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看著遊刃有餘的,和遲爸對弈時兩指捻著棋子,黑色的棋子顯得他手指格外冷白,好看極了。

遲爸對圍棋的造詣頗深,對謝沉這樣未接觸深層技藝的人還是不慌不忙,謝沉很聰明,但沒有實實在在的能力還是不能在博弈中拔得頭籌。

最後一子落下,結果也成定局。

謝沉抿了抿唇,溫和的眉宇舒了舒,“叔叔很厲害,晚輩甘拜下風。”

遲爸哈哈笑了兩聲,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棋下的不錯,再練兩年可就成才了!”

遲暮等他們商業吹捧結束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手裡的蘋果就剩了個核兒,她砸吧砸吧嘴,問道,“爸,怎麼突然想起來下棋了?”

遲爸聽了睨了她一眼,擺擺手讓他倆回遲暮屋去,“謝沉找你有事兒,你們趕緊回屋說去吧,問這麼多幹嘛!”

遲暮一臉懵,莫名其妙捱了一頓,轉頭就拉著謝沉走了。

謝沉任由遲暮開門鎖門將他推到床上半躺著。遲暮整個人半壓在他的身上,謝沉用雙肘在床上支撐,倒是不反抗。

“嘖,我可不信你是有事兒找我,咋的,乖乖想我啦——”她狡黠的笑了笑,湊近了他的脖子磨蹭,語氣甜膩膩的。

謝沉笑了笑,被遲爸憋的緊繃的神經也鬆了鬆,“嗯,想你了。”

遲暮眼裡浮起喜意,湊上去在謝沉唇上輕輕咬了一下,挑逗似的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白皙的面板帶上了一層水意。

謝沉喘了口氣,卸了胳膊上的力氣,整個人都躺在了床上,放縱著遲暮親吻移動的嘴唇。看著謝沉任君採擷的模樣,遲暮心裡偷笑,抬手就解了他襯衣上的幾顆釦子,露出了精緻突出的鎖骨。

她驀得想起前段時間在鎖骨上養小魚的熱潮,不由走神的想照謝沉這鎖骨,可以養兩條吧?沒等她多想,一股大力將她整個人掀了起來,和謝沉直直調了個位置。

“你不專心。”謝沉黑沉的眸子定定看著遲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幾乎將遲暮溺斃。他一個低頭噙住遲暮的嘴唇,細細的吮吸噬咬,又麻又酥的感覺從唇舌傳遍全身。

遲暮控制不住的嚶嚀了一聲,來不及回答謝沉的話,只能鬆鬆垮垮的環住他的脖子,以支撐自己。臥房離客廳很近,而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遲暮怕一出聲會被遲爸遲媽聽到,死死咬住牙關抑制住聲音。

謝沉聲音很粗重,是除冷靜之外少有的瘋狂,遲暮半睜著眼,水光瀲灩的去細品謝沉的每一個神情,染上情.欲的他最為勾人。

他會滿臉通紅,眉間的清冷全都變成了隱忍和不耐,急切的想要索取更多,但又顧及著周圍環境和遲暮的承受能力,他不能也不會做出更出格的行為,但是體內的火幾乎要將他整個人燃起來。

遲暮也帶上輕微的喘息,白玉般的胳膊橫陳在謝沉的脖子下面,半是推拒半是迎合的。謝沉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遲暮咬了咬牙,按著他的後腦勺貼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