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不過是應酬。”

“但是,米米,你不需要應酬。”

脫了西裝外套丟在椅子上,身體下俯傾近床上嬌美的女人,後面一句話隱隱帶著威脅。

“應酬,又是應酬,但是,看到你丟我一個人在包廂裡,卻和別的女人聊得那麼開心,我怎麼會不生氣?”這男人氣勢已壓倒她,她只好小聲嘟囔。

“米米,乖一點,你管好你自己就行。”聽到小女人是為他吃醋,秦慕氣消了一些。

抬起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壓在柔軟的小身體上讓她不能動彈。

她知道這男人是在責怪她和別的男人搭訕的事,有些洩了氣,軟在他的懷裡。

其實她也不認識那個高教授,只是因為他好心勸她,而且也是麥麥的大學教授這層關係而已。

秦慕梳理著她柔順發亮的長髮,醫院的不少同事也經常稱讚她的頭髮養得好,她的頭髮是從大學留到了現在。

乖順而享受地躺在軟綿綿的被子上,接受秦慕的撫摸。

她覺得今夜的自己有些失控,可能是自己有些敏感,她要堅定秦慕還是喜歡她。

“米米,以後你別穿這件禮服了。”他的手鑽到後背,拉開了她的裙子拉鍊。

謝米米後知後覺地點點頭,這件裙子是有些暴露,v領和後背露出了不少。

“米米,這裡真好看。”蝴蝶背上撫上一隻修長大手。

輕柔如羽毛的撫摸,溫柔至極。

大手移到了她的柔軟上,並且熱乎乎的熱氣在耳根打圈圈。

緊接著,她的臉慢慢變紅。

哪裡好看?

最後那件小禮裙被扒下丟在了地上。

夜裡接連了好幾次,她的腦子糊成了漿,不知道何時是個頭。

第二天醫院排班謝米米分到了下午,中午提前到醫生辦公室的時候,童麗精神不佳地趴在辦公桌上。

“麗麗,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這個時間都快上班不應該繼續午睡,這太不符合她平時的活潑亂跳的性格。

謝米米有必要問問,順便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有的事,我身體好著呢,就是看某人不爽,不想去診室。”童麗頭都沒抬,沒好氣地揮開她的手。

“以前你可是老誇自己診室在景斯的對面,今天怎麼還不願意去了?”謝米米不以為意,坐到辦公桌邊疑惑問。

“還不是因為溫大夫太不惹人愛了,昨天是那個小劉,今天有是個什麼富家千金,我想談個戀愛太難了。”

童麗嘆了口氣,手裡捏著小鏡子整理一下斜劉海。

“你去和景斯哥表白啊,說不定他也願意。”謝米米裝作很隨意的問。

她和景斯之間的情感總是尷尬的,無論是在以前小區的上下樓的關係還是醫院的同事關係。

她到很希望景斯能接受童麗對他的感情,因為從大學到走出社會工作,她沒見過童麗這麼執著認真對待一個男人。

“算了吧,暗示無數次了,我怕了。”童麗一下子從桌子上直起身,披好白大褂,活動活動腰身,“上班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