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老鼠想大米》是他來到這個平行世界創作的第一首歌曲,自然不能輕易把版權讓給任何人。

即便可以分成,也不能分太多。

楊超月其實只是對林文山寫霸王條約的行為反感,並不是因為分成太少。

就這種薛老師看了都直呼小學生的歌曲,能好到哪去?

她願意演唱這首歌曲,是抬舉林文山了。

對方竟然還自以為是,把這樣的破歌當成寶貝,給演唱者的分成摳到了家。

演播室內,響起各種調侃聲。

“這草包不會真覺得自己創作出來的歌曲很搶手吧?竟然提前跟搭檔歌手簽好協議,只願意給百分之一分成。”

“這破歌免費送給我,我都不要,他還當成寶貝。”

“草包就是草包,我敢說,正式比賽的時候,這個草包和跑調女王將是第一支被淘汰的小組。”

“這種幼兒園水平的歌曲,他哪裡來的自信只給演唱者百分之一分成?他能靠這首歌賺一毛錢算我輸。”

攝製團隊對每支參賽小組的日常進行錄製,在正式比賽之前,電視臺的副臺長會先看一遍錄影,瞭解各個小組的創作情況。

如果一旦發現有小組創作出了有潛力的歌曲,副臺長就會想辦法爭取到一定的版權。

畢竟電視臺為這些創作人提供了展示才華的平臺,想拿一些好處無可厚非。

攝製團隊對所有小組的日常進行精剪,整理成十個不同的影片,由副臺長過目。

副臺長瀏覽了幾個小組的影片後,皺起了眉頭。

這幾個小組創作的歌曲太一般了,沒有記憶點,節奏簡單,平淡無奇,聽過就忘。

瀏覽到鄧小琪的小組時候,副臺長眼睛一亮。

鄧小琪在影片中練唱搭檔劉建華創作的歌曲,歌聲動聽,歌詞有一定的深度,已經不是口水歌了,算是一首質量上乘的歌曲。

副臺長一臉陶醉傾聽鄧小琪演唱歌曲,在場的人也沉浸其中。

聽完鄧小琪唱的歌曲後,副臺長喃喃自語:“這首歌有賣相,得想辦法爭取到版權。”

點評完鄧小琪的小組。

副臺長開始檢視周聖小組。

周聖在影片中練唱搭檔林邁可創作的歌曲。

相比鄧小琪小組創作的歌曲,周聖小組創作的歌曲也獨具特色。

鄧小琪的小組創作的歌曲時尚感強烈,周聖小組創作的歌曲側重古風感。

兩首原創歌曲,各有千秋。

副臺長一行人聽完後,無不嘖嘖稱讚。

“這首歌曲真的不錯,很有意境。”

“我們可以當成一首詩歌來聽聽,還是很有思想深度的。”

“這首歌不比鄧小琪小組的差,各有各的特色。”

“周聖小組如果拿不到第一名,肯定能拿第二名。”

副臺長聽著各種稱讚聲,眼裡也流露出一絲貪婪。

這首古風歌曲,電視也得想辦法拿到版權,不能白白為周聖的小組做嫁衣。

最後,副臺長檢視最後一個影片。

點開影片後,出現的是楊超月發嗲情景。

“哥哥,林老師,我唱得怎麼樣嘛?”

“嚶嚶,人家累了,不能休息一下嗎?”

“咱們去找薛老師指點指點唄。”

“嗯哪,摸摸噠。”

聽著楊超月做作的發嗲聲,副臺長皺起了眉頭,情不自禁脫口而出:“什麼亂七八糟的。”

影片中出現了楊超月練習《老鼠想大米》情景。

她那跑調破音的嗓音從音箱中傳了出來。

“我愛你,想著你,就像老鼠想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

副臺長聽不下去了,真想關掉影片。

周圍的人也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紛紛出現不同的身理不適反應。

有人捂嘴想嘔吐。

有人張大嘴巴像是快要窒息。

有人滿臉痛苦。

有人直打冷戰。

“這種水平也來參賽比賽?”

“這什麼奇葩組合,哪個王八蛋創作出來的歌曲?”

“這首歌曲感覺是個小朋友創作出來的。”

“如果我是導師,我第一個淘汰這支小組,見過拉垮的,沒見過這麼拉垮的。”

“要不咱們找個什麼理由,直接不讓這支小組上臺?就這種水平,拉低我們電視臺的名聲。”

副臺長一言不發,雖然他沒有參與討論,但是他的臉上滿滿的嫌棄,也在說明他不看好林文山這支小組。

影片最後林文山寫了一份協議,要求楊超月只能拿百分之一的分成。

而且只限於參加比賽演唱的分成。

只要離開了電視臺,楊超月想唱這首歌曲,需要經過林文山本人同意。

林文山在影片中把自己創作的歌曲當成了稀世珍寶,堅決不讓步。

楊超月忍無可忍提醒他:“大哥,你真覺得你這首歌曲會火嗎?竟然提前寫好這麼霸道的協議。”

林文山心裡有數,信心十足說道:“我創作的歌曲都不會差到哪去,火不火,我心裡有數。”

楊超月氣不打一處來:“人家薛老師不是說了嗎,你寫的什麼破歌,歌詞幼稚,旋律簡單,你還當成寶,只給我百分之一分成,生怕我搶走似的。”

林文山懶得廢話,以不容置疑的語氣提醒楊超月:“這份協議,你籤也得籤,不籤也得籤。”

楊超月冷笑一聲:“籤就籤唄,就你這破歌,我還真不稀罕,分成我也不要。”

說完話,提筆簽下協議。

副臺長看完影片後,忍無可忍罵道:“現在的年輕一代創作人都這麼自以為是的嗎?寫出這麼幼稚的歌曲,還當成寶貝逼搭檔先簽約。就這破歌,要是能火,我立即辭職!”

他一帶頭開罵,立即引來一片附和聲。

“這種破歌狗都不理。”

“這小子太自戀了,水平不怎麼樣,架子倒是挺大的。”

“他寫的這首歌要真的火,我們全體辭職!”

“這是所有小組裡面最拉垮的小組,唱歌不行,寫歌也不行,能晉級就見鬼了。”各種冷嘲熱諷傳進副臺長耳裡。

副臺長臉色無比難看。

電視臺給新人歌手和創作人提供平臺,展示自己的才華。