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裡面的樣子之後,張子徵就知道就算他把這個跨院兒給買了,估計想改回花園也不太容易了。最好的結果就是把這邊的一進院給拆了,改成一個小花園兒。

畢竟這邊的二進院兒已經有那麼多建築了。而且之前修建的辦公場所的建築裝修也很不錯,比自己之前買那邊要氣派許多。

到時候可以把父母接到京城這邊住。

和這邊的負責人一問價格,竟然只要5000塊錢,有這好事兒,要是不買的話,以後想起來估計會後悔死。

交好了錢,辦好了過戶手續,對方答應在今年年底之前就從這裡搬走。

這個要求張子徵自然是能夠答應的,畢竟就算是現在他們搬走也沒有辦法裝修,寒冬臘月的裝修非常困難。

而且張子徵計劃在這邊搞一個小花園,有小花園了就必然弄一個小池子。這大冬天的想挖一個池子可太難了。

回去之前,張子徵跟這個大爺說了一聲。讓他留意一下京城這邊的裝修的。過完年天氣回暖之後,張子徵就會來京城這邊盯著裝修的事兒。

可惜的是兩個四合院的院子裡都沒有樹,張子徵可不是什麼迷信的人。在他心裡要是院子裡有棵樹的話,等到夏天熱的時候就可以在樹蔭下乘涼了。到時候叫上幾個好友在院子裡喝喝茶,聊聊天兒,且不美哉。

回到屋裡以後,張子徵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無法自拔。沒想到自己小小年紀就已經擁有了兩套京城的四合院兒了。估計等回家和父母說這件事兒的時候,又得被他們給說一頓。

看了看日期,自己離開家已經好多天了,來京城的所有事情基本上都處理完了。《挪威的森林》的手稿,接下來就從家那邊寄過來就行了。

也是時候該回去了,畢竟自己回京城這件事情都沒有和父母說。最主要的原因是家那邊連個電話都沒有,想要告訴他們也沒有機會。

要是寫信的話,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送到呢?

第二天,張子徵用過早餐之後,就開始接著寫《張居正》和《挪威的森林》的稿件,一上午的時間都在忙著這兩部小說。

中午吃完飯休息了一下,下午想著來都來了,不得去潘家園那邊看看。

之所以要來這邊,倒不是說張子徵想要倒騰什麼東西,只是他上輩子有一個跟了他許久的手串,這麼多年也帶習慣了,平時坐著沒事的時候還能拿在手上盤盤。

穿越過來之後,張子徵一是因為沒有這個條件,二就是在吉春市那邊不好買這個東西。來到了京城,不得好好挑一串。

坐著公交車,從鼓樓東大街來到了潘家園,下車之後,張子徵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哪裡都覺得有些新奇。

其實這也不怪張子徵,上輩子雖然他在京城住了很多年,但是這個地方他還真沒怎麼來過。

更何況幾十年的時間,同樣的地方也會有許多的變化。要不是坐車來到了地方,恐怕他自己經過都不會認出來這裡就是潘家園。

在這邊大概逛了逛,張子徵每一家店鋪或者地攤的目標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手串。

材質什麼的他倒是不挑,但是想選他也不太懂,搞不好還會被別人給欺騙了。

在一家看起來還算是靠譜的門店裡,張子徵在店主的介紹下,買了一個花梨木的手串,據說是老的,張子徵也不清楚。

但是他也不會傻到別人要什麼價他就給人傢什麼價。在經過了一番討價還價之後,張子徵以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價格買下了這個手串兒。

並且讓店主重新給他串了一下,隨後就直接戴在了手上。

張子徵剛從店裡走出去,老闆就笑著把剛才接到手的錢又數了一遍。

……

從潘家園回來之後,張子徵去了一趟《人民文學》雜誌社。告訴郭允超自己準備回東北了,要是有事情的話,把信寄給自己就行了。要是有急事兒的話,可以給自己打電話。

隨後的一天時間,張子徵遊走在京城的各處,買了一大堆只有京城這邊才能夠買到的特產。鎖好了四合院的大門之後,就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

這個年代的臥鋪票可以說是一票難求。不過好在有《人民文學》雜誌社的幫助,張子徵還是搞到了一張。

上車之後把自己的個人物品都放好,張子徵從包裡拿出了點兒剛買的吃的,然後坐在臥鋪旁邊的椅子上。

“兄弟,你這也是買了點兒特產,準備給家裡帶回去?”正吃著呢,張子徵突然感覺有人拍了自己一下。

回頭看了一眼,也是一個穿的流裡流氣的男子正在和自己說話。

“是啊,這不第一次來BJ嗎?想著給家裡帶點兒回去。”

男子一聽這話笑的更加燦爛了,就彷彿聽到了什麼喜事兒一樣。

“兄弟,這不巧了不是。我這也是第一次來京城,見了一圈世面之後決定回老家那邊發展。”

“我看咱們兄弟倆能夠在火車上遇見,那可真是有緣分啊。”

張子徵也不知道這個人想要和自己說什麼,索性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能順著他的話題聊了下去。

跟他聊了一會兒,張子徵發現這個人的話簡直是滿嘴跑火車。各種主意簡直就像是天馬行空,甚至想讓張子徵跟他一起去南方發展,說什麼那邊賺的更多。

聽到這話,張子徵就知道這個人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張子徵答應跟他去的話,搞不好會變得人財兩空。

張子徵直接開口拒絕了這個人,然後把東西放好之後回到臥鋪上躺下了。

眼見著忽悠張子徵不成,這個人又把目標放向了坐在車廂另一邊的一個小年輕。

在一番口舌之下,那個小年輕和他聊的越來越激烈,後來簡直好到和兄弟一樣。

張子徵躺在臥鋪上看了一眼,也沒有過去說什麼。畢竟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現在要過去勸那個小兄弟的話,搞不好會被那個小兄弟認為也是想搶他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