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軒走後張雨澤盯著他交給他的那個盒子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他的貴重物品沒理由讓他來保管啊,既然貴重為什麼他還不確定他到底會不會要回去呢?他突然來找他說那些話到底什麼意思?
越想張雨澤覺得越奇怪,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就拆開了那個盒子,他倒要看看裡面裝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反正他張雨澤又不當什麼正人君子,憑什麼他梁宇軒不讓看他就不看?誰讓他交個他了?再說,剛才貌似他也沒答應宇軒說他不看啊?
拆開封袋,開啟盒蓋時,張雨澤看著盒子裡的東西有些奇怪,居然是一摞紙,不是說很重要嗎?他以為最起碼也應該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一堆紙放裡面有什麼重要的?
張雨澤奇怪的邊翻看邊驚歎,裡面居然是一些股票和他房子的房契地契,還有八張銀行卡,這不是除了他爸媽以外的他的全部身價嗎?他為什麼拿來交給他?
翻著翻著,張雨澤看到了一封信,他馬上拿出來看起來。
看著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宇軒這是要幹什麼呢?
“雨澤,當你拆開這個盒子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也許我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非常抱歉不能親自跟你說再見,也沒有辦法向你解釋這一切,但我必須這麼做,我相信作為我唯一的兄弟你會原諒我的。我和暮一這輩子註定了有太多坎坷,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為我吃了太多苦,是時候該我保護她了,我是個男人,有問題我只能面對不能逃避,所以我要去找一個人決鬥,如果我贏了,我和暮一就可以擺脫我們悲慘的命運,如果我輸了,我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死。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想拜託你替我照顧我的父母,求他們原諒我的不孝。這輩子做了太多讓他們傷心的事,替我說抱歉。至於夢珊,告訴她,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即使我重新想起來了我也忘了,這一生讓她過她該過的生活吧,這裡面的房契地契以及股票等我走後都交給暮一,這是我唯一能留給她的,告訴她,我愛她,下輩子我還會等她,那時沒有雅巫的詛咒,我再也不會蠢得傷害她,讓她放心,過奈何橋時我說什麼也不會喝孟婆湯,下輩子第一眼肯定是我先認出她。”
張雨澤的手顫抖著,梁宇軒這是什麼意思?他到底要幹嗎?
他不敢相信的顫抖著手去摸手機,手指哆嗦著好半天才解開鎖,找到梁宇軒,按了撥號。
而梁宇軒從張雨澤家出來後,開車大約走了二十多分鐘,在他快要到家的時候,他的車子被雅巫攔下了,他恨不得撞死她,可他即使加了油門也絲毫傷害不到雅巫一根頭髮,她如同鬼魅一般,他根本撞不到她。
他踩了剎車,雅巫奸笑著站在他汽車的正前方,梁宇軒雙手握著方向盤,瞪著她,瞪著她,最終他開啟車門下了車。
“老巫婆,你到底想幹什麼?”面對她他毫不畏懼,甚至還透出比她還冷的目光凝視著她,在距她三米的地方站定。
雅巫嘴角一抽,面部的漆黑有些猙獰,她譏笑的朝梁宇軒道:“小子,你居然想殺我?我看你是想早點兒死是吧?”
梁宇軒面無表情道:“想早點兒死倒沒有,不過想讓你早點兒死倒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雅巫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笑話,“口氣倒是不小,不過樑宇軒我警告你,我要玩的是暮一草,是那些臭神仙,你只不過是運氣不好,勾搭上了暮一草,受她連累,如果你不想死的太早,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否則我會讓你立馬斃命。”
“那就試試”說話間梁宇軒已經掏出了槍,自從打算對付雅巫開始,他就隨身帶著這個,他就不信雅巫能刀槍不入。
隱藏在暗處保護他的人見梁宇軒居然掏出了槍,五個保鏢也紛紛帶著槍從暗處跑了出來。
張雨澤那邊電話根本打不通,突然聯絡不上樑宇軒,他有些擔心起來,想著他給程暮一打去了電話,他想,也許暮一能想到些什麼。
當程暮一聽張雨澤說梁宇軒寫了什麼貌似遺書的奇怪信時,她突然意識到不好,幸好她在咖啡廳,她立馬讓醉易酒仙施法幫她找梁宇軒,而這次很幸運,醉易酒仙的法力居然沒失靈,他用“瞬間轉移”帶著程暮一和陳夢夕趕緊朝梁宇軒的所在地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