找了。

後來有一天我蜷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在旁邊桌子上抱著筆記本辦公的時候,他突然冷不丁冒出來一句話,“幸福地產怎麼這麼垃圾?”

本來我還沒在意,只不過,幸福地產怎麼這麼耳熟?

單露露!

單露露家裡不就是幸福地產嗎?

我立馬來了興趣,“幸福地產很垃圾嗎?聽說是割據一方的地產商呢。”

“在怎樣,那也是三線小城市出來的,沒什麼資本。”

向永華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又覺得哪裡不對,轉過頭問我,“怎麼,你知道幸福地產?”

我心虛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抱著柔軟的靠墊嘟囔著說了一句,“也不算了解,就是我朋友家裡開的。”

向永華愣了一下,然後長長的哦了一聲,“好吧,它貸款本來是有點難度的,既然是你朋友,那我就幫幫忙。”

“別!”

我下意識的就喊出來了,可是感覺我反應好像太激烈了,就又補了一句,“我跟她關係又不是很好,你,你按照正常的程式走就可以了。”

看著向永華不說話,只是壞笑的打量我,我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坐到他懷裡,然後被他抱起來,兩個人一起撲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