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一揮手,紅袖中飄過的地方,陣陣清香……

手腕一翻,匕首轉動之間,光影飄渺的移動,一輪又一輪如新月一般衝向帝臬刑,帝臬刑似乎臨危不懼,依舊微笑著看著冷清,側身慵懶的靠在龍椅之上,別有一番風味。

冷清也是對帝臬刑嬌媚一笑,手中依舊閃動著白光,但卻無一例外的衝向帝臬刑……身後的白玉牆上。

冷清側身一旋,整個人翻滾而上,大殿之上的金色龍頭嘴中吐出紛飛的花瓣,斜斜的飄灑在冷清周身,將冷清襯托的如花仙子一般。

伸手斬落幾片花瓣,再次翻轉間,白玉牆上有著一株美麗的櫻花,淡淡的紅色……

冷清再次一陣虛斬,牆上的表面開始脫落,一座雄偉浩蕩的博覽群山之圖呈現在眾臣眼前,一隻雪櫻孤獨而立,後面,是萬里的江山。

冷清手腕再次翻轉,匕首隱而不見,“見過皇上。”

帝臬刑笑著走下殿,握住冷清的手,將她牽至龍椅之上,“這是我雪軒的皇后,後宮佳麗皆被我遣送回家,我的後宮,只容得她一人!”

群臣皆驚:“皇上三思,後宮空虛,皇上要繼續芊慕的子嗣啊!”

“芊慕?哼~”帝臬刑冷哼一聲:“我說過,從今以後,只有雪軒,再無芊慕,而我的皇后,也只有一個!”

群臣咬牙看著帝臬刑一臉的嚴肅,只能心中嘆息:“吾皇萬歲,皇后千歲——”

“一生一代一雙人,是我今生追求,如今實現,眾卿不應該覺得皇上的決定是英明的嗎?萬里江山掌控皇上之手,皇上需要的是一個賢內助來打江山,而不是誕下無數子嗣,若是無江山,如此多子嗣又有何用呢!”冷清笑著指著龍椅上方白玉牆上的江山圖,“萬里江山,象徵著我雪軒帝國的疆土,一統天下,勢在必得!”

眾人驚歎,這皇后原來並非一個省油的燈,左相陳毅和右相敬王,還有從小看帝臬刑長大的安王都跪下道:“皇上英明,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群臣皆跪下。

“皇上英明,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上英明,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帝臬刑和冷清攜手微笑著看著殿下的群臣。

雪軒1年,帝臬刑為帝,國號無雙。冷清成為整個大陸上第一個獨享君王的皇后,也是第一個直接執掌兵權的皇后。而帝臬刑和冷清的實力,為雪軒帝國一統天下奠定了一個雄厚的基礎。

“陛下,祭地草原派使者前來,還帶著許多車的禮品。”魎看著帝臬刑和冷清說道。

帝臬刑放下手中的筆,看了冷清一眼,然後說道:“看來要延誤一段時間陪你見岳母了。”

“我自己去看望額娘就可以了,你去處理政務吧!我可不希望你才登基三日便有大臣說你只願醉倒溫柔鄉哦~”冷清笑著摸摸肚子,“我和孩子等你回來~”

其實在登基之前便檢查出冷清懷孕,冷清在登基那日用匕首刻出萬里江山圖時,帝臬刑也是擔心異常,只是為了能在雪軒立足,光是左相右相等人支援是不夠的,必須要給眾臣示威。

“好,那你小心些。”帝臬刑親了一下冷清的額頭,然後吩咐道:“更衣。”

“是。”

冷清微笑的看著帝臬刑,“還是我為你更衣吧!魎你下去吧!”

“是,娘娘。”

冷清笑著為帝臬刑做好一切,帝臬刑摟住冷清,在櫻唇上留戀片刻後說道:“替我向岳母問好。”

“恩。”冷清點點頭,看著帝臬刑離去,才轉身離開‘鳳吟宮’。

朝殿之上,祭地草原的使者半跪著和帝臬刑請安:“阿果爾代表祭地草原王給雪軒皇帝陛下請安,願陛下長壽無疆……”

帝臬刑微笑著,“免。”

阿果爾起身一揮手:“這是我王贈予陛下的禮物——這是祭地草原的七寶之一:鹿血珠!願祭地與雪軒永結友誼之邦,願天下黎民百姓用享安寧樂土。”

聽著這富含深意的話語,帝臬刑微笑道:“替朕謝過祭地王。”

“是。”阿果爾又是一個揮手,然後說道:“接下來的一件禮物是我王為陛下精挑細選的禮物,還望陛下笑納。”

一個紅衣女子從寶箱中鑽出來,水蛇一般的腰肢柔軟異常,讓人忍受不住,輕輕扭動纖細的腰肢,眼中暗送秋波,女子看著帝臬刑面色不變的英俊臉龐,心中心動不已,一點一點跳舞扭到龍椅旁邊。

“這是我祭地的公主,為了……”阿果爾笑著看女子在帝臬刑身邊跳舞,介紹道。

這時,紅衣女子伸出細白的胳膊,即將摟上帝臬刑的時候,帝臬刑突然不見了,隨後,看到圍繞自己手腕的血絲,頓時疼痛的一陣尖叫,整個人從龍椅邊滾落下去,一隻手竟然神奇的掉落下來,片刻之後才噴出血花。

“陛下,您這是什麼意思?這時雪軒的待客之道嗎?”阿果爾沒有驚懼,反而儘量沉著的說道。

帝臬刑冷哼一聲,身形又出現在龍椅之上:“哦?這就是你們祭地的素質嗎?一個公主應該做出如此行為,那與風塵女子有何區別?朕認為,連風塵女子都好過於你們祭地的公主!”

至少風塵女子光明正大的拉客,但是這個所謂的公主卻是拉了客還想立個貞節牌坊,即使再美的身姿也是讓人噁心的想要作嘔。

阿果爾頓時臉色蒼白:“陛下,這是我王給陛下的禮物,自然如此……”

“朕還未說朕是否接受呢!”沒等阿果爾說完,帝臬刑便說道。

阿果爾一陣氣血翻騰:“陛下,請你慎言!”

“哦?雪軒的領土內,朕要聽你的?哼~這個世界上,敢如此命令我的人,只有一個下場!”帝臬刑冷笑道:“那就是——死!”一陣劍芒,阿果爾倒地。

那個女子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我並非是什麼公主,我……”

一道劍光,女子倒地不起。

帝臬刑冷笑的看著逃離宮殿的那個陪阿果爾一同來的人,阻止了魎要殺他,“不用殺他,讓他回去報信,豈不是更好!”

“是。”魎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