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似以往,昏沉自身。
此已是巳時,也快臨近午時了。卞寒迷迷糊糊地醒了,她抬起頭,脖子有些痛疼感。
她扭頭了一下,似是有些落枕。她緩緩起身,疑惑地看著桌子原封不動的糕點,自言:“誒,我怎麼在這裡睡著啊?”
她回想了一番,自己昨晚好像不知不覺得救睡了。
但她還沒有心生疑惑,卞寒走向了門前,開啟了。
竟發現這太陽都臨近了,這下她才疑惑。以往的自己可不會睡到這個時刻,她連忙跑到晚歌的房間裡去。
晚歌的房間裡她不遠,再加上她又是跑去的,一會兒就到了。
“嘎吱”她用力推開了門,竟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她又向裡面走了去,發現了晚歌留下的一封信。
卞寒又想了想晚歌昨日說的一番話,她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連忙開啟信封:
師妹:
對不起,師妹。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之所以沒有讓你來送行,就是因為怕你阻攔。接下來的日子需要你一個人應對了,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胡鬧了,現在可沒有人給你撐腰了。
晚歌留
雖然只有短短几句,但這也是在晚歌百般不捨,以至於無法下筆之下寫了下來的。
而卞寒越看越心寒,她憤怒地跑了出去。
果不其然,她去找了晚無鶴。
而渾然不知的晚無鶴還沉溺在分別之痛裡,他坐在自己院子裡的一小亭裡,與琴禕禕談著心。
二人皆是愁苦臉,晚無鶴的兩眉就差點碰到一起了。
“此事終還是瞞不了寒兒,要是寒兒知曉,這性子,指不定要做出什麼來呢。”晚無鶴除了嘆氣還是嘆氣,這嘆氣聲一聲比一聲憂愁。
琴禕禕一隻手手放到晚無鶴的一隻手上,安撫:“你不必如此擔憂,我會開導寒兒的。”
晚無鶴點了點頭,抬頭看著琴禕禕。
正當安靜之時,忽然傳來了卞寒的怒聲:“師父師孃!”
她一說完,他們二人便回頭看向卞寒,雖然隔著有些距離,但都能從她身上感覺到她的怒氣。
這時卞寒走到了面前,這次她沒有行禮,興許是氣得失了禮儀。她直接質問:“你們告訴我!這是什麼?師姐去哪兒了?你們為什麼要瞞著我?又為什麼昨晚要用迷煙迷暈我?”
見卞寒這副面孔,其實晚無鶴和琴禕禕還是有些慌張的。畢竟是第一次看到卞寒這副模樣,平日裡,就算卞寒再無禮,也不至於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們。
“你們告訴我啊!”面對他們二人的沉默,卞寒顯得更無助了,她忍著最後一絲心痛。
這時他們二人站了起來,琴禕禕走上前,試圖安撫住卞寒的心情:“寒兒,這是為大局著想,至於你師姐去哪兒了,你過些日子會見到她的。”
聽了這話,卞寒猜想:“是跟閔安劍莊的人走了對吧?我現在就去追回來!”
說完,她準備離開。可正當卞寒準備離開的時候,晚無鶴忽然閃過,點了卞寒的定穴,把卞寒定住了。
卞寒說不出話,她很是氣憤。只能用眼神示意,可晚無鶴很是失望地轉過身,背起手。
只說了一句:“來人!把卞寒關進柴房!讓她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