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罐擁有如此空無絕況的力量,帝臬刑煞是高興,可是往往,高興的當口容易樂極生悲,特別是帝臬刑毒發了一事,簡直是讓冷清急的團團轉。

“備馬!”冷清皺眉看著帝臬刑,對身邊的魎吩咐道。

魎下去準備。

帝臬刑微笑著說道:“不必如此緊張,有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只是印記變成紫色的而已……”

“你……”冷清咬牙說道:“你這人還真是,欠扁!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如此溫文爾雅的微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若是你出事了,我……我、我和我們的孩子該如何?”

看著冷清急的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帝臬刑皺眉輕輕撫摸冷清的臉頰:“好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自詡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啊,我也不會那麼早死的。”

“你……”冷清頓時有些泣不成聲。

“好了,別哭了,若是我們兒子見到你這麼傷心會影響他成長的!”帝臬刑笑著說道。

冷清皺眉,擦擦淚水,“你怎麼知道是兒子啊!”

“因為我是他父親,他得聽我的!”帝臬刑微笑著摸摸冷清的肚子。其實,是因為兒子像母親啊……

冷清撲哧一聲笑出來:“你,你可真霸道,要是我肚子裡的是女兒,聽了你這句話非得不出來了!”

“他敢!”帝臬刑比比拳頭,表示我把他打出來。

“呵呵……”冷清終於破涕為笑。

“主母,一切已經準備好了!”魎進來說道。

冷清點點頭,說道:“你在這裡把持好一切,有任何大問題找左相和右相商量。”

“是,魎領命。”

冷清和帝臬刑一同離開皇宮。

“喂,刑……”在帝臬刑懷裡,冷清突然說道。

“恩?”帝臬刑下巴擱在冷清的頭上:“什麼?”

“要是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無論是什麼路,碧落黃泉,我都陪你一起走過!”冷清的聲音淡淡的,但是語氣卻是格外的堅定。

“恩,我說過,我會愛你一輩子,我怎會捨得離開你?”帝臬刑下巴蹭蹭冷清的頭頂,說道。

冷清笑笑,安穩的靠在帝臬刑懷裡。

番邦境內。

“你們是何人!”士兵攔住冷清和帝臬刑說道。

冷清和帝臬刑對視一眼,冷清不由問道:“士兵大哥,不知為何會戒備如此森嚴?上次我和夫君來此地的時候沒有見如此陣勢,怎麼會這樣?”

士兵一聽兩人來過,語氣稍微好了一些。

“雪軒今日與諸國關係都不好,所以我王擔心雪軒前來侵犯,你們這些普通百姓還是不要牽涉的好!你們也是雪軒帝國的人吧!”

“是啊,士兵大哥,可是我和夫君千里來此地探友,我們如此回去實在是……”冷清皺眉道。

士兵一皺眉:“你們所探何人?”

“是我夫君的結義兄弟,叫察哈。”冷清笑著回道。若不是一頭白髮被厚厚的雪裘擋住,美麗的臉龐也被帽子遮了大半,這一笑,怕是要出問題了。

“如此說來……你們等著!”士兵走到城中,對另一個士兵說了一些話,然後又回來。

“你是叫王軒?”士兵問帝臬刑道。

冷清皺眉和帝臬刑對視一眼,帝臬刑回道:“的確。”

“好,進來。”士兵說完側身讓他們進入,又繼續站崗。

“刑……這……”冷清回頭看了一眼士兵,不禁疑惑萬分,他們如何知道這個名字?

帝臬刑搖搖頭,在冷清耳邊說道:“別說話,我覺得,他有可能是……”

“兄弟!弟妹,你們來啦!”察哈依舊是絡腮鬍子,看上去毛毛糙糙的,看見帝臬刑,頓時大喜,拍了帝臬刑的肩膀說道。

“察哈大哥。”帝臬刑也微微笑道。

“你們來這裡……是?”察哈問道。

冷清接過話:“一來是看看察哈大哥你,二來嘛……是關於我夫君身上的毒。”

察哈不禁說道:“我回家後告訴了父親兄弟你中的這七色蠱之毒,只可惜我父親也無能為力。”

冷清不由皺眉道:“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這幾天夫君的毒越發厲害,已經變成了紫色,如今這顏色也在慢慢的淡化,這該如何是好啊?察哈大哥,能否讓我們見一下您的父親?”

察哈皺眉:“父親不喜陌生人,這……”

“察哈大哥,請你一定要幫這個忙啊!”冷清真誠的說道。

帝臬刑只是皺眉看著察哈。

“好,怎麼說王軒也是我的結義兄弟,你們先和我來,我去安排一下。”察哈說道。

“謝謝察哈大哥。”冷清微微笑道。

“不必,弟妹,這是上次的客棧,你們先稍等一下。”察哈說完便離開了。

帝臬刑看著騎馬遠離的察哈,招來小二問道:“那是通往哪裡的路?”

“哦?客官,您大概不熟悉吧,那是通往我們番邦王宮殿的路啊!”小二笑著回道。

冷清一聽頓時皺眉,帝臬刑發現了什麼嗎?

“只是通往番邦王宮殿的路?”帝臬刑似乎無意的問道,拿起桌上的茶杯。

“你們是雪軒帝國的人吧!番邦這裡不同於雪軒,這裡的宮殿必須是獨立的,因為我們王喜歡研究毒物,所以任何百姓都不能接近宮殿的呢!”小二笑道。

“原來如此。”帝臬刑笑笑,看到了冷清眼中的差異,點了點頭。

“客官,你們慢用。”小二幫帝臬刑和冷清倒好茶,然後離開。

冷清問道:“何時發現的?”

“上次分別,我就覺得那個名字熟悉的很,應該是在哪裡聽過似的,回去很忙,但是叫魎幫我查了一些資料,番邦王的兒子恰好叫——察哈布魯·額碧斯。而他也有一個最小的妹妹,叫做絮孝安魯·額碧斯。”帝臬刑說道。

冷清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原來他們是如此尊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